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頭笑道:“好啊,答不答應都别有心理壓力哦,艾克斯。”
本想從他的房門離開,想了想,我還是準備從陽台跑路。左腳剛踩上欄杆,就看到了下面抱着雙臂瞧我的賽羅。
賽羅沖我勾勾手指,我歡快地一蹦,落在他身旁。
“阿零,幹嘛幹嘛?”
“晚上從艾克斯房裡跳出來,我該問你幹嘛才對。”
“我看他今天輸了,就來安慰下!”
“那我赢了就沒表示麼?”
聽到這傲嬌的話,我立馬綻開笑臉,狗腿地給他捶背捏肩,“阿零超厲害,不愧是扛把子,獎勵你彩虹屁!”
賽羅摸着下巴,好奇道:“你怎麼不說占便宜的話了?”
我:“嗷?”
賽羅咳嗽着一聲,“比如,親一口,抱一個之類的。”
我:“哦~阿零,你在想這種澀澀的事情嗎?”
賽羅:“不,我隻是在揣摩你的心思。”
原來我就是個大色胚!
其實賽羅的揣測不算有問題,按照我這段時間的表現來看,那的确是可能說出這種話的。
可我現在心底裡沒有這種欲望,就很甯靜,我可以不帶這些貪念地去和大家友好相處。
我不太明白,但還是将自己的想法如實說了。
“雖然我表現的色眯眯又愛占便宜,但我現在沒這些念頭。”
“……”賽羅還是帶着懷疑。
我嘗試着分析,“有可能是我得到了滿足?”
賽羅:“哪裡的滿足?你又和誰怎麼了。”
是夢裡迪迦給的光,還是親了泰迦才滿足,又或者更早之前和這兔子溫泉激吻釋放了?
等等,難不成是和澤塔的夢裡那次?
嫌疑犯好多,這怎麼确定啊!
應該要排除迪迦,畢竟我和他什麼接觸都沒有,最有可能的是深入接觸的澤塔。
“該不會是和我?”
我自己還亂着呢,就聽到賽羅自言自語地小聲嘀咕了句,像是感覺到很棘手那樣。
賽羅知道我瞎勾搭,但并不知道我親了這麼多奧,又發展到了什麼程度,所以兔子還以為是自己的吻讓我老實了。
我張了張嘴想解釋,就聽到泰迦的聲音。
“賽羅,阿光。”
賽羅看了他一眼,像是找到了脫身的機會,他說了聲先走了,然後自己思索着離開。
不知道兔腦殼裡會想些什麼,我看向這位少爺。
“你怎麼沒和風馬、泰塔斯在一塊啊。”
“幹嘛要一直和他們賴一起。”
“嚯,三人小隊誰不知道,形影不離的好朋友。”
“偶爾,也想自己獨處啊。”
“這樣嗎,那我先走了,不打擾哈。”
告辭準備轉身,泰迦一把扣住我手腕,着急地說:“你去哪?”
“回房間,怎麼,邀請我去你房間參觀嗎?”我恢複小痞子的語氣調侃着。
“明天的比試你不擔心嗎。”
“這有什麼擔心的,你放心,我一定把勝利帶給你。”
“……又不是替我打的。”
“我看你有點在意的樣子,那我肯定要打赢咯。赢了你要不要給我點獎勵?”
被我逗得節節敗退,泰迦松開手,無措地雙手交握,“你要什麼?”
“你教我燕式飛踢吧!”
“就這個?”
“你想獎勵我什麼?”
“……沒。”
第二天的比試我是第一個上場的,台下的奧們都在,我愉快地揮着手。
抑制器卸下來後,我打赢了第一場,這實在太輕松了,可以說是開了個好頭。雖然第二場風馬輸掉,但第三場的泰塔斯赢了,最後的歐布也險險拿下了勝利。
然而宇宙人根本不遵守約定,我們打赢以後,立即召集怪獸大軍發動侵略。
早就料到這一點的賽羅部署了國王軍,我們也全部上了前線,将不守信用的帶頭宇宙人摁在地上捶。
大戰打了五天五夜,我聚攏全身的力量發射了光炮,開大招秒了後續過來支援的怪獸軍隊,切斷了補給。
每個奧都使用了自己最強勁的形态,我們都以為要接近勝利的尾聲了,卻沒能料到托雷基亞也參與了其中,在怪獸軍團裡做了手腳。
鋪天蓋地的怪獸群從預先設置好的各個傳送門裡出現。
邪神格裡姆德的混沌力量混合着毒素擊破我的鱗片,貫穿脖頸,血液飛濺的刹那,我一爪打趴面前的怪獸,一爪捂住脖子。
“阿光!”
喉嚨穿透的血肉骨骼正在重組,自我防禦機制将所有的力量集中在恢複上。
我一時說不出話,擴散開的強烈毒素讓全身細胞都紊亂了,很快,我就全身麻痹動彈不得。
賽羅、泰迦、艾克斯、捷德同時注意到我這邊的變故,然而暴起的獸群将他們撞遠。
我聽到托雷基亞忽遠忽近的聲音。
“這麼強悍的力量不用,真的可惜了,你還是更适合與我合作,跟我走吧,我會滿足你的一·切·欲·望·哦~”
是很誘惑人心的話,隻是我不像曾經那樣容易受蠱惑,我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巨大的怪鳥張開了翅膀,想将我帶走,估計是被托雷基亞操縱的。
忽的,眼前一道垂直的冷冽刀光閃過,被對半切開的怪鳥炸裂掉落,我看到了頂着一張慈悲臉的艾斯。
他将周圍靠近我的怪獸全部擊殺,圓形屏障将我護住,然後梅塔利姆光線、八分光輪、切割光線、束縛光線不要錢地丢。
暴躁法爺用念力将我的超獸形态改變,我被強制變回了人類。
落在艾斯的掌心後,他将我用光球包裹起來。
進入這個空間,我完全昏厥了過去。
我不知道還有誰來援救了,但等我醒來時,我是在銀十字的特殊護理病房。
我看了眼周圍,發現自己還是人類,并且手被握着。掙紮着,我從床上坐起,看着趴在床邊的奧。
交握的那隻手是銀色的,但從腕部開始膚色被銀藍二色交替,肘部的位置留着一抹紅。
是我很久沒有真實見到的憨包了。
伸手敲了敲他的腦殼,我聲音嘶啞地喚着,“澤塔。”
“阿光你醒了!艾斯哥哥說你受重傷,我就過來了!”
發現我醒了,澤塔猛地彈起,激動的鑽石眼閃爍,正要熱情地擁抱過來,就被賽羅推開了腦門。
“她現在很虛弱,你這一撞,受不住哦。”
“哦!可是賽羅師父,你不是要去出任務麼?”
“走之前來看看,沒想到阿光正好醒了。”
澤塔哦了聲,又看向病房裡别的家夥,“所以,泰迦、艾克斯、捷德前輩,你們又是?”
我和澤塔露出一樣迷惑的表情,但我馬上有了惡作劇的心思,裝失憶道:“你們是誰?我好像失憶了。”
衆奧懵逼:“???”
我開始壞笑:“不會都是我的愛慕者吧?”
衆奧又是一愣,這次澤塔、賽羅的表情都有點不對勁了。
“是不是傷好了。”
背後忽然響起讓我頭皮一麻的聲音,我僵硬地看向最後走進來的艾斯,不敢再調侃衆奧,老實地躺平。
“不好意思大家,我沒有失憶,看你們表情這麼凝重,就想逗逗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