嚼嚼嚼。

“欸，你說有沒有可能真的和昨天晚上有關系，我是不是碰到你不該碰的地方了？”

“？”你猛地把口中食物咽下去，紅着臉拍他的手，“你說什麼呢！”

“嘶——力氣還不小，我沒開玩笑！”波提歐一把捉住你的手握住，省得你繼續拍他。

“昨天我也是第一次，說不定就出問題了，也說不準啊！”

他不提還好，一提你的大腦就不受控制地閃回昨夜朦胧的經曆，你清晰記得一滴汗水順着男人下颚角滴落你眼尾，以及他撩人的低吟。

你深吸一口氣，道：“說不定下一分鐘，下一秒我就能變回去了，不要再提昨晚了。”

“嘿嘿，你不滿意我的發揮？”

“……”

這種事情你怎麼好意思說出口！

“不應該啊，你昨天晚上一直在叫，他寶貝的，像隻小貓一樣。”

不能讓他繼續說下去了，你的直覺告訴你會發生很不妙的事情。

“波提歐。”

你認真地喊他的名字，男人果然被你唬住，湊過頭來看你。

“嗯？”

“我好像要變回來了。”

“真的假的！”他立刻瞪大眼睛，顯得有些呆傻。

剛說完，你立刻覺得身上發癢，像是被成千上萬的蟲子啃食一般難耐。你竭盡全力彎腰抱住自己，蝦米一樣蜷縮起來抵禦疼痛，幸好這種感覺非常短暫，大約幾秒便結束了。

在波提歐眼中，隻是你吃着吃着飯突然被一道強光籠罩，再一睜眼你就變回了原樣。

“豁！真變回來了！太好了，我就說很快吧！”他驚喜着說，很快神色一凝，立馬脫下自己的白襯衫披在你身上。

“……波提歐？”

你聽見自己成熟許多的聲音。

“睡裙滑下去了。”他的聲音有些奇怪，語氣帶着壓抑，“咳，我帶你到卧室換衣服。”

可能是變身消耗體力的緣故，你昏沉的大腦不足以支撐你去思考他的變化，但你相信他，所以點頭後便癱在他懷裡。

“嗯。”

鐵塊……好冷。

明明昨天晚上那麼熾熱，像是要把你融化。

“波提歐。”

“我在這。”

有人把你平放到床上，接着是溫暖的被褥，似乎一個抱枕被塞入你懷中，你翻過身抱住。

是你最喜歡的香蕉玩偶。

“我有點……困。”

“……睡吧，我陪着你睡。”身旁的床被壓下。

“飯……”

“餓了再吃。”

你還有最後一句話要說。

“不準趁我睡覺、偷……親。”

剛說完，意識陷入混沌，你沒來得及聽見他的回答。

也就不知道自己的指尖被人叼在齒間細碎啃咬。

“……老子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