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夫見這一幕,不解問去老婆婆:“他們不怕這道聲音在騙他們嗎?”
老婆婆說:“這道聲音是妖師專門修煉的術法,叫做'聲'。”
黑蛇提出疑問:“婆婆,你活了多少歲。”
農夫驚奇黑蛇也會這麼禮貌,看了一眼黑蛇,不說話。
萍月拉住婆婆的手,小聲喊了一句“婆婆”,不要說給外人聽!
老婆婆拍拍萍月的手,暗示說無事,說:“我活了兩百年”
黑蛇與農夫對視一眼,一同看去老婆婆。
老婆婆說:“我在仙人不在時,心中有氣,利用一位妖師,騙取了能給人類延長壽命的妖丹。”
黑蛇心想怎麼又是妖丹,人類擁有百來年的壽命,動物要好幾百萬年才能修成妖。
若是動物修不成妖,結果都是成為高等物種的糧食。
人類比妖族還要貪心,是他見識少了。
農夫低眸想着自己活了很久的事情,突然想到自己的目的,搖了搖頭,沒必要想下去。
老婆婆見兩人在思考,若有所思看去農夫,又看了一眼黑蛇,見到黑蛇手上的兩隻黑蝶。
看去黑蛇,激動問:“你遇到過他?”
黑蛇說:“什麼?”
“我看過關于'劫印'的描述。'劫印'是仙家産物,用來束縛妖。雖現在人也大概學會了這道仙術,但隻能給妖下一隻黑蝶。”
黑蛇擡手看去這兩隻黑蝶,看去老婆婆,勾唇笑:“我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你。”
他可從來沒有見過老婆婆口中的“他”。
老婆婆也在思考一些事情,終搖頭,說可能是她記錯了,示意身邊的萍月,他們該離開了。
農夫瞥一眼黑蛇手上的黑蝶,目光一瞬間沉下來轉頭看去雕像的手指處。
那裡的蛇紋不見了,黑蛇靠近他問怎麼了。
他說無事,走出了寺廟,也許看錯了也不一定。
黑蛇手上化出從雕像手指上抓到的小指大小的黑蛇,看去農夫的背影,眯起眼睛。
你是在找這隻黑蛇嗎,小人類。
這隻黑蛇是他的分身,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雕像身上竟有他的分身。
黑蛇手掌上的蛇不見,跟上農夫的腳步,走出寺廟那一刻,破舊的寺廟“轟然”倒地。
農夫聽到聲音,回頭看去倒在地上的寺廟,看去黑蛇:“你幹的?”
“怎麼會。”黑蛇側身掃了眼倒下的寺廟,笑着走上前,靠在農夫身邊,“我不是那種人。”
農夫還是不怎麼相信,很敷衍說着:“也許吧。”
外邊的房屋破敗不堪,爛的爛,倒的倒。
極度悲傷的哭喊聲響徹雲霄。
妖的屍體、人的屍體,倒在血水之中,血腥味濃重,甚至屍體上還有腳印。
農夫看到這皺了眉頭,黑蛇沒有什麼表情。
“娘……娘!”男孩見到受傷的母親靠在牆邊,快速跑過去。
就在經過農夫與黑蛇身邊時,沒見到路上的石子,不小心被絆了一腳。
農夫與黑蛇注意到,紛紛下意識上前扶住即将摔倒的男孩。
黑蛇不農夫更快一步,扶住了男孩,農夫沉默收回了手。
黑蛇在觸及男孩的那一瞬間,他的手指融化了一節,黑色血液流在地上,飄出黑煙。
男孩本想說聲謝謝,但看見扶住他的人是茶館裡,妖師所說的妖,氣憤推開他,向前跑去。
口中喊着這裡還有隻妖!
瞬間,所有人的目光全部看過來目光無不記恨他們二人。
農夫臉色頓時不悅,現在的小孩一點教養也沒有。
黑蛇動了動燒灼的指尖,嘗試解決手上的事情,卻發現如何也解決不了,隻有施了一個止痛的法術。
他不在意手上的狀态,說:“你看,我算不算是好心辦壞事。”
“我不想被抓去研究,我們走。”農夫看去黑蛇時,瞥到黑蛇右手上的傷,伸手握住了黑蛇的手,“何必呢?”
黑蛇看到同一位妖師瞬移過來了,諷笑:“你的速度太慢。”
他牽住農夫的手,瞬間移開妖師的面前,回到林中住所。
“我下次不帶你去了,人類的地盤也好危險。”黑蛇松開農夫的手,發現自己的手指好了,擡起手在自己面前看着。
“或許,這黑蝶真是你下的。”
隻有施法者才能治愈被施法者身上的印記,他懷疑自己與人類是不是有什麼故事。
隻是他忘記了……
農夫一同看去黑蛇完好無缺的手,挑眉:“也許,不過我如今是普通人。”
經曆了這麼多事情,農夫猜測自己以前與黑蛇有段故事,不然難以解釋他們之間的情況。
“剛好,天要黑了,我在床上等你。”黑蛇舒展身體,朝房間裡面走去。
農夫臉色頓時黑下來,上前拉住黑蛇的手,淺笑:“給我去幫忙喂雞喂兔子喂蛇,澆菜。”
黑蛇看了看拉住自己的那雙手,還帶着蛇形镯子,又看了看農夫的臉色,說:“我去,還不行嗎?小人類。”
農夫松開黑蛇的手那一刻,黑蛇反手與他十指相扣,靠在他耳邊說了今晚的打算。
“呵……你還好意思提出來。不由分說帶我出世,我還沒找你算算帳。”農夫側頭吹了一口氣在黑蛇脖子上,并惡狠狠用力咬出血液才松開,“我不樂意。”
“不樂意就不樂意,何必咬我。”黑蛇松開了農夫的手,摸了一手脖子上的血。
他見到農夫走了,跟上農夫的腳步,替農夫喂雞兔蛇,澆水後,化原形呆在農夫胸前,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農夫拉不出胸前的黑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