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挺有道理。”姜蒼術肯定道。
在事件複盤登記區登記好,又跟葉瑾交接完工作,葉瑾說:“我會再仔細查一下,你可能要随機加一下班。”
“沒事。”京以珠說:“我出入平安。”
葉瑾:“………嗯。”
京以珠回部的途中正好碰上喬飛燕:“你也出任務呀?情況怎麼樣?”
喬飛燕不太舒服地扭扭肩:“順利,隻是起了點兒小沖突…我這保護緞帶沒綁好,好難受啊啊啊!”
“我的綁帶也挺緊的,勒肉了都。”京以珠感同身受,兩人走到執行部門口時一個已經解開了衣服扣子,一個撩起了衣擺。
這是很正常的事情。畢竟陳靜她們也這樣幹,石青陽他們能直接光膀子,也就譚深很介意,被關筝嘲笑守男德。
京以珠一開始也不适應,被刀春寒幫忙綁了兩回後,覺得這個緞帶确實反人類、哦不對,應該是□□生者——生命體被勒住,松一點兒容易掉,還沒效果,有種腰要被勒斷的感覺,又累又痛。
京以珠手上有文件,隻能一手别扭地扯着衣擺,想摸索着解開,腦袋都沒擡起來,一道聲音就冒出來了:“京以珠!注意影響!”
“……”京以珠看了看封隐,又看了看衣服解開已經露出吊帶的喬飛燕,滿臉疑惑地伸出大拇指指了指她。
“喬飛燕你也是。”封隐說:“好歹是個女孩子。”
喬飛燕:“……管得好寬。”
封隐走了。
“以前不都這樣?”刀春寒不理解:“怎麼突然管起這個了。”
“他針對我!”喬飛燕憤懑不平:“氣度真小。”
京以珠歎氣,放下文件将緞帶解開後便毫不顧忌形象地躺在椅子上:“真累。”
“兇手捉到了?”邱祯問。
京以珠搖頭,餘光裡看見喬飛燕扭着手固執地與肩上的緞帶作鬥争,實在看不下去了,她起身幫忙解開。
“他們很菜,不可能殺掉尹飛。”京以珠一心二用,突然想起什麼,自顧自疑惑:“難不成…主使就在場?”
隻是躲起來了?
“假定這個思路成立,你現在回去也無濟于事吧,”蕭遠山說:“事已定局,恐怕早就跑掉了。”
喬飛燕:“可是這是為什麼呢?”
為什麼要做一場這樣的局?“他”的目的是什麼?
“靜觀其變。”孟歸甯冷笑,“他總會按捺不住。”
“這是最好的辦法。”京以珠點頭:“既不為财,也不沖殺人為樂…他有目标就總要冒頭。”
“诶——你爸媽沒跟蹤你了?”刀春寒打趣道:“前幾天一直跟着呢,今天居然沒來打卡啊?”
京父自京以珠一衆人聚餐,父女倆鬧得不愉快之後就锲而不舍地派人跟蹤她,唯恐京以珠被拐進了什麼違法組織。有兩次正好被刀春寒撞見,還扔了一面谧幻旗幟下去。
“我跟他們好好談了一下,相當成功。”
“哦喲,咱老幺長大了。”邱祯感慨萬千。
孟歸甯嘁聲:“沒見識的東西。”
“我都不想說你。”邱祯橫眉以對:“陰嗖嗖的膽小鬼。”
“走,出去,”孟歸甯站起來:“老子今天非要教你做人!”
“誰怕誰啊啊啊!”邱祯一點就着,拍着手就要出去跟他絕鬥。
“安靜。”譚深臉色不愉:“嫌事兒不夠多就去做慈善。”
“最近責罰處查得特别嚴呢。”京以珠補充道。
“我昨天被罰了三千。”刀春寒一臉生無可戀,在座的都知道,因為谧幻旗幟沒布置好差點兒被普通人們看見。“我覺得那就是抽血抽多了的後遺症,他們不信我也沒辦法。”
蕭遠山點頭:“找借口的一把好手。”
“放屁,”刀春寒看向京以珠:“以珠你說是不是,就腦殼很暈呐~”
京以珠無語讪笑。
邱祯:“……其實也不是非打不可。”
“呵呵,我不缺錢。”孟歸甯挑釁道。
邱祯:“那你給我那份錢也出了啊。”
“傻逼才這樣幹,很顯然我不是。”
京以珠用手指扣扣臉頰,無奈搖頭,竟有種說不出的滄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