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雖然不是必死題,但……
【我是()
A海濱大學學生
B海濱大學教師
C海濱大學校長
D海濱大學……海神】
她并不能确定這些選項的含義,亂選的後果她不一定承擔的起。
祈靈深吸一口氣,有些無奈地摁了摁太陽穴,明天白天沒有課程,她打算刷兩個志願時長後就找個地方休息一下,晚上才是重點。
要是順利的話,這個考場有望提前結束。
祈靈想起自己空空的錢包,不由得抱怨了一句,“真摳啊,提前交卷都不知道多發點分數。”
在一片白光下,她用手臂遮住眼,疲憊的睡着了。
……
精力耗完後的睡眠總是很好,大腦神經一松,什麼奇怪的念頭,跳躍的夢境都煙消雲散,湧上來的隻有麻痹神經的舒适,像是一頭栽進暖洋洋的溫水裡。
星期三。
隔天睡到自然醒的祈靈,心情又很美麗。
她從牆邊站起身來,神情舒适地伸了個懶腰,眉眼間一片輕松。
少女扯了扯身上有幾分褶皺的襯衣,而後彎腰撿起地上的鐵棍,拿了一晚上,雖然出手的次數很少,但祈靈覺得它格外的順手。
索性今天沒有要上的專業課,拿根鐵棍也無傷大雅。
當然是不是真的無傷大雅,易構最有發言權了。
他和昨天站的位置一樣,隻不過這次擡眼看到的不再是一臉神清氣爽的綁發女生了。而是一條胳膊沾滿幹涸血液,一手拎着鏽迹斑斑鐵管的祈靈。
這個場面就連一直醉心于木筷的靈偶都擡頭看了兩秒。
易構微微張了張嘴,回過神來後兩步上前,沒等祈靈說什麼便快速檢查起傷口。
易構:“隻是皮外傷,還好還好。”
他的神色肉眼可見地緩了下來,開口的話還是滿滿地難以置信:“祈靈姐姐,你昨天去做什麼了?”
祈靈動了動别扭的手臂,張口漫不經心地回答:“去打聽了點消息,不說這個了,你們昨天有給我拿藥嗎?”
易構沒有被轉移注意力,但還是回答道:“拿到了,不過我們沒吃。”
他皺了皺眉,拿出三粒藥片。
易構:“我感覺這藥不對。”
祈靈接過一片藥看了會後問道:“不對?”
易構:“嗯……我的直覺告訴我它有問題,我知道一些簡單的醫學常識,但這片藥我看不出成分。”
祈靈用手撚了撚藥片,而後點點頭,“不到緊要關頭,我們不用吃這個。”
确實,如果她的想法成立的話,她們便不用在這裡呆上兩個星期,天氣隻要不在這段時間急劇變化,忍一忍還是沒問題的。
思及如此,她将藥片放進口袋,向易構二人簡單講了一下昨晚收集到的情報,三人選擇了衆多志願活動中相對輕松的。
一個是打掃公共教室,三小時志願時長和品德分;一個是輔助鮮血活動展開,也是三小時志願時長。
由于開局就組隊的原因,祈靈三人的情況高度統一,目前:0學分,4志願時長,1品德分。
看起來有點慘烈,但也算不錯的了,别說他們的課基本排在前兩天,就算和那些沒課的人比,他們的成績也不算差的。
多的是人猶猶豫豫,到頭來不僅課沒上品德分找不到,甚至一個志願活動都沒做過。
D級考場就算大家再謹慎,所有人的素質也都擺在那,受之前經驗的影響,沒有嗅到真正的危機。
按照他們大多數人的過本思路,這種長周期的考場,前期基本是來探探情況的,危險不會太大,熟悉環境比盲目出擊更加理智。
像祈靈三人的組合到底少見,一個從f級新人考場直升D級的奇迹,一個丢失記憶進入D級考場的白闆,一個不說話沉浸在木塊世界的六七歲女孩。
沒有任何經驗隻能腳步不停的向前,不過解題思路向來是不固定的,誰的做法正确,在結果出來前都說不準。
唯一說得準的就是,祈靈三人前往公共教室順利的話,便能拿下三個小時的志願時長以及一品德分,離目标更進一步。
教學樓的設計是回環式的,樓梯架樓梯,走起來頗為複雜。
他們要去打掃的公共教室時701,在七樓。
祈靈在拿到招募單時,很淡地蹙了蹙眉轉瞬即逝,一直盯着紙張看深怕漏掉信息的易構自然沒發現。
她不喜歡高樓層,這就和她上課喜歡坐在離大門近的位置一樣,高樓層不好逃跑,如果發生什麼危險就隻能被動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