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個犯人,關鍵劇情必須走,隻是他嫁接了命運線将上摩天輪的人改成了自己而已。
萩原研二被白晝護在懷裡,所以傷地也不重。
白晝那時倒是受了内傷,但是在住院期間,實在是有些承受不住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的熱情攻勢,直接把調走了。
哦,報告都是讓萩原研二幫忙寫的。
“啊,小月見在看這個啊。”去辦公室上交報告的萩原研二路過,瞬間就注意到了他在看什麼。
他歪着頭:“說起來,白警官還是我在警校就讀期間的教官,雖然隻教了我們很短的時間。實話說,看着他就莫名覺得有些心虛呢。”
月見空:“啊,所以你們在警校都做了些什麼虧心事才導緻看到教官就莫名心虛啊?”
包括但不限于在便利店裡招呼警校同學“以多欺少”,用馬自達飙車救人導緻車的某一面嚴重破損,闖到人家裡去救人拆彈還用班旗接住“跳樓”的人……
萩原研二:“倒也沒有吧,我們隻是在履行自己作為警察預備役的職責,我們觀察力太過敏銳,隻不過行為有那麼一點點激動罷了。”
月見空:“……你先别露出那麼心虛的表情再和我說這話吧。”
萩原研二選擇直接轉移話題:“不過這次案件結束了他就調職了,小月見你……”
“嗯,我認識他。”月見空說,“他是白川前輩的學生,不是嗎?白川前輩是我的上級。”
萩原研二稍微愣了下神,他倒是從漫畫裡知道了這點,但是實際上,應該隻有諸伏景光清楚這一點的來着。
所以他笑了笑:“啊?難怪他和白川教官這麼相似,就連教學風格鬥是一樣的。”
一般來說,不同的教官教學風格不一樣,換教官對學生們來說肯定是有一段時間的适應期的。
但是白川晝走了之後,新來的白教官接任,完全遵循了曾經白川教官的講課風格,沒有引起一點不适。
再加上他們幾乎一樣的性格還有小動作,萩原研二一度懷疑過這是白川教官換了張臉回來教他們。
但是這沒有意義,而且換臉這個猜測也太天方夜譚,所以他那時放下了這個猜測。
月見空心想那都是我,當然講課風格一樣了。
萩原研二思索了下:“對了,白教官受傷在住院,我們要不下班去拜訪一下他?”
月見空對這竟然如此挂念自己的孩子投以愧疚的眼神:“那恐怕不行了。”
萩原研二:“欸——?小月見你今天一天都在虛度光陰,難道下班了就要去忙了嗎?”
月見空:“什麼叫做我一天都在虛度光陰啊!白晝他已經被羽生前輩接走了,現在不在醫院,大概是繼續完成任務去了吧。”
萩原研二對這些卷王的敬業程度感到不可思議:“不是吧?他就在醫院住一晚上?”
槍傷啊,那可是槍傷!
月見空安慰:“放心,傷的不重。”
多簡單的事,刷新一下身體數據就恢複如初了。
以降谷零的職業操守,應該不會把任務這些的告訴他們吧。
然而他并不知道萩原研二他們有漫畫,對于白晝受傷的事一清二楚,也知道對方傷的有多重。
萩原研二隻好歎氣:“行吧,那我們今天晚上……”
月見空拍了拍他的肩膀,露出我懂的眼神:“放心,我今晚什麼事都沒有。咱們去居酒屋,不醉不歸!對了,多叫幾個人來啊,我買單!”
前方的松田陣平轉過頭來吐槽:“就你那酒量,怕是剛開始喝酒倒了。”
月見空哈了一聲:“這些年來,我可是苦練酒量!”
萩原研二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肩:“看來小月見這些年收入頗豐嘛!就這麼說定了,叫人的任務就交給hagi醬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