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在京以珠上班時,遭遇了不明國籍的共生者的突襲。
京以珠果斷抛棄了自己的自行車,即刻梭影到司裡,腳尖落地的那一刻就飛快跑向法律科:“突襲,兩個外籍人員,四公裡外,參考指北,七點鐘方向。”
封隐定是和法律科的人打過招呼,見京以珠放棄逮捕行為跑來叫支援的行為沒有發出任何疑問,付岩立與易婉立刻聯系蕭遠山和陸風遙,讓他們即刻執行抓捕任務。
“怎麼會這麼明目張膽。”京以珠顯然不能理解,“合法入境嗎?”
“不清楚,入境報告最多寬松時間可達二十四小時。”莊斐道。
意思就是說,那兩人若是在這二十四小時内入境,沒有及時前來報告是合法的。
京以珠沉着心點頭,“那我先回部了。”
抵達七樓後,京以珠率先看向了關筝和孟歸甯,見兩人平安無事才放下心來:“我遇到突襲了。”
“哪種程度?”陳靜挑眉,“陸風遙他們已經出發了。”
“在發覺的第一時間就梭影了,不太清楚具體情況。”京以珠說,目光從自己的指尖挪開,再度擡頭,看見了昂特爾·安德森。
京以珠:“?”
她看向陳靜,用腦電波交流了一下:他怎麼在這兒?
陳靜指了指天花闆。
孟歸甯:“你覺得她能懂嗎?”
昂特爾心知不能再三緘默,主動開口解釋道:“你好,我向封副司長申請了,前來觀摩諸位的執行狀況,以便學習。”
京以珠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最後也沒說什麼,隻道:“哦,歡迎。”
關筝樂呵呵道:“好冷淡呀~”
“确實。”邱祯指出:“這很不以珠。”
京以珠笑了一下,取下身上的挎包:“我隻是在想突襲的事情。”
“杞人憂天。”邱祯說她,“陸風遙也用不着你去擔心。”
“那蕭遠山呢!他就不是人嗎!”刀春寒很正直,“雖然人家沒對象哈哈哈!”
關筝:“你也不見得是人啊。”
郝鶴試圖發言,被喬飛燕瞪了一眼:“又話多是吧?”
姜蒼術無聲歎氣,“走吧,去訓練。”
“以珠,你去嗎?”喬飛燕叫她,京以珠反常地搖頭:“今天算了,腦子有點混。”
“是嗎?”石青陽騰一下子站起來,蹦跶到電腦前給療愈處開通訊:“喂?有空沒,我這兒有個人腦子不太靈光啦!可以治治嘛?”
京以珠飛快沖上去搶過聽筒:“我沒事他瞎說的!”
石青陽抱頭鼠竄,不知道是因為什麼,有些過于滑稽了:“打不着打不着略略略~”
京以珠:“……我沒想打你。”
“你們平時都這樣…相處的嗎?”昂特爾有點不能理解:“互相傷害?”
關筝第一個不滿:“這是愛的關懷!”
孟歸甯:“理解一下腦殘認知度吧。”
京以珠打了個哈欠,扭頭問刀春寒自己的黑眼圈重不重。
刀春寒:“重。”
邱祯:“很重。”
孟歸甯:“像抹了醬油。”
京以珠驚訝:“真的嗎?!”
孟歸甯也很驚訝:“我指的是你的腦子,你真的很具有創造性,人家都是用清水和面,你就不一樣了,企圖創造一個可食用的黑暗饅頭。”
京以珠:“……能不能不要攻擊我。”
孟歸甯跟刀春寒說:“出鍋了,去二樓拿刀叉吧,記得跟食堂阿姨說要鋒利一點的,這個饅頭很有彈性。”
刀春寒受到傷害,指着京以珠的腦子不可置信地說:“我不是什麼都吃!”
京以珠:“……也真是難為你了。”
刀春寒摸出一袋子五仁月餅:“來來來,整點兒啊!”
“這離中秋節還遠吧?”陳靜冷靜指出其中槽點,刀春寒說:“我知道,但這是昨年的啊!”
關筝加載半天,指着刀春寒的鼻子進行道德批判:“你還有沒有人性!昨年的月餅給今年的朋友吃,簡直喪心病狂!”
“前年的月餅不也給昨年的你們吃了嘛,大家也沒死啊。”刀春寒理直氣壯道:“而且我得清庫存了,不然今年的月餅放不下。”
“那昨年的粽子呢?”陳靜發出疑問。
刀春寒說:“吃了啊,那玩意還挺好吃嘿嘿!”
好吃的留給自己,不好吃的留給朋友——獨屬于刀春寒的交際法則。
孟歸甯喃喃道:“神經病神經病神經病神經病神經病……”
他這樣說着,然後平移出門。
石青陽:“他還沒吃啊,怎麼會飄?”
刀春寒:“我的月餅沒!有!毒!”
京以珠真誠地說:“我真是每一天都很無語。”
昂特爾低低的笑了兩聲,說:“你們真的很适合當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