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真是什麼人都有啊。”段淮掩唇笑了一下,“所以京以珠是喜歡女的嗎?”
“和你無關。”京以珠對他沒好臉。
“要我說,以珠喜歡她師傅。”邱祯樂不可支,“簡直是她師傅的毒唯。”
“師傅她多優秀啊,我不該崇拜嗎!”
“崇拜是好事。”陳靜忍着笑點頭,“别彎了就行,不然腿都能給你打斷。”
“我鐵直,但不影響崇拜啊。”京以珠理直氣壯道:“所有人都該喜歡她~”
衆人無語,邱祯想起什麼來,問:“所以c别人那裡真的很爽嗎?”
蕭遠山琢磨了一下:“有種征服的爽,反正我又不是被c的。”
京以珠不理解,但尊重:“你…真有勇氣。”
“謝謝關心。”蕭遠山說,“因為我太有魅力。”
“難怪。”喬飛燕點頭,“所以司長也是彎的?”
京以珠沉默着想,這确實不能肯定。
“司長活了這麼久,不結婚,戀愛也不談,說他是斷袖之癖好像也很正常。”關筝賤賤地揣測着,陳靜說:“可不一定呀。”
“你怎麼又知道了!”喬飛燕滿臉質疑,陳靜好像總是知道一些不一樣的事,但又極其愛打啞謎,讓她吃瓜都吃不上。
“你們觀察力不行還怪我呀?”陳靜聳聳肩,“姐實在是愛莫能助。”
“原來你們都知道司長活得很久啊!”京以珠感覺自己又受到了欺騙:“你們怎麼都不說的啊!”
“不是。。你不覺得他長得很奇怪嗎!”
邱祯忍着笑:“恐怕以珠還覺得是因為共生體變異的問題哈哈哈…”
京以珠無語地扶額。
“原來還真是這樣想的。”陳靜也無語。
“拜托,這個世界已經這麼怪了,發生一點基因突變不是很正常嘛……”京以珠蒼白地為自己解釋,試圖證明自己的腦子還算正常。
“诶——我發現了盲點。”陸風遙用一種探析的目光看向大家:“有人跟這傻丫頭說實情了?”
大家紛紛搖頭:“沒啊。”
“估計是司長自己說的。”孟歸甯死魚眼:“别問我怎麼知道的,因為她昨天開車差點追了我的尾。”
“喂…你還開人家的車啊?升級了,不要臉的膽小鬼。”邱祯笑罵道。
“我就是太要臉了。”孟歸甯冷笑,“不然我得把你拖出去打。”
京以珠打斷兩人一觸即發的罵戰:“昨天那輛大衆是你啊?對不…等會兒,沒追尾,這不是還差點嘛——”
“這是重點嗎!”石青陽跳起來:“老實交代!你怎麼下班了還跟他在一塊兒!”
京以珠本想實誠點,一瞧各位都一副不說實話就要對她屈打成招的模樣,心理登時逆反了:“你猜?”
“老實點。”譚深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京以珠瞬間焉了。
“是周荷啦,說下班沒事一塊兒吃飯…推脫不了,就去了。”
譚深:“然後?”
“然後司長自己說的他活了很久,我不信啊,他又解釋,”京以珠撇嘴,“最後解釋清楚了,吃完飯就散了。”
“供詞很模糊不清。”譚深說。“他是主動提起還是被動解釋的,如果是後者,那為什麼。”
“最後,為什麼他要跟你解釋。”
“譚深你要當她爹啊?”喬飛燕笑得直不起腰,末了說:“不過确實是這樣,說得确實不清楚。”
京以珠頂着譚深拷問似的眼神,奮起不能,遂一五一十地報告明白,連她跟封隐之間關于尹飛的誤會都說了。
執行部一時寂靜。
“據我了解,司長好像…對這些不是那麼在意吧!”
“見鬼,他居然會解釋!”
“怎麼感覺像在查崗啊?”
“快快快!給她師傅打電話!”
“…有誤會就解釋,不是很正常嗎?”京以珠覺得他們簡直是大驚小怪。
邱祯嗆到氣管:“你在說什麼!我他爹的入職這麼久就沒見過他跟我解釋什麼!”
“還這麼有耐心!”喬飛燕瞪眼:“封隐渾身上下也就看着有耐心!”
譚深眉心緊蹙,立刻就要給紀綠通電話,報告司裡有個老東西想糟蹋她的白菜。
“這麼小的事就别打擾師傅了吧,她很忙的。再說,不是大家想的那樣,司長和我清清白白的,解釋完之後就沒說話了。”京以珠急忙攔住譚深,“萬一師傅現在有事,會打擾到她的。”
“……是麼?”
“千真萬确啊!”京以珠伸出四根手指頭發誓:“如有半分隐瞞我就退出師門!”
這真的是很毒的誓了。
衆人點頭:“信了。”
譚深将信将疑,但也收起了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