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歌詞裡寫的一樣,他們的對話完全是敞開胸懷的,赤/裸的。
魏斯明的唇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更紅了,alpha偏過頭,突然像啞了火一樣,目光在他的臉上靜靜地徘徊。
想抱他,想吻他,吻他的眼睛,鼻尖,嘴唇。
情欲一項一項開始具象化,alpha骨子裡低劣的,對标記對象的占有欲開始作祟,嶽鳴欽伸出手,勾了勾魏斯明的小指。
“魏斯明,你和那個來幫你修電腦的alpha關系很好嗎?”
手指勾結纏繞,alpha的指尖不老實的往上攀。
“你怎麼知道他是alpha,”魏斯明疑惑地問。
“直覺,”他說,“還有他戴的領帶,應該不是他自己挑的吧,你送的?”
alpha原本隻是想試探一下,沒想到魏斯明還真的點了點頭。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跟他關系很好嗎?”
嶽鳴欽的目光太有侵略性,魏斯明認真的回想了一下,然後說“我和他是朋友,他性格很開朗,人也不錯。”
“我性格不開朗嗎?”alpha毫無厘頭的問,“為什麼不送我一條領帶而是送給他。”
“因為......”魏斯明扶着額,“嶽鳴欽,你怎麼跟小孩一樣,這麼幼稚,你想要的話我也可以送你一條。”
“我幼稚嗎?”alpha用手指撓撓他的手心。
魏斯明是第一個說他幼稚的人,S級alpha,豪門唯一繼承人,天才遊泳運動員,這些唬人的名頭加到一起,沒人會這麼對他說話。
“那你能少跟他說幾句話嗎?”alpha看着他的眼睛,語氣放軟。
“為什麼?”
“直覺,”嶽鳴欽說,他用手掌直白的覆住魏斯明的手,皮膚貼近,指節覆合。
“魏斯明,我的易感期快到了,所以......”
魏斯明打斷他的話。
“處于易感期的alpha對标記對象的占有欲會加倍,信息素難以自控,标記次數會加倍,尤其是S級alpha,易感期漫長且難熬,對伴侶的需求度翻倍。”
beta像背書一樣把這段話念出來。
“所以你不想在我嘴裡聽見其他alpha的名字,對嗎?”
“對,”alpha的手握的更緊。
“我的易感期确實很長,所以還得多麻煩魏老師了,”
嶽鳴欽在這一刻很想徹底地當一個無恥的alpha,就這麼側過頭吻上去,把之前想要對他做的事一一實踐,然後再借用易感期,标記對象的借口把這個像白紙一樣的beta徹底套牢。
但是愛情完全是能分開來看的兩個詞,愛和情欲從來都能分家。
他不确定自己對魏斯明的感情到底到了什麼程度,也不知道過了三個月的标記期他們的關系會何去何從。
最重要的是,在自己眼前的這個beta,完全是一張白紙,在某些方面太笨拙也太真誠,有的時候也太讓人心疼。
他不能做這種混蛋事,拿魏斯明去做實驗,去冒險。
“其實也不算太麻煩,畢竟你知道的,市面上很多效果強勁的,針對S級alpha的抑制劑我都有參與研發,而且效果确實經得起檢驗。”
魏斯明絲毫沒覺察到危險,頗為自信地對alpha說。
“不是那個麻煩,”alpha擡起手,和魏斯明十指相扣。
或許是因為燈光太亮了,又或許是因為alpha的眼神太認真,又或許是因為十指連心,骨節扣合後魏斯明能清楚的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膨膨膨,心髒變成随時要炙熱的,随時要爆炸的易燃物。
“魏斯明,你聽見歌詞在唱什麼了嗎?”
“when no one’s around me you lost and found me,I was surrounded,with open open open arms.”
當我孤單一人時,是你找到了我,我被愛緊緊地包裹着,敞開懷抱。
魏斯明當然聽懂了這段歌詞,他轉過頭,alpha早已張開了懷抱,“open arms,”
他說,“魏老師,拜托了,”
Alpha擠出一個壞笑,就這麼看着魏斯明。
鬼使神差地,魏斯明也伸出了手。
不知道是誰先抱上去的,魏斯明靠在alpha的懷抱裡,兩顆心髒像被安上了共感器,同步高頻振動。
這是一個很緊,很重的擁抱,alpha的懷抱太熱,魏斯明卻沒有躲,還往他的懷裡縮了縮。
他們都像兩攤融化了的糖果,黏膩又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