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仲膺想起今天正好是六月一日,明越應該是正好陪完明心演出,回來銷假。
銷假不過是說一聲的事,怎麼還跑他跟前來了。
厲仲膺身上還有方才出的汗,索性讓他多等一會,“你坐,我先去洗個澡。”
他洗澡的時間不慢,洗完後一出門,發現明越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跟着他到了主卧,更令他意外的是,眼前的明越正□□。
幾天不見,青年的身材好像更好了。
厲仲膺大大方方地用眼睛耍了流氓,末了還吹一聲口哨。
先前還抗拒成那個樣子,現在又主動送“貨”上門,想來是明心那裡又出了什麼事,明越不得不又來求他。
不過厲仲膺懶得問,左不過是花錢的事,現在問了破壞氣氛。
厲仲膺指了指床,“跪上去。”
明越臉色僵白,但沒有言語,一令一動,乖順無比。
厲仲膺見青年那玩意兒恹恹地搭着,後背連着腰臀大腿不用摸都知道硬得像一塊岩石。不由好笑,“這麼緊張,那你怎麼做的準備?”
明越别扭地轉過頭來,雙眼茫然,“什麼?”
“清潔、潤滑、安全套。”
三個詞,每說一個明越的臉色就越茫然一分,最後又把頭扭回去垂下,“沒有。”
“沒有哪個?”
“……都沒有。”
厲仲膺無語。
沉默半晌拍了他腰一巴掌,“滾下去。”
明越利落地滾下床,重新立正站好。
厲仲膺都要被他氣笑了,“你爬床前都不做準備的嗎?還等着我伺候你啊?你多大臉?”
明越沒有說話。
厲仲膺踹他,“回話。”
“我上次……也沒有準備,我以為不需要。”
上次。
厲仲膺又想起來他親眼看到的那趟活春/宮,似笑非笑,“喲,身子爬我的床,心裡還裝着别人啊。”
他那個表情和語氣,明越知道是他暴怒前的前兆,眼下不解釋也得解釋,“我沒有想别人,是真的不知道……我下次會做準備的。”
“下次?”
人到了跟前還下次,厲仲膺眉頭一跳,“跪着,咬。”
說到底這才是他對待爬床者最習慣的狀态,真讓他負距離接觸,他還嫌惡心。
明越跪下一隻膝蓋。
厲仲膺把腳踩在他另外一隻膝蓋上,意思是讓他雙腿跪下。
明越堅持了幾秒,忽然又覺得這種堅持毫無意義。
但厲仲膺卻比他早一點松開腳,“随你吧。”
又調笑道:“不然我給你再找個小闆凳坐着?”
明越沒說話,伸手去解他的褲子。
明越的手很長,指腹與掌中還有之前做工和在基地訓練中留下來肉眼可見的厚繭,厲仲膺第一次還沒被碰到皮膚就有了反應。
但是下一秒,他的東西剛隔着布料揚起,明越就踉跄着推開他,跑到衛生間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