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缺又月圓,
靜靜地許下美好未來~~~”
馬爾福皺眉:“沒聽懂你唱啥,外語歌?”
“我小時候看過的一個電視,裡面插曲。”悠莉說,夜晚總是讓她很深沉,這是一首很老的中文歌。
“我來給你伴奏吧。”哈利鼓掌拍手,折下一片樹葉。
悠莉誇贊着,她隻見過老人吹樹葉:“你還會這個啊。”
“疤頭不僅會吹樹葉,還會蛇語呢。”馬爾福不屑地說,裝模作樣模仿哈利“嘶嘶嘶嘶” ,手指在半空點着模仿蛇。
哈利: “………”,
哈利他總是很容忍,可能是被達力壓迫慣了。
鐘樓上的古鐘被敲響,他們知道已經九點了。
“是時候走了,不早了。”哈利拍拍身上的灰,他明天還有魁地奇訓練,聽伍德念經,讨論戰術。
羅恩站起來伸懶腰:“其實我還沒飽,菜湯不管餓。”
“太晚費爾奇會來,就糟糕了。”悠莉看着表,施法将作案現場隐藏。
“還能比這更糟嗎,一天扣兩百分?” 羅恩機靈地問悠莉,語氣一轉,對哈利說,“我倒是希望赫敏有給我們留飯,給我們從餐廳帶點炸雞腿回來。”
“我們快點收拾收拾,要是讓麥格教授發現……我們在野餐…”
羅恩立馬打斷她的話:“别說了,這些話我在赫敏那裡耳朵都聽出來繭子了。”
“這是實話,麥格教授會再給我們扣三十分。”
“赫敏八成會氣炸,實際上我已經不敢想象今天回去她看我的眼神了。”羅恩苦笑着。
悠莉也笑了: “我怕我會被斯萊特林們打死。”
“所以我說還是斯内普教授好。”馬爾福冷不丁插嘴。
他要是不說話 ,哈利就忘了他也在了,當然哈利想着他最好還是别在,太煞風景。
“羅恩,悠莉我們走吧。”哈利整理好東西,看着他們倆。
回去的路上,越靠近城堡視線越明亮,城堡裡燈火輝煌,通透明亮的。主堡門口的大型噴泉在光線下還在噴水,走過噴泉,幾處塔樓前還有各學院創始人的雕塑。
他們四個并排走着,馬爾福和哈利站在兩側,悠莉是靠着馬爾福走的。
有點冷,悠莉用校袍把自己裹了起來;哈利呼出的熱空氣都化作了白霧。
“希望接下來幾天都沒雨,這樣打魁地奇不會太煎熬。”他說着。
“我還是餓,哈利,我們晚上要不要去廚房?我是說弗雷德跟我說過一條密道……”
“紅毛韋斯萊你就知道吃,你看你胖的。”馬爾福瞅着羅恩。
“黃毛德拉科你能别說了嗎,紅毛怎麼你了?”悠莉插話。
“我才不重,我媽媽說了我很健壯。”羅恩怼回去,他隔着一個悠莉沖馬爾福喊話。
“呵,紅毛韋斯萊……”
羅恩懶得理她,悠莉倒是沖他的腰掏過去一拳,把他推過去十幾英寸,他連連後退。
“好家夥,看着矮不拉幾,力氣那麼大。”德拉科捂着自己胸口。
“我打你的腰,你捂胸幹嘛。”
見狀他也不裝了,撓着他那顆金色的腦袋,嬉皮笑臉跑上來。
悠莉狡辯剛才他的話:“我不矮,我在我老家那裡都是高的。”
“打魁地奇吧,你可以當撿球手。”馬爾福意猶未盡拿悠莉開玩笑。
哈利和羅恩一聽,也噗呲笑了,他們本來不想笑的,但是忍不住;悠莉一時不知道是應該懷疑自己的耳朵,還是應該懷疑自己雅思的分數,“撿球手”是什麼。
好吧,她承認當初自己的英語是半學半不學,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這不能怪她,英語是她的二外,還是在九歲那年,上三年級學校才教,教的特麼還是美式英語。
誰知道她後面會來到英格蘭,還在這個全英的環境下上學??祖母像是預判她會來霍格沃茨一樣提前大半年日日夜夜催她加班加點背刺,結果也就那樣。
她一臉單純看向哈利,他很耐心地說:“你想學球嗎,我和羅恩都能教你。”
“對啊對啊,很好玩的,我媽媽說明年給我換新掃帚。”羅恩說着顯得很高興。
悠莉笑了,這句話她聽懂了,但是她才不想學呢,那麼累,立馬拒絕了。
“二蛋,好賴話都聽不出來。”馬爾福接過話茬。
這句話她也聽懂了,她白了一眼,真希望自己聽不懂,當初背單詞正經的沒背一點,髒話倒是記得一個比一個熟。
“死黃毛德拉科你走開。”她沒用很生氣的語氣像是在開玩笑,她推搡他:“get out,get out.”
馬爾福調戲她,故意疏遠兩步,想招惹再引她推搡撒嬌: “我能去哪兒?你讓我去哪?去你心裡嗎。”
“去哈利那,反正去那不要在我這!”
“别。” 哈利當機立斷。
“疤頭?我才不要;紅毛韋斯萊我也不要。”
羅恩聽不下去:“就我想要你!”他言辭鑿鑿,加快腳步。
悠莉差點把剛才吃的飯噴出了:“羅恩我跟你講,他就是欠,得定期治才好。”
“你說得對。”哈利先回複她;“拜托這用腳趾頭都看得出來!!”羅恩緊随其後。
沿着主樓的進去,轉幾個彎,再爬過幾個會移動的樓梯,斯萊特林的塔樓就先到了,悠莉跟哈利和羅恩道别。
馬爾福站在悠莉身後,還指着自己額頭像在嘲笑哈利頭上的疤:
“疤頭,你猜猜斯萊特林的口令是什麼?”
他緊緊站在悠莉後面,悠莉一胳膊肘抵過去,哈利和羅恩頓時笑了。
“哎呦,”馬爾福叫了一聲,“小不點!!你下手那麼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