“安室君對陸君有什麼看法嗎?”竹下詩音擡眸看向坐在床邊的安室透,“加入我們需要投名狀,你去和他接觸的時候也多打聽打聽他的情況,如果真的有利于我們,也可以按照朗姆的吩咐讓他加入。”
她頓了頓之後繼續開口,“這也算是你能夠得到代号路上的一份貢獻,你說是嘛?”
他的話剛落音就察覺到安室透臉上的神色一變。
代号,對于任何加入組織的人都非常地具有誘惑力,不管是誰。
“我明白了。”安室透說着就将手中削好的蘋果遞到她的面前。
竹下詩音接過蘋果時就聽見安室透的聲音再次傳來,“蒂塔,你真的不能離開那個條子。”
迎上安室透的那雙眼睛,竹下詩音斬釘截鐵地,“不可以,我和hagi之間可是真愛。”她挑眉看向安室透,唇邊泛着些許笑意,“安室君,你該不會也喜歡hagi吧。”
安室透握緊垂在身側的手,努力調整情緒,“當然不是,我就是不喜歡那個人,萬一要讓Gin……”
“你會告訴Gin他是條子嘛?”竹下詩音迎上他的眼睛,那雙平靜地眼神裡沒有一絲波瀾,“安室君,你這麼擔心hagi的安危,都讓我不得不懷疑你的動機了。”
良久。
她聽見安室透的聲音響起,“我當然不會告訴Gin,但是你要好自為之!”
他站起來準備離開時就聽見推門的聲音,他擡頭望去就看見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兩個人站在他的面前。
安室透看了他們一眼,準備轉身離開時卻還是小聲在萩原研二耳邊警告一句。
安室透離開後,竹下詩音、萩原研二、松田陣平三個人面面相觑。
盡管來的路上松田陣平已經從萩原研二的口中知曉一些事情,可是在看見安室透的那瞬間他還是覺得有些難以接受,尤其在知道竹下詩音是某個極道組織的成員之後。
“你這些年在香港是怎麼過來的?”
聽着松田陣平響起的聲音,竹下詩音在萩原研二的扶持下靠着床邊,“我在香港過得挺滋潤的。”她指了指現在的名字,“我現在的名字依靜詩就代表了依家在香港的地位。”她頓了頓之後繼續開口道,“小穎把我當作是親姐姐一樣照顧,依家人也都很尊重我,回國的這段時間我們也一直都保持着聯系。”
“我是在問你為什麼會和zero加入同一個組織!”松田陣平說着就在他的床邊坐下來,“其我聽hagi說了這個極道組織很危險。”
“我們的目的應該都是一樣的,都是想要讓烏鴉組織覆滅。”竹下詩音看着松田陣平眉眼彎彎,“我估計安室君之後也會找你,問問關于我的事,小陣平我們這麼多年的交情,你應該不會把我賣了吧。”
松田陣平看着她半晌沒有說一句話,最後隻拍了拍她的腦袋,“說什麼呢!剛才要不是hagi拉着我,我都已經上去給zero那個家夥一拳了,消失那麼長時間就是為了做這件事。”
竹下詩音在病房裡陪着他們聊了一會,一直到萩原媽媽出現時,萩原研二才送松田陣平離開。
“怎麼好端端地就出了車禍?”萩原媽媽一臉心疼地開口,“有沒有受傷?”
竹下詩音給了萩原媽媽一個擁抱,伸手拍了拍她的後背,“媽媽我沒事,不用擔心,我讓hagi叫你過來,也不是為了照顧我,我是想要問一下我媽媽當年的情況。”
想到三條夫人的那張臉,竹下詩音動了動喉嚨,小心翼翼地試探着開口,“媽媽,你和我媽媽是大學同學,也是很好的朋友,你應該知道我媽媽有哪些朋友吧。”
良久。
她聽見萩原媽媽的聲音響起,“小詩,我當年認識你媽媽的時候已經大四了,我聽說她曾經最好的朋友出國留學了,名字好像叫千代子,據說她當年在藥學方面頗有心得。”萩原媽媽不知想到什麼似的開口,“你之前送給我的助眠熏香,之前美智子也送過給我,但美智子說過這個助眠熏香最初的配方就是千代子小姐提供的。”
竹下詩音的腦海中蓦地浮現出第一次見到三條夫人的場景,她清楚地記得她似乎在聞到那個助眠熏香時還有片刻的出神,卻沒有想到竟然是這麼一回事!
助眠熏香原配方就是從她母親那裡得到的,因為那是母親僅有的遺物,可她卻沒有想到其中竟然還有這樣的故事。
許是沒有得到她的回答,萩原媽媽的聲音再次響起,“小詩,你還好嗎?”
回過神的竹下詩音看着萩原媽媽點點頭,“媽媽,我就是想起了一些事情,你能再和我說說媽媽的一些事情嗎?”
竹下詩音從萩原媽媽的口中知曉一些過去不為人知的故事,作為旁觀者,她仍是為母親和閨蜜的友情感到唏噓,就是不知道後來的那些年裡她們是不是還一直保持着聯系,三條夫人又到底是不是萩原媽媽口中的千代子。
萩原研二來醫院探病時,竹下詩音吩咐萩原研二帶着媽媽回家住,萩原研二想要陪床被竹下詩音拒絕,還表示醫院都是她的熟人,不需要擔心。
在萩原離開之後,她撥通了三條夫人的電話。
半個小時後,看着出現在病房裡的三條夫人,竹下詩音神色平靜地開口,“你是千代子嗎?”
許是很久沒有聽見這個名字,竹下詩音明顯察覺到三條夫人的眼神瞬間黯淡下來。
這也更加證明了她心中之前的猜想,三條夫人就是她媽媽當年的閨蜜千代子。
須臾。
她聽見三條夫人的聲音響起,“所以你是美智子的女兒對嗎?”
迎上三條夫人那雙眼睛,竹下詩音看着她點點頭,“是,我是望月美智子和竹下健太女兒,我的名字叫。”
她動了動喉嚨,一字一句地開口,“竹下詩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