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從筝的嘴巴一張一合:“我說,我沒有alpha。”
“所以,你沒有必要覺得我還想和你複合什麼的,你對我而言已經沒什麼用處了。我想提醒你的是,務必要記得你答應我的事,你和店裡的那個beta的關系我不關心,隻是不要被我的父母發現。。”
崔辭心裡的煩悶更甚了,後頸曾受傷的腺體散發出來的難耐的熱度讓崔辭難受異常。
原從筝以什麼樣的姿态和自己說這樣的話呢?高高在上的勝利者麼?哈。昨天他擔憂原從筝不離婚的狼狽模樣似乎在佐證原從筝勝利者的身份。
呵。真是惡心啊。勝利者。
崔辭冰涼的手指輕輕按住腺體,以緩解灼熱感。
崔辭的目光轉向原從筝戴着戒指的左手:“那原從筝,你為什麼還戴着我給你的戒指呢?我們已經離婚了,難道這也是保守秘密的手段麼?可是,我記得,你從前從來不戴的,現在不覺得欲蓋彌彰嗎?”
原從筝像是被扼住了咽喉,沒有回答。
“你不覺得你很好笑嗎?原從筝。昨天來店裡示威般地點單,下班來堵我,今天又惺惺作态地戴着以前的戒指說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造我的謠言。你到底想要什麼?我已經沒有什麼能給你的了,我不會和你的父母說什麼。從今天開始,我們倆不要再見面了,你好自為之,不要再來打擾我。這是對我們倆都好的方式。”
原從筝張了張口,似乎還想說什麼,崔辭已經不想再聽了,他叫的車來了。
崔辭快步走向路口,坐進車裡。
他已經吝啬到不願留半點目光給原從筝,目視前方,看見車内視鏡裡司機帶有探究的眼睛。崔辭向司機報上手機的尾号,車緩緩駛動。
原從筝,再見。
回到奶茶店時,阮煜還沒有下班,他站在收銀台前,悄悄地用唇語問:“辦好了嗎?”
崔辭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