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時候,安上娆如無情所願那般——沒能起床。
早飯是無情端着送到她嘴邊的。
看到面前依舊俊秀如逸、神采奕奕的白衣公子,安上娆先是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而後咬牙切齒的将頭轉到了一邊,不再去看他一眼,心下暗自腹诽:尼瑪!坑什麼爹啊!無情是不是修了什麼采|陰|補|陽的功法啊!明明都折騰了一晚上,為毛她就這麼有氣無力的,他反而是精神抖擻!而且都是她出力啊……
一想到昨天竟然是女上男下,她主動的姿勢,安上娆就想去撞牆。
尼瑪!她真的是被美色迷昏了頭腦了吧!那種羞恥play也是她能夠做出來的嗎!還一做就做了一晚上!
她憤憤地将自己的整張臉都埋進了被褥中。
無情看着床上隆起的一個小包,眼神頗似好笑,便擡起手隔着被子戳了戳。
被子動了動,向着他所在的反方向慢慢地蠕動了一下。
将手上的米粥擱在了一邊,他先是攔住了被子繼續蠕動的方向,而後伸手探進了紅被中,順着安上娆脖頸的肌膚輕柔的撫摸着她的長發,纖長玉白的手指猶如星火,拂過未被黑發遮掩、裸|露在外的皮膚時瞬間就将呼吸點燃了。
安上娆當下就拍開了無情的手,掙紮着從被子裡鑽出來狼狽的躲到了一邊,“沒聽過男女授受不親啊!”
無情唇角一勾,擡手就将她抱進了自己的懷裡,“夫妻之間不分你我。”
說着,便順手撥開了她垂在耳側的黑發,輕輕地咬住了她的耳尖。
濕熱的呼吸吞吐在敏感的耳朵上,安上娆一個哆嗦,随即顫着聲音道:“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啊……”
“哦,那夫人是想怎麼飛?”
無情慢條斯理的用略為尖銳的虎牙厮磨着她的耳尖,饒有興趣的問道。
但安上娆總覺得他有“你若是回答的不襯我心意,我便把你的耳朵咬下來”的錯覺。
于是她格外嬌氣地把嘴一撇,道:“用翅膀飛。”
“那我還真是期待夫人有朝一日能夠長出一對翅膀來。”
無情無奈的笑着搖了搖頭,起身,伸手将放在一邊的粥拿了過來,“你到現在也沒吃些什麼,想也該是餓了吧。”
别說,安上娆還真是餓了,快餓死了的那種,畢竟晚上的運動量大。
“好香啊。”
聽到她這麼說,無情不由一笑。清冷的眉眼被笑容軟化,如同刹那芳華,令那一瞬間的時間都被驚豔。
“你若喜歡,我再去給你煮一碗。”
安上娆正拿着瓷勺舀起了一勺粥送進嘴裡,聽他說完當下就被嗆住了,“咳咳咳。”
無情滿是無奈地将她抱進了自己的懷裡,一下一下的順着她的後背。
安上娆被嗆得眼睛通紅,虹膜上霧了層水汽。
她蜷在無情的懷裡,扒住了他的衣服,一邊咳一邊開口問道:“你做的?”
無情随意應了一聲,端過了她手上的粥親自喂給她吃。
安上娆剛開始還覺得不習慣,後來也就聽之任之了。
反正就是喂個粥嘛,更親密的事都做過了她還矯情什麼。
這樣想着,她也就很自然的張開嘴咬住了無情遞過來的勺子。
隻是吃歸吃,她還是耿耿于懷被折騰了一晚上的事情,于是便就咬着勺子不肯松口了。
無情往外抽了兩下都沒抽動,便挑眉向她低頭看去,臉上的表情有些似笑非笑的,“夫人這又是哪門子的小情趣?”
安上娆聽到這裡不由吐槽道:“你才小情趣。”
無情趁此抽出了勺子,将碗勺随意擱在了一邊,騰出了雙手撫上了她如玉如畫的側臉,淡笑着道:“我倒确實對夫人有些小情趣。”
安上娆隐隐覺得有些不妙的預感。
但見無情眸色漸深,帶着薄繭的指腹暧昧地摩挲着她精緻的側臉。
他說話的聲音又輕又慢,帶着輕微的沙啞,仿佛呢喃,“這次依舊是夫人在上我在下,可好?”
安上娆一愣,随即嘴角一抽,雙頰微紅,“青天白日的,你可别亂來!”
混蛋!再來她腰就要斷了啊!
無情卻沒說話,隻是用着一雙氤氲了沉沉笑意的眸子看着她,眉梢清冷,卻又偏偏能讓人着迷,“夫人說的這是什麼話,為夫不過是為了滿足你的小情趣罷了。”
說話間,他已将自己的外衣脫了下來。
安上娆:……
安上娆:是為了滿足你自己的情趣吧!快把我原來清冷高貴的傲嬌公子還給我啊!現在這個腹黑無賴是誰啊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