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便根據墟鏡主人的意識,時間畫面就像是被按了加速鍵,一些漫如流水的日子便像白駒過隙,隻是轉眼一瞬,便來到了秋海棠出嫁那日。
不論在宜春園是怎樣的出名,她終究是個小妾,隻是被一頂紅轎子從陸宅的側門被擡進去了。
可第一個推進新房屋門的人不是陸狀元。
“為什麼。”陸晚玉攥緊拳頭。
秋海棠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緩緩把那刺目的紅蓋頭掀起來,新娘子的妝發襯的她更為豔麗,看着眼前這張日思夜想的臉,不論現在是何種境遇,她都是開心的。
“你女相更好看些。”
陸晚玉肩膀微微顫抖,“你本可以有個好歸宿,相夫教子的過完一生。”
秋海棠走到桌前倒了兩杯,“這酒,我想與你喝。”
陸晚玉低下頭,直接嵌進皮肉裡,語氣是滿滿的無力,“海棠...你何必這般。”
秋海棠走到她身後,什麼都沒說,隻是輕輕的抱住她的腰,将臉貼在她的後背上,淚水慢慢滑落。
這一抱,勝過千言萬語。
這一夜,衣衫被粗暴的撕爛她沒反應,鞭子抽在後背上她咬着牙愣是一聲都不喊出來,直到放在桌上的兩杯酒被打落的時候,她哭了,卻還是無聲的。
過了幾日,陸狀元攜着一家回祖宗祠堂祭拜,便是老城村。
村民人人都暗地裡念叨陸狀元真是衣錦還鄉,還有個那麼漂亮的小老婆,其中也有少數人認出來是宜春園的名角兒秋海棠。
因為陸家老宅還沒翻修,回鄉第一天又必須跟正妻同塌,所以秋海棠自然而然就和陸晚玉睡在同一間屋子裡。
可入睡的時候,秋海棠卻遲遲不肯脫衣服,陸晚玉看出端倪,她後背竟然有血滲出來。
她強行脫下她的衣服,原本光潔的後背全是一道道鞭痕,有新有舊,縱橫交錯。
這時候,站在旁邊的葉藏剛準備移開視線,眼睛就被一雙大手捂住了。
緊接着是那好聽的聲音,“非禮忽視。”
“拿開。”葉藏警告一次。
“等人家姑娘把衣服穿上。”白珏說。
“那你不是也在看!”葉藏說着就去扒他的手。
誰成想,白珏抓着他的手腕,直接把他的手按到背後壓住了,讓他整個人不得已的跌進身後人懷裡。
“我閉着眼睛呢。”白珏說。
“閣下确定不準備放開我嗎?”葉藏語氣還不錯的問。
“人家姑娘還沒穿上衣服呢。”
葉藏:“......”
他媽的你不是閉着眼睛呢嗎!
葉藏深吸一口氣,被鉗住在背後的手微微動了動,紅色的傀線慢慢浮現,最後跟條紅線蟲似的飛速的纏住白珏的手指,然後一個用力。
白珏倒吸了口涼氣,往後退了兩步
剛接好的骨頭....又折了。
“冒犯了。”葉藏不慌不忙的收回自己的傀線,然後背着手繼續看。
不過這回連村長都面容扭曲的“穿牆”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