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藏在去的一路上都在想那張黑色的符紙,在他腦子裡揮之不去,等邪物的事情的解決了之後一定要着手調查一下,老城村不算大,除了有幾戶人家住在偏僻一點的腹地之外,剩下的幾乎就是家家戶戶都挨在一起,所以他們也就走了十多分鐘就到了。
村長家雖然房屋隻有一間,但是條件顯然要比其他人家好很多。
“你們是來旅遊的哩。”村長熱情的迎幾人進門。
确實,老城村的經濟水平實在落後的很,再加上地方又偏遠,農民幾乎現在還指望着靠天吃飯,所以作為一村之長難免犯愁,索性老城村臨近秦嶺腹地,他們看了幾十年的一成不變的風景,在一些城裡人看來卻是新奇的很,每年都會有不少了來旅遊的遊客。
他也算是在這方面看到了商機,呼籲不少村民開起了農家樂,也算是額外賺點小錢,所以他對這些城裡人自然是舉着大旗,敲着鑼鼓的歡迎。
“是啊,這不想來秦嶺逛逛。”霍南生同樣熱絡的說。
“那你們來的時候對也不對。”村長招呼着他妻子給幾人端來茶點。
“怎麼說?”霍南生問。
“現在正巧是雨季,天天的不是大雨就是小雨,沒法子帶你們進山,但是我們村下完雨之後的空氣那叫一個舒服,你們還可以去嘗嘗村裡人新打上來的細鱗魚,鮮的哩。”村長笑的兩撇小胡子抖動着。
“您客氣了,到時候一定去嘗嘗。”霍南生答應着。
村長笑的還給高興了,眼角擠出來好幾條褶子。
霍南生看氣氛不錯,剛準備開口委婉的引出來陸家的事,然後葉藏拿出來照片就拍在桌子上。
“陸繼武是你們村裡的人嗎?”十分正經冷冰冰的語氣。
霍南生眼看着村長眼角的笑褶一條條消失,然後表情越來越凝重,語氣絲毫沒有剛才那麼熱絡,“我不認識。”
霍南生剛準備緩和氣氛,又是一句溫柔刀
“是嗎?可我的警察朋友但是跟我說死者一家的籍貫就是老城村。”白雙玉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茶。
這時候,村長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肩膀都在抖動,仿佛下一秒就要暴跳起來将他們幾個掃地出門了。
霍南生無語的拍了拍腦門,這倆人是來唱雙簧的嗎。
“死了?一家?”村長愣呆呆的說。
“要給你看照片嗎?”葉藏說。
“一家三口被開膛破肚,腸子也被扯斷了,渾身的血都流盡了。”白雙玉平靜的拿起來一塊奶糕放在嘴裡咬了一口,點着頭對老村長說着,“嗯,味道不錯。”
村長的腰背一下子就佝偻下去,眼神中透露出巨大的恐懼,“都是他們家女子造下的孽障……”
“我不知道你們是什麼人,但陸姓的事你們最好别沾手。”村長鄭重其事的說。
葉藏靠着椅子,不緩不慢的說道:“想必你也能猜到陸繼武一家絕對不是正常死亡,或者說殺他們的不是人,保不齊那東西會不會回來找上這個村子,說或不說在你。”
村長面如土色,聲音都微微發顫,“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算命的。”白雙玉說。
葉藏瞪了他一眼,不過或者這樣的說辭能讓村長更忌憚一些,畢竟農村迷信的說法很多。
能明顯看出來,村長的眼神一震,上下打量着對面的組合,一對俊俏的雙胞胎,一個半大的男娃,三個衣着打扮不凡的男人,渾身上下的貴氣
這可跟他們村西頭專門給人算命看相的王瘸子不太個一樣啊。
見村長還是猶豫,白雙玉語氣冷了幾分,“那女人說,一定會回來找他們的後代子孫。”
村長這回吓得抖如篩糠,嘴唇不停的發顫,“跟我們無關…跟我們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