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勉強能吃吧,看着安然很自然的吃飯,景年咬了一口蛋白條,味道也沒想象中那麼差,能吃:“這個是啥做的?”
“蟲子粉和一種食物混合做成這樣的。”
“啊?”景年之前是有看到一些報告說昆蟲蛋白質更高,以後将會通過養面包蟲來提取蛋白質。
“很奇怪嗎?現在不都吃這些,吃吧,不吃這個,你一天也扛不住的。”“現在出來就别想着吃肉了,肉很貴的。”安然說。
别人請吃飯不要抱怨,雖然這個人本來就是愧疚我才補償我的。然後景年快速把食物吃掉,雖然不是很好吃。肚子很餓啊,不好好吃飯還要幹嘛?吃飽後果然感覺身體有了些力氣。
吃完飯後,景年跟着安然去了雜貨店買衣服。當然錢都是安然出的,景年還是有些感謝。不過實在忍不住了問了一句:“安然,你多少歲了。”
“十八。”安然說。
景年一聽,天啊,不就是高中生嗎?還是比較小呢。景年不知道這具身體多少歲,他知道現實的他26歲。來的那一天晚上他還在瘋狂抱怨工作,不停辱罵老闆,結果就被送這裡來了,這是要告訴他,他在哪個世界已經很幸福了嗎,嗚嗚嗚嗚。
安然告訴他,還要去領取能夠治療的牌子。景年在路上路過玻璃窗的時候,也仔細看了一下自己的臉,還是以前的那張臉啊,沒變化。
這時景年注意到前方的人群有些騷動,原來有個人獵了一頭野豬。景年看到那人隻憑一隻手就扛起了整頭豬,這豬看起來也有兩百斤吧,挺壯。
“這豬能賣多少錢?”景年問。
“一枚金币”安然說。
景年今天已經大概了解了金銀币的轉換是多少,一枚金币等于一千銅币,人家一天就賺夠了他至少半個月的開銷。可能還不止半個月,如果他節約一點沒準能花一個月。但一枚金币花一個月,錢也挺難掙的。
“豬怎麼值錢的嗎”景年問。
“這些野獸的體能大超以前,要打一頭回來,也不容易。一些體能并不強的人,可能還會被野豬壓死。”“不過他一個人很容易被人針對,搶别人的東西比自己去殺容易多了。”安然說。
景年這才勉強看清那位扛着野豬的年輕人,咋一看感覺還有點帥,渾身散發着我不好惹的氣息。
事情的确像安然說的那樣,很快就有人圍住那個少年。領頭的是一個刀疤臉,一起圍上去的估計都是他的小弟。
“這豬不錯啊?一個人吃得完嗎,不如給哥幾個分點?”刀疤臉說。
“讓開。”那黑發少年道,他的頭發長度适中,剛好遮住部分額頭,增添了幾份帥氣的少年感。
“你剛來,不懂規矩嗎?”刀疤臉一臉蠻橫道。
“要打架?去那邊。”
“行啊,小子!走,我們可不會手下留情,兄弟們都上。”刀疤臉道。
景年看着那少年和刀疤臉的一衆兄弟去了那邊寬闊的操場,湊到安然耳前問:“能打過嗎?”
“别人的事情不要管,進去領牌子了。”安然說。
景年跟着安然進了一棟樓,進去後看到不少排隊辦事的,看來這裡是一個專門辦理什麼業務的地方。他們兩個去的地方根本沒人,辦事的是一個無聊到摳腳的老太太。
老太太看着他們倆:“把手伸出來給我看一下就行。”
安然先伸出手給老太太,老太太看起來老但感覺精氣神十足,一把抓住安然的手,不過片刻:“低級治愈師。”說完從桌下拿出一張牌子,“給你。”
“下一位。”老太太叫道。
景年趕緊上前,說實話有些緊張,可能到現在他都感覺自己在夢中。結果老太太抓住他手,他隻感覺到有溫柔的力量在他體内遊動,聽到那老太太說:“低級自愈師。”說完拿出一塊牌子給景年,“你這孩子體内的精神力還不錯,努努力就是中級自愈師了。”
“謝謝”景年拿好牌子跟上安然:“接着去那啊?”
“去中央大堂就行,大部分交易都在那。”
兩人各自領好牌子出門,朝着中央大堂的方向走去。景年看到和刀疤男打起來的少年,他們的戰鬥居然還在繼續。不過眼下不是湊熱鬧的時候,趕緊上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