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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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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璱大方地擡起手腕晃了晃,故意道:“手藝不錯。”

顯然是看出了弓大少爺親自動手改裝手鍊的心意。

聽到這話,弓铮皎裝作才看到的樣子擡起頭,認真道:“原來那顆寶石會更好看。”

“或許吧。”聞璱對這個話題興緻缺缺,注意力已經放到了手頭的檔案上。

翻着翻着,他突然随口說:“這顆是不是更接近你眼睛的顔色?像秋天的晚霞。”

更紫、更深邃,戴在手上更顯白。

但半天沒得到回複,聞璱擡起頭,才發現弓铮皎一直愣愣地看着自己。

這話似乎說得有些暧昧了。

聞璱道:“隻是字面意思。”

弓铮皎點了點頭:“我知道,隻是,那不是它原本的顔色,是因為我。”

弓铮皎把自己的終端放在聞璱面前,屏幕朝下。

背面還是那麼璀璨,鑲滿了大小各異的寶石鑽石,結合終端主人的身份,一股富貴的價值感撲面而來。

但是,因為剛才談論的話題,聞璱終于看出來,有許多顆鑽石都是和弓铮皎眼睛類似的藍紫色,但深淺不一。

“天然鑽石是一種對精神力有高敏感度的媒介,即便不屬于精神力寶石,也能用來測試。而我接觸過的鑽石都會産生變色,也就是說,我似乎在無意識地散發微量精神力。”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在你這裡時,這種現象似乎逐漸消失了。”

說着,弓铮皎點了點自己終端背面的寶石:“在幾周前,它們的顔色還要更深一些。”

原來那個浮誇的終端還有這樣的考慮。

聞璱對這方面沒什麼研究,但這聞所未聞的說法,實在和聞璱的某些猜想不謀而合。

他之前認為弓铮皎的精神力對自己的病症有效,是因為阿咬似乎曾經“看見過”小黑。

奇怪的是,在同一空間内的聞璱和弓铮皎都無法直接觀測的小黑,卻出現在阿咬的眼睛倒影裡。

聞璱在想,難道弓铮皎的精神力,竟然某種精神力的“橋梁”?

又或許,是“頻率”不同。

而弓铮皎此刻的話,似乎又将聞璱的思路引向另一個路口:小黑在吸收弓铮皎的精神力。

畢竟,聞璱從來沒感覺到,弓铮皎身上有過逸散出來的精神力。

……但小黑明明是自己的精神體,為什麼要借助或是吸收别人的精神力才能顯形?

聞璱有種自家孩子胳膊肘往外拐的郁悶。

印上弓铮皎的目光,聞璱裝作新奇的樣子:“真的嗎?還挺神奇的。”

至少在現階段,他并不打算将自己的情況告訴醫生之外的人。

于是,聞璱轉而禮貌性地贊了一句:“我也不知道,不過很漂亮。”

指弓铮皎的終端大鑽。

弓铮皎頓時被帶跑偏了,眼神亮晶晶地說:“真的嗎?我自己做的。”

聞璱:?

弓铮皎有些不好意思:“一點點個人愛好,你真有品味。”

聞璱:“……”

婉拒了哈。

弓铮皎突然擡頭看向門口:“有人來了。”

果然,下一刻,門鈴就響起來。

聞璱奇怪:“是誰?客戶剛和我說車被刮了,至少遲半個小時才能到……我真該換個可視門鈴了。”

他正要起身去開門,弓铮皎卻擡手按住了他肩膀。

聞璱從善如流,微笑着靠回椅子裡,等待着弓铮皎的下文。

“獅子、狼,還有一股陰冷潮濕的氣息,和一隻犯困的雞。”弓铮皎淡淡道,“是彭枭吧?”

一隻犯困的雞這個說法,聞璱很喜歡。

但聽到前面三個描述,聞璱微微皺眉,道:“是彭枭,還有另外幾個隊員。他們這麼快就從污染區回來了?”

弓铮皎問:“開門嗎?”

聞璱歎了一聲:“我出去說,你……想聽就聽吧。”

弓铮皎卻虛攔了他一把:“你是不是其實很讨厭彭枭?”

“現在還說不上讨厭,隻是覺得應付他很麻煩。”

“那你為什麼一直縱容彭枭這樣對待你?”弓铮皎皺眉,“就隻是為了苟分?”

似乎這也是一種“不自愛”的舉動,而弓铮皎更不明白,那點不多的積分怎麼就有這麼重要。

不愧是頂級富二代的發言,充滿了“富貴的天真”。

聞璱甚至懷疑,彭枭引以為傲的背景,甚至沒傳到弓铮皎的耳朵裡過。

面對着弓铮皎,聞璱也沒什麼好避諱的,坦誠道:“不隻是積分,彭枭他爸爸是白塔警衛部部長,恕我一介普通人,暫時還不想以卵擊石。”

弓铮皎皺眉:“可你上次和他吵得那麼兇,我以為……”

“以為已經算是撕破臉了?并不是。”聞璱微笑,“對彭枭來說,這才哪到哪呢?他就是這麼一個賤骨頭,過不了幾天,他還會湊上來的。”

“那你還不快刀斬亂麻?”弓铮皎道,“總不能你真的……”

聞璱忽然問:“你猜猜他為什麼會突然發瘋?”

弓铮皎幹巴巴地說:“他賤呗。”

聞璱一挑眉,點頭道:“這倒沒錯,他确實賤,但也有我的原因。”

“白塔上個月新規,所有單身向導必須參加聯誼活動,否則在個人排行榜上會積分降權。”

時至今日,說起這事,聞璱仍然對這項新規十分不滿。

形勢比人強,但上有政策下有對策,聞璱也有的是應付糊弄的辦法。

“我讓彭枭陪我去參加了,當然,事前我們說好隻是裝個樣子。”聞璱聳了聳肩,“大概是我裝得太好了,讓他覺得他真的有戲?”

弓铮皎偏心地想:肯定是彭枭自我感覺太良好。

“總之,論壇上那些讨論隻有他會在意,并沒有影響到我的生活。”

聞璱說着,眉頭輕輕一蹙。

他突然覺得話似乎也不能這麼說,畢竟污染區裡剛發生了矛盾,現在還真說不好,是不是和自己有關。

但弓铮皎忍不住問:“為什麼不讓逄靥星陪你?”

他酸溜溜地想:難道真的是為了避嫌?但是,就算是前男友,這個忙總是可以幫的吧?

聞璱卻道:“我們倆不合适。再說,他大概也無所謂那點積分。”

“你倒是很了解他。”

這話就有些酸氣撲鼻了。

聞璱并不解釋:“我們認識快十年了,我最了解他的地方,你還不知道呢。”

果然,弓铮皎立刻追問:“什麼?”

聞璱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不說話了。

這是聞璱的私事,說不說、說多少,都是聞璱的自由。

這半個多月互為工作室香氛蠟燭的時間,其實并沒有對聞璱和弓铮皎之間的關系,産生什麼實質上的改變。

他們似乎互相觀察、更了解彼此——但僅限于對“各取所需”的熟悉加深。

弓铮皎真正意義上試探到聞璱的私人生活,其實隻有把聊天記錄轉發給聞璱之後,那短短幾句話。

而聞璱是真的對弓铮皎的私事從不過問,仿佛除了獲取精神力樣本,他對弓铮皎沒有任何好奇和所求。

偏偏不幸的是,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弓铮皎感覺喉嚨發麻,還有些牙癢癢。

不是憤怒在作祟,而是一種狩獵的欲望,在他的血管裡流淌,蠢蠢欲動地叫嚣着。

但是……

弓铮皎說:“我有辦法能幫你,一勞永逸,你以後都不用擔心會被彭枭糾纏,也不會被降權。”

聞璱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他認真地看着聞璱,語出驚人:“和我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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