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發青年松開手柄,欣慰語氣:“不錯不錯,技術尚可,都趕上我的三分之一了。”
幾人:……
硬了,拳頭硬了。
降谷零已經被碾壓了無數次,他僵硬的松開手柄,心裡想:不行,我回去一定要好好練習。
萩原研二突然發問:“您從事的職業是警察嗎?”
“欸?”白晝微愣。
“您的手上有槍繭。”降谷零低聲說,“并且知道我們的警校生身份。所以是便衣警察嗎?”
便衣,警察,沒錯。
看來他們果然沒認出自己。
不得不說,人設卡的威力真大。
白晝本來打算糊弄過去,然而他眯了眯眼,看着那邊那個鬼鬼祟祟的人,直接打開系統面闆。
白發青年直接從剛才的吊兒郎當變成了嚴肅:“沒錯。既然你們看出來了,那就拜托你們一件事,請務必疏散這裡的群衆。”
“發生什麼事了?”松田陣平挑眉。
白晝微擡下巴,看向自己旁邊這台遊戲機:“這玩意兒裡面有八個蛋。”
打電話給同事後,白晝輕吐出一口氣。
該換人設了,羽生遙可不會拆彈。
“啧,剛剛忘了問他姓名了。”正在疏散群衆的萩原研二突然開口。
降谷零扶起一個小女孩,皺眉反問:“為什麼要問?”
“你們不覺得,他很眼熟嗎?”萩原研二比劃了一下,“把發色換一換——”
五人對視一眼,靠,怎麼和他們那個老古董教官像了?
“但是人家比教官有活力多了。”諸伏景光說。
大家回憶了一下白發青年剛才嘲天嘲地嘲空氣的行為,又想了想教官日常面無表情的面癱臉,一緻陷入沉默。
好像也是。
況且發色都變了,興許是家人吧。
假日還加班了的白晝在教工宿舍攤成一坨餅當鹹魚。
那群小兔崽子後來又折回來找出了其他炸彈還TM動手拆!?
哈哈,沒事,他已經罰寫檢讨了,并且在此之前用白發便衣警察前輩的身份把他們訓了個狗血淋頭。
“沒事,他們都沒事。”青年喃喃自語,将自己蜷縮起來。
此刻,在他不知道的地方。
〖啊啊啊是活的白川警官!!!貓貓尖叫〗
〖樓上幾刷的,叉出去。很好,面無表情罰寫檢讨的男人,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
〖這是我老婆(指指點點)〗
〖這是回憶篇欸,是為了補齊主線那邊劇情的吧,讓我康康。〗
〖!!!什麼叫“他們都沒事”?晝寶,你又在幹什麼!?刀我了嗎!?〗
〖大概是揭露白川晝的過去吧。話說,警校組談話中提到的白毛警官……〗
〖第一時間想到了某祖安噴子遙哥。所以遙哥這麼早就出場了?雖然隻是在對話中。〗
〖等一下,晝寶這會兒頭發是黑的?但是遙哥是白發?!〗
〖樓上别自刀啊!!!也不要陰謀論!!!〗
〖姐妹們沖啊,為了晝寶!為了遙哥!為了前輩組!為了再被刀一遍!〗
〖樓上建議你去精神病醫院挂個号,帶我一個。〗
〖瞧,又瘋了幾個(胡言亂語)〗
金發青年手指微頓,但很快将盤子放在一邊。
他的目光看着眼前的水池,像在看誰,又像誰都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