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我現在都要懷疑兇手真的跟你們有關了。”任子墨仔細聽着法醫的結論,拿着紙條仔細看了看,說,“杜文清的爸爸也是警察,而你又是他的義弟,應該清楚他家裡的情況,他爸爸早些年是不是惹了什麼不該惹的人?”
時述暫時還沒心情聽任子墨說話,他也是靜下心來,才發現杜文清那晚遊船是想上任子墨的。“杜思良的事情,你可以問杜文清。”
王正直和兩個重案組的法醫得出一緻結論——鐘維安被人用槍在背後射入心髒至死,區别其他屍體的唯一一點是,兇手砍去了他的一隻手。
任子墨:“他們沒有砍去郝玉的手,卻砍去沒有在橫幅上留下指紋的手,這是為什麼呢?”
時述:“這種事情隻有重案組的專家才能解決了。”
“時述,你今天有點不大正常,是因為‘夫夫快樂’這句話嗎?其實當你們支隊的給我說這件事情的時候,我還有些詫異,總覺得你适合更好的。”
時述:“我也覺得。”
另一隊追蹤呂志良的就沒這麼順利了,據後面早就跟不上且早就脫妝的張月婷說,杜文清至少追了呂志良1個多小時,兩人爬上爬下,鑽天鑽地,杜文清最終一個撲跳才将呂志良牢牢桎梏,并給了他一對銀色手環。
“你跑什麼跑?”
呂志良說:“我5個月的物業費沒交,你們不是物業嗎?”
“市公安局,杜文清。”
呂志良“哈哈哈”了兩句,說:“你還不如物業,你他媽想讓我死啊。”
呂志良趁杜文清不備,“騰”的彈跳起來,氣喘籲籲地想往巷子深處接着跑下去,結果換來張月婷圍堵的槍口。
“不至于吧,杜大隊長,”呂志良心灰意懶地說:“小姑娘,你殺了我吧,反正我也活不了幾天了。”
杜文清:“我不相信你們的人能混進市局,呂志良,隻要你什麼都肯說,我杜文清保你這條命。”
“哼,你在海市是有人保,可你也是被保的那一個,别人一個不開心還不是要把你殺了,别太天真了。”
杜文清發現了他話中的諸多私密性的東西,火速說:“帶回警局,不要對外聲張,如果有人問,就說是小偷。”
呂志良:“誰家小偷要出動特警,你騙鬼呢,人名群衆精着呢。”
回到市局,杜文清沒時間跟時述他們彙合,先對呂志良展開了詢問,他指了指攝像頭:“我杜文清有個毛病,就是問話的時候從來不開攝像頭,更不用說你連嫌疑人都不是的情況下。”
呂志良:“哼,随便。”
杜文清繞着他轉了一周,發現呂志良不是那種衣着華貴或者過于注重外表的人,放在人群也就泯然于衆。他知道上位者的審視永遠會使人驚悚,試着開口說:“我在海市,到底是什麼人在保?”
呂志良笑了笑:“這就要問你的老公啊。”
“我老公?”
“都知道市公安局刑偵支隊正副隊長其實是陰陽調和,我說老公沒錯吧。”
杜文清:“我為什麼要問他?”
呂志良一攤手:“我也不知道喽,我隻知道呢,市局的兩個隊長永遠碰不得,即使我們恨得心肝疼,恨不得馬上手撕了你們。”
“你能有這麼激烈的情緒,我也真沒想到。呂志良,把你叫過來隻是配合索岩村案的調查,你的指紋出現在了一條關于索岩村的橫幅上,這個你有什麼要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