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蒼術點頭,“體力不太夠用,後續會加強這方面,共生力用得不夠熟練,應該是出于沒見過世面的前提條件,反應很慢。”
封隐點點頭,“武器運用如何?”
“都需要練,今天用了一把□□,準心隻有六成。”姜蒼術說。
京以珠聽他們彙報工作聽得津津有味,她有意控制自己的視線,所以目光幾乎沒有落在封隐身上。
“京以珠,你的劍給我。”
京以珠轉動眼球,看向封隐的白頭發問:“為什麼。”
又不聽話了。封隐心想。
“我拿去給你師傅修。”封隐說時朝她伸出手,攤開:“我跟她說過了。”
京以珠有些不情願,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這把四棱劍很少會離開自己的身邊。
“诶,能不能讓拉結爾順便幫我造一把呀?我的劍也報廢了——”陸風遙舉手,企圖博得封隐的一丁點憐憫之心:“行不行啊?”
“她會打死你。”
“不行!師傅很累的!”
陸風遙捶桌子:“譚深你話真密!”
封隐接過劍,“武器庫的藏品很多,你可以自己挑一把稱手的,我允許。”
陸風遙不會抱着芝麻撿西瓜:“你說的啊别後悔。”
封隐點頭,拿上劍走人。
沒了四棱劍傍身,京以珠感覺自己缺了一塊兒一樣,“我感覺我的戰力直線下降中。”
孟歸甯:“本就沒多少。”
京以珠撇嘴,“屁話。”
石青陽樂了,“都說了你們把老幺帶偏啦,以前肯定會認真發問“真的嗎?我真的很差勁嗎”這樣。”
“哼哼,”京以珠快得意忘形:“師傅跟我說有人罵我就罵回去,打不過就跟她說~”
“真假?”蕭遠山驚恐萬狀:“我們以後不要跟老幺說話了,她會告狀!”
“蕭遠山你演技不行啊。”邱祯搖頭,開始現場教學:“要像這樣…小心地捂着嘴,瞳孔放大……”
蕭遠山:“不行,1要有1的樣子。”
刀春寒:“療愈處可以治療精神病麼?”
石青陽認真道:“浪費醫療資源。”
陸風遙道:“那不得天天爆滿啊,大家都得去。”
京以珠笑起來:“你們真的是,退休了去演話劇吧,我捧場。”
“下班了。”譚深站起來,起身往外走。
京以珠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于是也接着站起來:“明見,拜。”
“以珠等我,我馬上——”刀春寒背上挎包,追着京以珠的步伐一塊兒下班。
“吃鱿魚幹嘛?”刀春寒翻着挎包裡雜七雜八的物品,突然摸出一小袋鱿魚幹。
京以珠反應了兩秒,拿了一根嚼着,“不辣啊。”
“以珠我倆好,我都沒給他們吃呢。”刀春寒笑嘻嘻道,京以珠嗅到點兒詭異,“你…你正常點,我害怕。”
“……”刀春寒不氣餒,“跟我說說呗,你喜歡誰啊?我認識嗎!帥不帥?他還有沒有朋友呀?”
“你不認識啦,他就一…假象怪。”京以珠含糊不清地敷衍着,在二樓看見了葉瑾。
葉瑾在打電話,不知道是什麼事情,她一貫冷漠的臉上出現些許的…躁怒。
京以珠有些好奇,都顧不上刀春寒一大串緻命提問,加快腳步走向出口。
“以珠你好敷衍,我不跟你好了!”刀春寒奉獻了一根鱿魚幹得到了不珍惜的敷衍,很生氣。
京以珠的心神回複一點,聽見刀春寒的話一時手足無措:“我沒有…真的…”
刀春寒就是一口嗨,哪曾知道京以珠會這麼當真,急忙道:“我開玩笑的,怎麼可能呢是吧…我倆還是最好!”
京以珠緊繃的表情松懈下來,笑:“對,我倆最好。”
兩人走出梯井,下到五樓時看見了葉瑾,後者在跟一位中年婦女說了兩句後,進屋。那個婦女保養得當,看上去像三十多歲的人。
看那大剌剌且理直氣壯的模樣,倒和葉瑾像姐妹了。
“以珠最好了,跟我說嘛,你到底喜歡誰啊?”刀春寒不得勁兒,“我感覺阿靜也知道诶——”
京以珠停下腳步,深吸了一口氣。
“我喜歡司長。”
當晚刀春寒就敲響了陳靜家的門,鸠占鵲巢讓陸風遙滾出自己家後跟陳靜哭訴:“司長真不是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