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爾福每次撞見悠莉與安一起走時,總是對安不屑一顧,這早早就引起了悠莉的不滿。尤其是在魁地奇課結束後,悠莉再也沒理會過馬爾福。
還有他上課時的嘚瑟模樣,翹着腿撥動自己的頭發,就好像他認為他是全世界上最帥最帥的一樣。
之前她也曾一度堅信着安對馬爾福的負面評價是極端且片面的,但馬爾福一次次過分的舉措讓她的立場動搖,或許他真的像安口中說的那樣狂傲,看不起其他學生。
由于是一個班級的,他們仍經常見面,但也僅限于此了,悠莉把他當作認識的陌生人對待,甚至有時會不屑地哼一聲,哧笑幾句。
可以那麼說,悠莉從來沒有見過那麼自負的人,你瞪他一眼,他還親密地笑着,覺得你是在誇他,把這當做一種贊美賞賜。
“少爺你說,那個小不點是不是瞧不起你。”克拉布實在看不下去了。
“怎麼可能,這個學院有誰敢看不上我們少爺。”高爾屁颠屁颠的說着。
走廊還有樓梯上稀稀拉拉的人,都是三五成群,趕去上課的。
克拉布比高爾清醒多了,“你沒看見那小不點剛才過去那眼神???她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沒什麼感覺,非要說有,我倒是覺得她挺可愛的。”高爾傻呵呵地看向克拉布。
“可是…”克拉布正要開口。
“克拉布你太吵了。”馬爾福打斷了他們的争執。
接下來斯萊特林院的人都坐在同一個大廳的長桌子上做着作業自習。魔藥課的知識對于悠莉來說太難了,她正撓着頭發被問題折磨。
怎麼全都是英語,悠莉抱怨着,摳着頭皮,一捋就掉下幾根頭發,(我!的!!頭!!發!!o(≧口≦)o(?﹏?))悠莉開始懷念以前看到漢字的感覺了。
“蟬花在小亞斯坦北的極寒之地才有,這是常識。”
一擡頭就看見馬爾福雙手插兜,下一秒就拉過一把椅子,坐在了自己旁邊翹起了二郎腿。
悠莉立馬把腦袋扭了過去,面對馬爾福主動搭讪找話題,她是有些許手足無措的,可是一想到他先前的行為,就有一股無名火在心中燃燒。
她真想教訓他一頓,又深知得罪不起馬爾福家族的少爺,想到這裡,悠莉用手捂住額頭,假裝聽不見。
馬爾福湊近了問:“你那朋友呢?”
“你的那倆朋友呢?”悠莉轉過身反問,也沒給好臉色。
“打發走了。”
悠莉思考幾秒,小聲地說:“安不舒服,累着了沒來。況且你不也是不想看見她。”很多同學在大廳長桌上自習着,悠莉自覺地保持安靜。
聽到悠莉放下生病的室友隻是為了與自己見面,馬爾福心裡樂開了花;當然,就算不是為了與自己見面,悠莉放下生病的室友也反映了她倆關系冷淡了。
沒想到她為了自己,她付出了那麼多,他推理着,愈發憐惜她。
“你不累?你看着小胳膊小腿的,倒是挺有活力。”他微微地笑着像在打量,又在心中反複梳理剛才的推斷。
“什麼都不會當然要學了,你好煩啊。”悠莉把頭扭了過去趴在桌子上看書,“颠茄精華,火灰蛇蛋,火蜥蜴……”
馬爾福唉歎一聲。原來她付出了那麼多,原來柔弱的她頂着如此沉重的壓力。想到這,留戀的情感愈發不可隐藏,但還是被他極力克制了。
他靜靜地欣賞着她,享受着這無聲的時光。
不知過了多久,
“你要是想道歉,應該對納威說,還有哈利和羅恩,如果我沒記錯 赫敏在火車上給你找貓咪。”悠莉開口了。
“你記性不差,還有,你的這個決絕的眼睛,跟那天騎在掃帚上的疤頭真像。”
悠莉聽後害羞的立刻把眉眼垂了下去,看向地面。
“小不點,你覺得養尊處優的我,會覺得抱歉嗎?”馬爾福把臉貼了過去,身體貼得夠近,聲音也足夠小,但能讓兩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馬爾福像端詳獵物一般看着優裡,悠莉對視着這副帶有侵略性的眼神,慌亂地閃躲,她的目光像被追捕的羔羊不知如何藏匿。
這一刻好像整個世界就隻剩下山狼和羔羊的抓捕遊戲。
“我讨厭你這樣性格頑劣的人,非常讨厭。”悠莉委屈着壓低自己的聲音。
其實她也在讨厭着自己的懦弱,不敢得罪一個人就算了,就連回應他的目光都不敢。
悠莉麋鹿似的眼睛不停眨巴,兩隻小手無處安放,這般怯怯的模樣引起了山狼極大的興趣。
“跟我德拉科·馬爾福做朋友 讓你委屈了??”馬爾福不假思索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