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悠莉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看向藤蔓床對面的櫃式木鐘。
“七點。”悠莉歎了一口氣,看來她的生物鐘還是沒适應這裡。
安用半夢半醒的聲音嘟囔,似在說着夢話。“光輪2000,克力果……”
悠莉微笑,從櫃裡挂滿五顔六色的衣服裡挑選搭配着,換鞋。她不化妝隻是幹淨清爽地戴着發飾,散發出一種少女的文雅嬌豔,都讓不少人都淪為庸脂俗粉。
簡簡單單時間一晃八點半,安磨磨蹭蹭起床。
安着急忙慌,嚼着面包蹲在玄關處換鞋:
“親愛的,你早上起真早,就是為了打扮自己?”
“不是,我隻是到點醒了就是睡不着,上學日我真的很難睡到八點。”
悠莉抿着嘴,無奈地笑着。
安疑惑不解:“你怎麼受得了啊,昨天晚上熬那麼晚今天又起那麼早,上課不困?”
悠莉搖頭:“你别耽誤時間了,我們真的要遲到了。”
她已經做出沖刺的姿勢準備打開門就跑。
兩人着急忙慌趕去魔藥課教室的走廊上,遇見馬爾福和兩個男孩正走在她們前面。
馬爾福的課本和羽毛筆也毋庸置疑由那兩個男孩抱着。
“悠莉,早上好。”馬爾福看到悠莉從身旁跑過。
悠莉轉頭一看,認了出來,“哦?哦,是德拉科,好,早上好。”
馬爾福直直地盯着悠莉水靈靈的嬌俏模樣,露出和顔悅色的表情。
“哦。”悠莉介紹着,“這位是安·塞爾溫。”她用手指了指安。
見狀,安不是很情願點了點頭。
馬爾福禮貌回應。
到了教室,已經坐滿了大部分學生,安拉着悠莉坐在前排。
“你竟然認識馬爾福?那個高傲目中無人的家夥?”安小聲蛐蛐。
“德拉科·馬爾福?他怎麼了。”悠莉表現得很平靜。
“他家可都是純血,他看不起其他非純血的學生!”
悠莉疑惑:“純血?什麼是純血。”
安難以置信,差點驚掉了下巴,
“你連這個都不知道,這個可是敏感話題!”安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個世界,竟然還有不知道什麼是純血的人。
安回頭觀察确定四周沒有人朝這邊看。
她解釋:“純血就是父母都是魔法師。混血和泥巴種的話……父母至少有一方是麻瓜吧?我也不清楚,反正我是純血,我無所謂,我血統肯定是無比尊貴的,大家都那麼說。”
安下巴翹高高的,搖頭晃腦,得意洋洋。
“哦,這樣啊。”悠莉嘟着嘴,她心裡五味雜陳地想着:
我連自己爸爸媽媽的不知道是誰,那我肯定不是純血了,肯定連泥巴種都不如的。
悠莉臉色不好看,她低下頭。
“所以馬爾福他經常仗勢欺人,覺得自己是純種就了不起,欺負其他同學。”安不屑地說。
“第一天開學你就知道那麼多啊。”
“我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他,我以前跟他一個魔法幼兒園。”她用輕飄飄語氣。
“什麼??”
“我們的父母當初在霍格沃茨就是校友。”
安擡了擡高傲的眼神,掂量手中的羽毛筆。
“準确的說,我跟他從小就認識,他最狂妄最讨厭了。”安補充着,不屑地說。
好家夥(╬?? ? ??Д ?? ? ??),悠莉聽着愣在原地,沉默了。
教室門“哐”地一聲,撞在牆上,引得學生紛紛回頭看。悠莉一回頭,是斯内普教授,他疾步走上講台,身着的巫師披風充斥着風鼓鼓囊囊。
聽到聲音,安用自己胳膊抵了抵悠莉胳膊,示意她收心,老師來了,認真聽課,不要說話了。
斯内普教授熟練快速揮動魔杖,窗簾齊刷刷降了下來,教室在一瞬間黯淡了,随之而來的吊燈逐漸明亮照亮的教室。
“首先在我的課上,任何人未經我的允許都不能随意揮舞魔杖;其次不能遲到早退曠課……”
随之而來的,門又“哐”地一聲撞在牆上截斷了教授的話。
兩個學生胳膊裡夾着厚厚的書站在門口,氣喘籲籲。
悠莉悄悄回頭看了一眼,她一下就認出來了。
——哈利和羅恩。
她對一頭烏發的哈利不是很感冒,但是紅發羅恩引起了她的注意,粉白面皮,藍眼睛,第一眼看上去就很有型,活脫脫一個西洋男郎。
羅恩總給她一種,他和她是一類人的感覺。
安扯着悠莉巫師鬥篷:“他倆完蛋了,教授不會放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