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瞬間與宴甯拉開距離,但宴甯不進反退,直逼着幾人而去。
其中一人見還有些距離,在宴甯夠不到他本人的距離時揮刀砍向了宴甯的胳膊。
“沒了手我看你這麼用異能!”
宴甯神情自若,在長刀砍中肩膀的瞬間,他手也觸碰到了地面,泥土地瞬間出現一道極深的長痕,這一刀如果砍在普通人身上,估計一條手臂都要被當場切下。
趁着對方驚訝的功夫,宴甯已經更近一步,這下距離夠近了。
宴甯掏出短刀,趕緊利落地抹了對方脖子。
随後宴甯又用了相同的手法接連幹掉了其他幾人,宴甯這種他打你一下是真傷,你打他一下他卻沒事的情況,除非絕對的壓制,否則能輸的概率微乎其微。
待宴甯處理好後,躲在後方的四人整齊地鼓起掌。
“厲害厲害,沒想到你下手居然這麼幹淨。”
“一個人打一群人,無傷速通啊。”
“早說你這麼厲害我們就直接讓你單挑對面了。”
宴甯擦了擦臉上濺到的血,看着歡快看戲的幾人,無奈地歎了口氣。
“不是說隻是讓我來幫忙嗎?為什麼隻有我一個人在打?”
路時餘心虛地戳了戳手指說:“唔,你看啊,我們三個,兩個治療師,一個廚子,一個啥也不會的少爺,讓我們打架有點為難人了吧。”
“廚子?”宴甯疑惑:“誰是廚子?”
路時餘弱弱舉手:“我是……”
“誰外出還帶個廚子?”宴甯看向一旁的陳雲良:“雖然我知道你們這些背靠大家族的二代從小嬌生慣養,但也沒必要嬌慣到出門帶個廚子的程度吧?”
陳雲良用手比了個叉,拒絕诋毀。
“澄清一下,雇傭她來當廚子的不是我。”
“不是你?”宴甯疑惑:“你們隊裡有比你更事多的?”
“我哪知道隊長為什麼會突然雇人來做飯,這事你得去問他本人。”
琳娜扯了扯路時餘的袖子,低聲問:“你不是探索小隊的人嗎!”
路時餘撓撓頭說:“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是了?”
“你!”
另一側的陳雲煜也拉了拉路時餘袖子。
“真不是我哥雇的你?”
“不是。”
陳雲煜失望地松開手:“還以為他好歹活得能有個人樣呢,結果還是和那些人一樣。”
陳雲良扯住陳雲煜的耳朵:“我都聽到了。”
“疼疼疼!”
宴甯環顧四周,确定周圍沒别人了,便詢問接下來要往哪走。
“應該是往那邊,”陳雲良指了個方向:“我記得我們是從那邊開始分開的。”
幾人向着那個方向走,走了一段距離後真的看到了一大片倒下的樹木,确定前方就是目的地後,幾人加快腳步。
“唐擇玉!我們給你搬援兵……”
路時餘一嗓子剛吼出來,在看到眼前的一幕時就止住了。
唐擇玉和燕紅紹興陽三人,以及一個她不認識的中年男人,此時正坐在用樹根扭曲形成的座椅上,上方還有用藤蔓編制成的遮陽篷,中間甚至有張小桌子,上面擺着一套茶具,最離譜的是茶具裡面真的有茶水,并且還在冒熱氣。
在聽到路時餘的聲音後,幾人齊刷刷看過去,反倒看得路時餘有些不知所措。
“你們……這是在幹嘛?”
接連趕到的其他幾人在看到眼前場景時也感覺到了一整不可思議。
“我們剛才過來的時候是不是才到毒蘑菇了?”
“有嗎?沒感覺到啊。”
關衛看向唐擇玉,詢問道:“他們是……”
唐擇玉介紹起幾人:“他們也是飛鷹小隊的隊員,呃……不過好像多出幾個人了。”
聽到是熟人,關衛這才松開偷偷蓄着的藏在樹冠裡的藤蔓,佯裝輕松地說:“都認識就讓他們過來吧。”
唐擇玉假裝沒注意到關衛的小動作,起身走到路時餘和陳雲良面前,向他們簡單解釋了下當前的情況。
兩人從雲裡霧裡聽到一臉震驚,還時不時瞄向在一旁喝茶的關衛。
“你的意思是,這次帶隊的人也是和你家裡有關系的?”
“算是吧,我家裡人還蠻多的,隻是除了過年外平時都不怎麼聚而已。”
陳雲良收回神,推了推眼鏡說:“隊長,現在輪到我們懷疑你是不是走後門進來的了。”
唐擇玉:“……”
“如果我走後門,就不會在這裡帶着你們一起拼命,而是坐在高級辦公室裡喝茶了。”
一旁的關衛冷不丁打了個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