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哭的撕心裂肺,讓江菱姝都不知所措,“好了好了别哭了,再哭下去外面的人該說我這個妖妃欺負宮女了。”
湖雀這才止住哭聲,義正詞嚴道:“小姐放心,以後我必定好好守着您!”
江菱姝拿起帕子擦着她的眼淚,猛然想起自己的弟弟覺兒,他也喜歡在她面前哭鼻子,有一次哭的鼻涕泡都跑出來了,逗得一家子捧腹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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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段晲和江菱姝又碰面了。不過這次,倒是一身夜行衣的江菱姝一腳踹開了段晲的窗戶,讓本就在換寝衣的段晲驚了一下。
“王爺,失禮了……”江菱姝早已邁步進來,視線突然下移,定在了段晲半遮半掩的腹部,腰腹處壁壘分明,隐約還能看見人魚線……
段晲煞有介事地調侃道“看什麼看?”
江菱姝移開視線,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不過是不小心看見的,還請王爺見諒。”她在軍中看過很多男人裸着上半身,也沒有如今這麼尴尬。
為了防止段晲誤會她害羞了,她又接了一句“王爺這身材……還是得再練練。”
段晲眯起眸子,一邊穿好寝衣,一邊走到江菱姝面前,“不如枝枝教教本王,如何練。”說着,牽起江菱姝的手放到了剛剛的腹部輕輕遊移。
江菱姝感覺到手指略過的地方堅硬有力,知道段晲又故意調戲。擡起頭出言諷刺到:“人人都說七皇子光風霁月,我看倒是油腔滑調。”
說完,甩開了段晲的手。
段晲一噎,“分明是你擅闖本王寝室。”
江菱姝自知理虧,她今日前來,是想起宮宴上,段晲開口搜查司徒曦住處。他那般心思深沉,若不是司徒曦也和他查的事有關系,怎會開口相幫。又聯想起宮宴夜他說要和她做件事,故而心裡已猜出些許。
“我是來告訴王爺,你當時的事若是有關五皇子或者振司衛,不如今夜說清,我讨厭任何人掌控我,尤其是我的生命。”江菱姝說到。
段晲的神色微微變幻,面前這個女子,無論是美貌還是心計都是一等一的,這樣的利刃拿在誰的手裡都能事半功倍,他不得不說,他很樂意将她招至麾下。良久,他道:“過幾日便是秋狩,五皇子那邊不可能沒動作,隻要你那日助我。”
“解藥,兒臣自是為母妃,親手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