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無情便推出了溪邊不是第一案發現場,賀鷹很有可能是在被人殺死之後又被帶到了溪邊已混淆衆人的思路的可能性。
在三人回山莊的路上,遇到了正在澆花的韋驚濤。
“韋管事。”
安上娆推着無情走到了韋驚濤身側,露出了清淺的笑顔問道,“你澆的是什麼花呀——真是漂亮。”
或許男人對于長得漂亮的女孩子都是比較有耐心的吧。
韋驚濤停下了澆水的動作轉過身來為安上娆講解道:“這些花,都是來自我家鄉的稀有茶花,叫做沉魚落雁。”
話畢,他看到了安上娆略有些向往的眼神,笑着繼續說道,“這些花都很嬌嫩,不盡心盡力的話,很難成活的。若是姑娘喜歡,我倒是可以在日後為姑娘尋些種子過來。”
“好呀。”
安上娆甜甜地笑着道了聲謝,又與出來散步的淨一大師道了聲好便很開心地推着無情走人。
“你的心情好像很好?”
無情回頭望了望那個正推着自己走的少女,視線中帶了幾分詫異。
“那是自然。”
安上娆翹着嘴角答道,“畢竟一個不喜歡花的女孩子可不是一個好女孩兒。”
……
這或許是無情第一次聽到這樣的歪理,竟一時間無語地找不到任何話來回答。
反倒是鐵手平時聽了不少安上娆這樣類似的歪理,隻笑着回答道:“種上一些也無妨,遊冬也很喜歡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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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腦查案之類的事情一貫是不在安上娆的思考範圍内的。
她将又要去陳大房間的無情推到目的地,自己則是百無聊賴地望着窗外。
忽然,房梁上竄過一道黑影,吓得安上娆差點就要往無情身上撲了。
無情眼神一冷,自袖中甩出一把銀針,然而那黑衣人身手卻異常敏捷,眨眼間便跳出了窗外消失了。
——“好快的身手。”
無情望着大開的窗戶自言自語道。
嘤嘤嘤,幸好是人不是鬼。
安上娆内心内流滿面。
兇殺案什麼的她倒是不怕,可要是孤魂鬼怪什麼的——她還是乘早收拾行李回家種田吧!
什麼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都是騙人的啦嘤嘤嘤……
“啪”的一聲響,門便被人打開了。
“上娆,你沒事吧。”
鐵手憂慮的面容映入眼睑。
“我沒事。”
安上娆搖了搖頭道,“那不是殺手?”
這其實隻是一個很簡單的疑問句。
然而所有人都将這認為了是一句陳述句。(安上娆怒掀桌:夠了啊!我的語氣有那麼不明顯嗎!)
無情接着安上娆的話道:“那确實不是兇手。兇手當然料到我們會回到現場勘察案情,絕對不會笨的回來被我們逮。”
“那麼究竟是誰呢?”鐵手問道。
“這個待會就會知道了!”無情轉動着輪椅搖到浴桶旁邊,“這灘水,我們進來的時候似乎就有了。”
安上娆在一邊淚目:就沒有人關心關心内心慘受煎熬的無辜少女嗎?!她還站在這裡好不好!
“這是什麼?”地上一些奇怪的東西忽然引起了無情的注意。
“好像是被燒過的紙片遺留下的灰燼,被水泡濕了就有些辨認不出來。”鐵手解釋道。
無情地表情微變好像想到了什麼似的。忽然,他出聲道:“原來兇手是這樣混淆殺人時間的。”
……好迷惘。
完全不記得這一段劇情的安上娆隻能微笑地望着無情。
無情擡頭,對上了安上娆的笑容後有些怔愣。之後,竟然奇迹般地也回了安上娆一個笑容便轉身對鐵手道:“馬上召集所有的人到這裡來,我要當衆揭穿兇手的伎倆!”
而安上娆則是繼那黑衣人,第二次受到了驚吓——maya無情竟然笑了!竟然對着我笑了!
這絕對不亞于看到史前巨獸出現的驚恐。
當然,鐵手并沒有看到無情的笑容,所以應下了無情後便向門口跑去。
然而就在他出門之際,他忽然看到了一張書信,于是便奇怪地将它拿了起來道:“這是什麼?”
而無情在接過鐵手遞過來的書信後竟又露出了笑容。
又一次看到無情笑了的安上娆:哦漏漏漏漏!這絕壁是我的錯覺!面癱腫麼可能會笑!你這不是逗我嗎!我絕壁是出現了幻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