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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馴化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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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丢進了浴缸裡,熱水整個沒過頭頂,本着淹死自己的一種任性情緒沉在裡面,宮凜現在混亂極了。

女人的黑發在水面漂浮,像是生長的海草柔軟而靈動,平靜下來的水面在幾分鐘後冒出了憋不住氣的泡泡聲,咕噜、咕噜,又過了幾十秒,宮凜破出水面,趴在浴缸邊緣哆嗦着呼吸,身體在熱水的浸泡下呈現出一種健康又漂亮的淡紅色。

本該還需要幾天才恢複的右手徹底的沒事了,回了家她就撕掉了薄膜,帶着憤恨又羞惱的情緒,她捶着水面,好像這是紮基一樣。

在監控被紮基破壞的五分鐘裡,她經曆了極度驚恐又難以言喻的事情,這太荒唐,可仔細一想又合情合理。哪有什麼母子情,全都是她的想當然,還不如把自己定位成一個馴獸師來得簡單。

在泳池裡被紮基撈上來,她的口鼻被堵住,吸氣困難的同時,掙紮也全然無效,貓爪下的魚不過如此,雖沒被開膛破肚,但也好不到哪裡去。全身上下,裡裡外外都被紮基弄明白了,甚至深入了不該深入的地方,讓她在短短的時間裡丢盔棄甲、顔面盡失,打開新世界。

難受、驚懼、惶恐、卻也暗藏不可忽略的歡愉。

活這麼大被一個人造奧特曼簡單地用手……簡直就是野獸,諾亞要是知道根據自己造了個這樣的玩意兒,一定雖遠必誅。

想到這裡又氣得腦瓜子疼,宮凜憤然地再次捶了一記水面,可她不能被這種情緒給占據腦子,她要分析,要根據對方的行為調整自己的态度與思維。

冷靜地想,紮基肯定不是搞顔色,卻很喜歡她當時的反應。因為确認了某一處而反複試探時,她抽緊的喉嚨嗚咽着發出了不成調的破碎音調,那時候的紮基猶如發現好玩的事情,認真地在摸索她的身體,那副好奇活像一個摸骨大師,把她翻來覆去地研究了個透。

思及至此,腦子裡又閃過當時昏暗的畫面,聲音、動作、場景、以及從未有過的感官體驗……

痛卻也愉快,極度的拉鋸中催生出一絲上瘾。

“啊啊啊!打住!不能想歪!它就是條狗!狗的好奇而已!”

強迫自己想正經事,不要再腦補留戀奇怪的感觸了,宮凜在水裡撲騰了好一會兒,終于又平複了下來。

在莎拉帶着警衛趕來之前,她的身上全是紮基留下來的印記,牙印、爪印、捏的、握的,甚至隻是按着腰,也留下來一片青紫。也是在那個時候,紮基無師自通地運用了治療的能力,黑色的光芒籠罩了她的全身。

犯罪分子掌握了消除痕迹的能力,真是可喜可賀呢,媽的!

忍不住罵了一句,宮凜不知道是該慶幸它有這個救人的功能,還是因為失去證據而惱火。

身心俱疲的宮凜洗完澡撲到了床上,她累極了,以至于罵罵咧咧地念叨着就睡過去了。

然後又做夢了,是同一個夢境,從先前的模糊到清晰,發現自己出現在一片熟悉的森林遺迹中,她看到了那巨大的石砌雕像。

可是她走不過去,隔着大片的植被,能看到高聳入雲的标志遺迹,她卻找不到方法過去。腳下的路全被切斷,如同站立在孤島,她茫然四顧,不知所措。

宮凜的胸口湧出淡淡的光芒,這種暖意遍布全身,好在回應那般,遙遠的遺迹石像也泛出了光。

奈克瑟斯?

心裡剛浮現出這個名字,幽靜的森林被潑上了漆黑的墨迹,她驚詫地望着從天空滴落下的黑暗,将遺迹的光芒給覆蓋、交融,變得渾濁粘稠。

大地在震顫,空間在扭曲,先前的平靜溫馨被壓抑詭谲的氛圍改變。旋轉的黑雲中透出了一張臉,宮凜驚疑不定地後退幾步,發現自己的褲子下面流出了透明的液體,像是一種身體反應。

巨大的紮基籠罩了整片森林,猩紅的眼燈鎖住了宮凜,朝着她伸出了手。

“啊啊啊啊啊!”

“咚——”

尖叫着摔下床磕到了腦袋,終于從夢中清醒的宮凜流着冷汗喘着氣,驚魂未定地看着四周。

溫馨的小窩,流動的芳香劑,窗外明媚的天色,沒有被黑色吞噬的森林,更沒有巨大的遺迹和該死的紮基。

她記得了自己的夢,她抓緊這份記憶将之描繪出來,并且附上她還記得的劇情。

沒弄錯的話,可能是奈克瑟斯的遺迹,如果能夠過去,能夠觸碰,是不是她能變成奈克瑟斯奧特曼……尴尬的是,配合最後一集食用,奈克瑟斯打不過紮基啊!而且奈克瑟斯好像還有不同的膚色,奇了怪了。

諾亞能救M80一次,為什麼不能救第二次,能救她一次,為什麼不能再附贈一個大禮包,幹脆把異生獸完全滅了。

她是感激諾亞的,可也生出一分不滿足的怨。

阿姆進來房間,看到的就是抱頭撅腚的鴕鳥宮凜一隻,半空中還浮動着光闆,上面寫畫着一些奇怪的簡筆畫與不連貫的字。他移開視線,咳嗽了聲,“早安。”

滿臉殘念還帶着噩夢剛醒的不适,宮凜整理了下睡衣,坐回床上,“早,阿姆,你知道奈克瑟斯嗎?”

“那是誰?”

“……”

好吧,阿姆可能不認識這位奧特曼,放棄詢問的想法,她閉嘴了。

阿姆關切地看着她,“還好嗎,我今天看到報告,說觀測室有監控設備壞掉了,當時你和紮基在一起,有沒有出什麼事?”

想告狀的宮凜剛張了嘴,最終搖頭:“沒什麼。”她被紮基玩到高|潮能說嗎?不能,而且就算說了,頂多也是一句紮基是生命體,會這樣也正常吧?

“真的嗎。”阿姆再一次問。

宮凜擡起自己的右手,扭轉幾下,“它學會了運用治愈的能力,這算一個收獲嗎。”

阿姆輕輕握住宮凜的右手看了看,“它果然是完美的複刻。”

宮凜隻想呵呵冷笑,比起治愈,顯然紮基的破壞強度更厲害,隻不過她身上的罪證都随着治療消失了。

表面上若無其事的宮凜已經放棄了傳遞母子情的計劃,還不如當狗去訓練。這麼想着,她又很糾結,其實她無比清楚,最先制定的用情作為枷鎖來束縛紮基,是最為正确的,如果達到了理想效果,可能不用擔心炸星球了。

可這太難了,就像她從小就知道清華北大好,可以她的水平真的去不了啊!

現實太骨感了,她以為自己是紮基的媽,其實她隻是玩具。這段時間相處下來,她不知道自己對于紮基有多重要,可能就是個屁。

“阿姆,我想做個試驗。”

“什麼?”

“試試把我換掉,看看就算不是我作為馴化者,紮基是否也能接受。你也知道我讨厭它,不如換個真心能接受它的,或許對試驗與研究更有幫助。”

略微思忖,阿姆點頭了,畢竟肉眼可見的,宮凜自從和紮基綁定後就很辛苦,不論是精神還是身體。馬上尋找适配度排在第二名的來訪者,比起身份尴尬的小白鼠宮凜,第二名是土生土長的來訪者,一位溫婉博學的成熟女教授。

接下來的半個月,宮凜不再出現在紮基面前,當然,隻不過是紮基看不到她罷了,她實際上每天都去觀測室外面的研究台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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