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安然是被景年打牌的聲音吵醒的,一瞬間睡意全無,身體也恢複了許多。往下一看原來是景年在和元明傅霁松兩人鬥地主。
景年看到安然醒了:“你醒了,身體沒問題吧?會不會生病了?”
“沒有,隻是覺得有些疲憊而已。”安然下床,決定在宿舍活動活動。
“那就好,我看尚大哥睡的可香了。我還檢查了一下他的身體,還好沒毛病。”景年說。
那是我單獨給他治療了,安然内心道,接着說:“今晚沒法去跑步。”
“昨晚剛發生那樣的事,誰敢去啊。”景年說。
“沒想到我們宿舍兩人都是治愈師,小景以後治療打個折。”傅霁松道。
“沒問題,松哥啊,我看你昨晚可厲害了,以後罩我。”
“沒問題。”“對2。”傅霁松丢下最後兩張牌,“赢了。”
“再來,再來。”景年立刻洗牌,開始發牌。
慕子貞看了一眼景年,擦着手上的黑劍,沒有說話。
就這樣又過了幾日,大家都平平靜靜的生活,晚上最先到宿舍的三人一起鬥地主。之前發生的事情就好像插曲,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沒有提及。至于晚上跑步這件事又被暫時擱淺了。
這天景年剛吃完午飯,一個人朝中央大樓走去。一般來說中午是鬧事最少的時候,景年選擇走一條巷道。這條路比較近,也不會太曬。
隻是他剛走到路口,就看到三人堵住一位帶着孩子的婦女。那小女孩,不就是他之前送糖果的孩子。
“哥幾個也不想為難你。”“把你手上的食盒留下,身上的錢都掏出來。”
婦女把女孩護在身後,小女孩緊緊抱住母親的腰躲在婦女身後,小臉一片蒼白。
那婦女雖然有些害怕,鼓起勇氣道:“食盒你們拿去,我沒有錢。”
“沒錢?”“來人,去搜他身,把她拔的幹幹淨淨,我看她到底有沒有錢。”
“哈哈哈哈。”幾個人發出笑聲。
那婦女臉色一片蒼白:“我…我真的沒錢,你就放過我們吧。”
景年見狀立刻跑到婦女身邊:“你們三個家夥,欺負婦女兒童算什麼本事!”
景年剛說完身體就被藤蔓纏住了。
混混一人笑道:“哈哈哈哈,沒啥能力還出來裝。”“把他也拔幹淨,今天真是釣到大魚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其他幾人紛紛狂笑,覺得今天捏到了超級軟柿子。
景年看着被綁住的身體,使勁掙紮了一下,發現很難。媽的,不會今天真交代在這裡了吧?可能不會死,但絕對會被那幾人搶錢,要不要回去找慕子貞,讓他幫我把這幾人打幾頓,在他們身上的錢搶回來。嗚嗚嗚,應該第一時間搬救兵的,可他也不會知道慕子貞這時會在哪裡啊?
正當景年覺得今天必死無疑的時候,一個身影悄然出現在巷口的陰影中,他身着深色的衣物,眼神如鷹隼般銳利,手中拿着一把黑劍。
混混們并未察覺到有人過來,他們還在繼續威脅。婦女心中愈發焦急,她知道不能就這樣妥協,但又無力反抗。
慕子貞邁着沉穩的步伐緩緩走向前。“你們在做什麼?”慕子貞的聲音如洪鐘般響起,瞬間将混混們的注意力吸引過去。
混混們見狀,頓時心生警惕,但又帶着一絲不屑。他們以為不過是一個普通人,怎會放在眼裡。
然而,當他們真正看清慕子貞的眼神時,心中不禁泛起一絲寒意。“關你什麼事?趕緊滾開,不然别怪我們不客氣。”一個混混試圖用強硬的語氣來掩飾内心的不安。
景年看到慕子貞出現,心裡大叫道:太好了,有救了。
慕子貞并未言語,隻是眼神中閃過一絲冷光。他緩緩地抽出腰間的劍,劍身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着寒芒,如同一道劃破黑暗的閃電。
混混們見狀,心中大驚,感覺此人不好招惹。但此時已經騎虎難下,隻好硬着頭皮迎上去,一場激烈的戰鬥瞬間在巷口展開。
慕子貞的劍術如行雲流水般,招招精準,劍劍緻命。混混們在慕子貞的劍下毫無還手之力,隻能倉皇躲避。
慕子貞的身影在混混之間穿梭,如同鬼魅般,每一次出劍都讓混混們心驚膽戰。婦女和小女孩躲在一旁,驚恐地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
婦女心中滿是對慕子貞的感激,而小女孩則被慕子貞的英勇所震撼,眼中滿是崇拜與敬佩。
随着一聲清脆的劍鳴,戰鬥戛然而止。混混們被慕子打的狼狽不堪地逃離了現場,再也不敢有半點嚣張。
慕子貞走到景年身邊,手氣劍落之間。景年身上的藤蔓就被劍風斬斷,而景年身上一絲傷口也沒有。
“太好了,我以為今天就招待在這裡了。本來我還想着晚上找你去打他們呢。”
小女孩和婦女也趕緊跑過來,小女孩清脆的聲音想起:“大哥哥謝謝你。”“哥哥,也謝謝你,站出來保護我們。”
那婦女也是一個勁道謝。
“以後還是不要走這裡,走人多的地方,這種家夥也不敢嚣張。”慕子貞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