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林竹才告訴任冉自己已經結紮的消息。
“啊?在那地方割一刀疼不疼啊?”任冉顯然還沒來得及百度,不知道結紮到底怎麼做,兀自想象那個場面,不覺皺緊了眉頭。
“隻是結紮又不是閹割,哪有割一刀啊,就剌倆口。”任冉這堪比黑洞的腦補直接逗笑了林竹,笑過之後怕他不信又安慰似的哄道,“沒事,不疼。”
“那我們以後想要孩子怎麼辦啊?”任冉還是覺得結紮像貓咪絕育,他退役之後還是想要孩子的,他想看看他和林竹的孩子會長成什麼模樣,會不會籃球天賦比他們還高。他有很多想知道的事,他希望他失去的那個孩子靈魂會回來。
“你就這麼想給我生孩子啊?”林竹終于卸掉心裡負擔,能開出玩笑來了。
“靠!”任冉對着屏幕掄起一拳。
“放心,你要是真喜歡孩子,還能複通的。”話雖這麼說,但是還是打定主意,不讓任冉再疼了。當然他們再要孩子怎麼也得退役之後,也許十幾年後科技又進步了,Omega不用再經受分娩的陣痛,到時候他們再要孩子也未嘗不可。
任冉确實在退役之後是想要孩子,但是他是不說說出來讓林竹調戲的,“我是擔心你成了太監,沒成我就放心了哈哈哈哈哈”
林竹看着壞笑的任冉,也沖着手機屏幕揮出一記“重拳”。
笑過之後任冉突然突發奇想對林竹說:“你讓我看看結紮之後什麼樣?”
林竹耳根子一下紅了,難得不好意思的說:“現在我怎麼給你看,這不成倮聊了?再說這外面哪有什麼變化啊,你看你自己就完事了。”
“我又沒結紮,我看我自己能看出什麼來?”任冉還上來這好奇勁兒。
“好,等下次見面,我讓你好好看。”
歡樂的氣氛轉向暧昧,雖然相隔千裡,兩個人的心在一起拉近,緊貼在一起。
一天下午,任冉剛從自家地下籃球場上來,就發現哥哥罕見的換上外出的衣服。
“哥,你要出門?”這大熱天的,信息素很容易蒸發,任然一貫是不出門,今天這是怎麼了?任冉很警覺。
“嗯,張震約我去香格裡拉西餐廳見面。”任然倒是沒有什麼是瞞着任冉的,語氣如常的說。
“震爺?他什麼事啊?”雖然任冉對于張震的印象還不錯,但那也是在球場上,生活中的張震他一點也不了解,對于他來說靠近哥哥的人,都是危險的alpha。
“我也不知道什麼事。”任然隐隐有一些預感,卻又不敢相信。
“我跟你一起去。”任冉說。
“走吧。”任然倒不反對任冉跟着他給他當保镖,因為任冉就算跟着也隻是找一個角落的座位自己待着,并不會打擾到他。
“冒昧約你出來,你能赴約我很榮幸。”張震面對任然總是有點緊張,不知道是被那驚為天人的容貌震撼,還是為他沉靜如水的眼眸沉淪,總之心跳得比踏上總決賽地闆更快。好在他經年征戰賽場,練就了面不改色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