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老的小鎮，這裡的居民都是一些年長的人，他們淳樸而熱情，年輕時候的風霜在臉上變得柔和親切，正如結果，任何困難都無法打倒這些可愛的人。

有的房屋是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的結構，樣式。還有漂亮的手工，剪紙，卓付延拉了一下初帆的袖口，那是一枚非常精的書簽，兩三筆勾畫出遠處風景。還有一些遊客留下的雕刻模闆，上面寫着…到此一遊，早日及格，午睡不被吵醒等等可愛的小印章。價格也非常親民，他們零花錢居然支付得起。

“請問我們可以拿起來看一看嗎？”初帆微微彎腰，坐着的老奶奶和藹地點點頭，還請他們在攤位前坐一會兒，大老遠地找到這裡不容易。

“你們要新的需要等一會兒，我家那位剛剛出去了，一會兒就回來。”她有問必答，有一點點局促，顯然還沒有熟練接待過口音不盡相同的遊客。

“這些剪影也是您制作的嗎？”隻見薄薄的相框裡有很多不屬于在這裡留念的人。

“這個是我做的，很便宜的，就是個小手藝，不值錢。”她笑起來眼角浮起笑紋，整個人的氣質更加柔和。

“你和我，還有爺爺，他也很想來的。”初帆詢問對方。

“可以。”卓付延還在看着漂亮的木雕小屋，仿佛可以看到上面鋪着厚厚的積雪，非常奇妙。

“要不要給你們剪在一起來一張？”奶奶看着前面女孩漂亮的側臉，用工具勾畫着剪影。

“我看這上面的都是單人的，兩個人會不會給您添麻煩了。”卓付延看着紙張和畫面外的女孩，輕輕詢問，就像害怕驚擾一朵花。

“不麻煩不麻煩，兩個小孩跑到我們這裡玩，下次來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當然要不留遺憾才好。”說話的工夫，奶奶把小像取下來，五官明朗溫和，自信堅韌，未來智慧超群的精英倒影躍然紙上。

“哇哦，好漂亮。”初帆對着光觀賞，非常驚喜。

“小夥子，該你了。”奶奶趕緊招呼另一位。

卓付延在她們旁邊靜靜觀賞，聽到在說自己點頭嗯了一聲以示回應，接着坐到初帆剛剛離開的椅子上，有一點點拘束，他便盡量把背挺得直了些。

初帆收好小像站在後邊看熱鬧，說實話剛剛有一點的不自在。便盯着卓付延看。

沒一會便看到對方揚了揚嘴角，目光換了一點方向，不看她們了。

“往這邊看，剛剛的側臉很帥氣嘛。”這邊專心剪紙的奶奶被現在的小孩們可愛到了，便打趣道。

卓付延：“……”。

初帆嚴肅地點點頭，看别人緊張還挺有意思的，咳，沒有倒數第二嘲笑倒數第一的意思，她看着對方果然闆闆正正把眼神轉回來沒忍住勾了勾嘴角，好吧，隻有一點點，還怪可愛的。

結束後他們聚在奶奶後面觀看，五官線條堅毅果斷又不乏勇敢寬厚，身姿挺拔更襯得儀表堂堂。兩個人低着頭也不知道再說什麼，空氣都活潑輕快了。

“謝謝。”卓付延輕輕松了口氣。

奶奶把它交給他們兩人後便要了光屏上的相片，給對方的家人也剪了一張漂亮的肖像。

“還有時間，你們兩個站在一起，我給你們剪一張雙人的，剛好讓我練練手，漂亮的孩子不容易出錯嘛。”奶奶重新拿了一張新卡紙，揮舞着工具準備大展身手。

由于隻有一個凳子，卓付延秉持着女士優先的原則讓對方坐着，自己站在旁邊，兩個人認認真真擺着造型。

“不用太闆正，自然一些，這樣更真實，你們倒也沒必要，就像考第二和第三的娃娃想把第一踹下去……”。

初帆和卓付延：“……”

初帆向卓付延那邊靠了靠，即使折讓兩個人仍然還有些呆闆，就像照相除了剪刀手，兩人頭腦就會宕機一樣。她擡頭看，歪了歪頭表示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