晝都有任務了自然是需要和他們分開來獨自完成任務的,自己是沒有腦子嗎問這種傻了吧唧的問題?
果然戀愛使人降智?
雖然還沒開始隻是在懷疑階段,但已經開始犯傻了。
對于自己的性取向秋庭楓其實并不清楚,但對于裡世界裡的人來說,什麼禮義廉恥反而是一些無用的會拖後腿的東西。
裡世界的人大多都不會在意他人的看法,畢竟在他們的世界裡人命如草芥。
所以,喜歡同性這種在外面大多被人當做畸形感情的情況,其實在裡世界裡并不算什麼。
秋庭楓在之前為了完成任務,知道自己外貌的優秀,也用過honey trap這種比較便捷的方式。
他親過的人也有男有女,他隻知道自己每次都會覺得惡心,不限男女。
他從來不會讓自己吃虧,上///床這種事情更是不會發生,因為最晚他也會讓對方死在發生之前。
而有關這些,他曾經有過調酒的想法。
他是個正常男人,有自己的需求這很正常,但他的目光又很挑,所以一直都沒有看對眼過。
裡世界不需要什麼忠貞什麼隐忍,他們隻會臣服于自己的欲//望。
他最後選擇了自己熟悉的貝爾摩德,卻是在答應之後立刻放棄了。
而現在他很慶幸自己放棄了。
女人又如何,男人又如何,那些他不在乎。
他隻要知道自己所喜歡的是誰就好,無關性别。
白川晝也覺得一向精明的秋庭楓怎麼問出來這麼傻的問題,但他是白川晝,所以隻是乖乖回答:“他們也有事。”
電梯在這時打開了門,那一瞬間白川晝甚至以為自己在照鏡子,如果對面也有一個秋庭楓的話,那就更像了。
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白發青年正站在電梯外,瞪大了眼睛看向裡面和自己長得一樣的人以及旁邊站着的那個也很熟悉的人。
秋庭楓往自己旁邊的白川晝臉上看了看,又看了看還站在電梯外的羽生遙。
他們依舊很默契地穿了同樣款式的衣服,不過顔色不大一樣。
“你們怎麼在這兒?”羽生遙終于憋出了一句話。
白川晝知道他想問的其實不是自己而是站在自己旁邊的秋庭楓,所以率先回答:“遇到了案件,過來補充信息。”
“哦,這樣。”羽生遙幹巴巴地回了一句。
他走進電梯,想了想解釋:“我也一樣。”
已經走出了電梯的秋庭楓點頭:“祝你好運,别和晝一樣被上司罵。”
白川晝瞬間扭頭去盯他,秋庭楓眼神戲谑語氣卻帶着點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寵溺:“好好好我瞎說的,你沒被上司罵。”
站在裡面看着電梯門慢慢合上的羽生遙:……?
是他眼瞎了吧?要不然怎麼看出來一堆粉紅泡泡?
是錯覺吧?為什麼秋庭楓的語氣這麼讓人想要掉雞皮疙瘩?他怎麼感覺他倆有點在打情罵俏的意思?
怎麼感覺秋庭楓對白川晝有點……
不不不,肯定是自己感覺錯了,自己也太自戀了,不行。
現在該想的是楓怎麼會在公安,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會被直接帶來公安問話,以及後來怎麼解釋自己會出現在公安。
雖然他是組織派來警校的卧底,但在此之前他首先是基地派去組織的卧底,最近BOSS似乎有些心急了,他也許會被安排提前結束卧底任務直接被召回組織。
上級知道後肯定不會讓他繼續卧底下去會主張撤回的,但這就是他的目的,他不會撤離,所以這個情報他必須得隐瞞。
但另外一個情報卻是很重要,他必須上報。
通過冗長的廊道,羽生遙推開了最裡面的辦公室的門。
明亮的辦公室内很是整潔簡單,辦公桌前一個卷發男人正在處理文件。
“金森先生,下午好。”羽生遙反手鎖住門,向他打招呼。
被喚作金森先生的卷發男人擡頭,語氣祥和:“是羽生啊,下午好。”
“隐藏在警校裡的另一位卧底的情報我打聽到了一點。”羽生遙說着,“他是組織BOSS的養子,和琴酒和清酒一樣從小在組織長大,對組織的衷心程度很高,能被策反的希望不大。”
“另外,我獲得了他的代号,他的代号是、”羽生遙說道這裡頓了下,語氣緩慢地說出了那個代号。
“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