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發現到藥被偷的時間線,警察們來調查——
晨曦微露,台南醫院内彌漫着一股焦躁不安的氣息。走廊上偶有醫生和護士匆匆走過,低聲交談着傷寒藥被盜一事,神情凝重。
在院長辦公室外,上野俊二警部長負手而立,神色冷峻。他的下屬正在進行最後的檢查,不一會兒,一名身穿警服的年輕警員快步走來,在他身側站定,立正敬禮。
“報告警部長,清查到現在,隻有傷寒藥品被盜,其他物品均未丢失。”
上野俊二聞言,微微眯起眼睛,沉思片刻,随後揮了揮手:“收隊。”
他正準備轉身離去,眼角餘光卻瞥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不遠處的走廊盡頭。晨光映照下,那人雙手插在風衣口袋裡,身形修長,臉上的神情波瀾不驚。
上野俊二目光微微一沉,冷冷地問道:“中村?你怎麼會在這裡?”
身旁的下屬岡本低聲回道:“警部長,中村警官聽說台南醫院出事,特地趕過來看情況。”
上野俊二皺起眉,目光犀利地打量着中村,語氣帶着不加掩飾的質疑:“自己的事情都管不好,還來湊什麼熱鬧?”
中村神色未變,隻是淡淡地回道:“傷寒藥被盜,影響的不僅是醫院。”
上野俊二冷哼一聲,顯然并不滿意這個答案,但最終沒有再多言,隻是甩了甩手,帶着人離開。
待警員們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盡頭,中村才緩步走近看了那頂被粉筆圈起來的證物——一頂帽子,那是一定貝雷帽。他眯了眯眼,似乎在哪兒見過這頂帽子。
正巧,醫院的陳文謙醫生從走廊經過,中村攔住了他。
“有些事情想請教你。”
陳文謙停下腳步,疑惑地看着他:“請問是什麼事?”
“我聽說醫院裡有看護婦講習所的學生,她們平時會過來幫忙,是嗎?”
陳文謙點頭:“是的,我們的二年級生會來協助照顧病人,她們應該都知道藥品運送的事。”
中村微微颔首,目光沉靜:“她們都知道嗎?”
陳文謙被他突然加重的語氣弄得一怔,遲疑地回道:“應該是的……警官有什麼發現嗎?”
中村收斂神色,輕輕搖了搖頭:“暫時沒有。”
——
不再多言,他走向負責收集證物的松田,低聲問道:“之前拜托你調查的事情,結果如何?”
松田神情有些猶豫,環顧四周後才壓低聲音說:“非常抱歉,沒有部長的批準,保安課的資料我不能随意透露。”
中村不動聲色,語氣平靜地說道:“你的父親,我已經安排他到東京第一衛戊醫院接受治療了,請放心。”
松田瞪大了眼睛,眼中閃過感激之色,微微鞠了一躬:“多謝您,中村先生。”
中村淡淡一笑:“東京第一衛戊醫院的設備全國最佳,若無特殊關系,普通人很難進入。你父親一定會得到最好的照顧。”
松田猶豫了一下,最終低聲說道:“其實,那個叫張萬才的家夥,除了開設賭場,最近似乎在籌備走私生意。不過,他并未和港口的漁民有過直接往來,所以我們一直不敢确定這條情報的真實性。”
中村若有所思:“除非他找到一個與漁民熟識的人做中間人……”
他意味深長地看了松田一眼,點了點頭,便轉身離開。
——
晚上,醫院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