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尼獲加最近的心情很好,在組織活動的時候都沒給人什麼臭臉色,不過依舊沒有什麼好臉色就是了。
波本近來對他大大小小的試探不少,但是可能是尊尼獲加對他的容忍度太高,全部都熟視無睹了。
因為搭檔之間太過默契,完成任務的效率太過高,組織對此感到很滿意,然後有一天兩個人接到了一個地區折損率很高的任務。
尊尼獲加看到任務的時候臉色變了,瞬間變得陰沉沉,這段日子的好心情都沒了,他擡頭:“什麼意思?讓我們兩個人去華國?”
降谷零一個日本公安去華國幹這種事情,萬萬不行!!!
“我記得你是那邊的人,你的身份應該對這次任務很有利吧。”琴酒看出他的不贊同,他将煙夾在手裡,難得耐心解釋,“還是說,你還保持着你那可笑的愛國心?”
“我愛我的國家,這并不可笑!”尊尼獲加舉起手中的槍對準琴酒的頭,态度明顯地強硬,“在加入組織的第一天我就說過的,我不會做任何對我的國家不利的事!”
伏特加吓了一跳,連忙将槍對準了尊尼獲加。
琴酒倒是毫不在意,反而不屑地哼笑一聲:“你的國家都不要你了,還那麼護着?”
尊尼獲加盯着他,突然冷笑一聲,将槍放下:“那又如何?”
“琴酒,你真可憐。”他一字一頓說道。
琴酒臉色瞬間黑沉,他像之前一樣舉槍威脅,狠狠地看着尊尼獲加。
伏特加吓了一大跳,難不成尊尼獲加知道什麼?!
尊尼獲加挑釁一笑:“惱羞成怒。”
伏特加苦着臉:“尊尼獲加,你少說幾句吧。”
尊尼獲加無差别攻擊:“伏特加,你和他一樣。”
伏特加選擇閉嘴。
琴酒深吸一口氣,放下了槍:“這任務你到底做不做?不做有的是人來做。”
尊尼獲加沉默了下,也放下了槍:“還是我來吧。”
琴酒發出一聲嗤笑,從他身邊走過去,黑色的風衣劃拉出弧度,似乎帶來一陣寒風。
門被打開,已經是冬天,冷風往裡灌着,吹起尊尼獲加已經有點長度的頭發。
他轉身看着伏特加跟在他身後亦步亦趨,嘴角扯出一個嘲諷的弧度,随後漸漸地化作一絲若有若無的苦笑。
尊尼獲加迅速收拾好面部表情,恢複面無表情,朝一直作壁上觀的波本揚了揚下颚:“走了,機票你定。”
波本噙着一貫虛僞的笑:“真是沒有想到啊,尊尼獲加你竟然是這麼一個愛國的人。”
“嗯,現在你知道了。”尊尼獲加敷衍地說,随後想到了什麼,吩咐,“機票目的地杭州。”
波本見狀張嘴還要說些什麼試探一下,但是想到了尊尼獲加的各種表現。
本來之前就一直懷疑尊尼獲加是卧底,今天看他這麼愛國就更懷疑了,他的讨人嫌和嘴毒一般都是針對組織成員定點投放的(黑麥不算),現在還是别誤傷某疑似友軍了。
既然要出國的話,自己打的那麼多份工就要好好請個假了,也不知道要去多久。
他于是把到嘴邊的試探咽了下去,換成了一個問題:“那我們要去多久?”
這次任務隻是交接一個U盤,恰好對象在華國,而且為了避難短時間内不打算回來了,所以組織才需要派人出國,又因為在華國的折損率太高了,把任務給了他倆。
***
一天之後,月見山淩和安室透就出現在了杭州的機場。
安室透本來是打算整理一個行李箱的,但是月見山淩說不用,過海關時到時候麻煩死,還不如直接到那邊再買。
安室透一想反正花得是組織的錢,于是欣然應許。
在他準備預定酒店時,月見山淩又說不用,他會解決,安室透隻要去辦好機票護照簽證的事就好。
安室透:行吧,反正錢可以解決很多事,到時候不行就花錢好了,反正花地是組織的錢不心疼。
但是保險起見,他還是去取錢将日元換成了軟妹币。
月見山淩在一路上都表現出很好的興緻,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是一直在注意他的安室透能夠看到他唇邊若有若無的笑意。
下了飛機後,月見山淩感覺渾身舒暢,他看着指示牌上久違的熟悉的華文,隻覺得渾身嘚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