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情形,二人對視一眼,果斷往前邁了一步把耳朵貼在門上。
但隻貼上了一瞬間,二人便察覺到身上覆上一片陰影,擡頭一看,是驚蟄回來了。
被抓包的二人迎着驚蟄帶着警告的視線,慢悠悠的收回腿和耳朵,老實的站直身體。
“不小心被小石子絆了一下,沒站穩,哈哈……”
謝蘊一進門,便看到顧召白手着上沾了一坨白色的膏體,見謝蘊走了進來,顧召白一伸手便戳在了她的臉上。
冰冰涼涼的,很舒服。
“這是什麼?”謝蘊好奇的摸了摸。
“治曬傷的藥膏。”顧召白說罷,便把一個小罐子放在了謝蘊手上。
“我發現你雖然曬不黑,但臉上經常發紅,看着是曬了太久留下的,你以後可以抹抹,也可以預防。”顧召白道。
謝蘊在太陽底下曬着的時間并不是很長,但她皮敏感,雖說曬傷持續不了太久,但畢竟是在太陽底下待着的,不是很舒服。
預防一下。
謝蘊看着手中的藥:“好用的話再給我幾瓶,不許從工錢裡扣。”
顧召白一臉震驚:“我怎麼可能會從你工錢裡扣?我在你心裡,難道這麼扣嗎?”
“沒有呀。”謝蘊把藥膏收了起來:“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上司。”
看着謝蘊眉眼彎彎的模樣,又聽到這句誇獎,顧召白輕哼一聲:“你最好是真心的。”
“我的真心和真金白銀一般珍貴。”謝蘊道。
懶得聽她在這裡打嘴炮,顧召白朝她擺手:“那你先回去吧,等下午我們過去看看那廟裡到底是什麼。”
謝蘊聽後點了點頭,等走到門口時突然道:“就我們兩個?”
“是的,就我們兩個,這樣說話的時候随意點。”顧召白道:“所以你得保護好我呀。”
謝蘊點頭:“那是自然,畢竟你的錢到位了。”
顧召白:“……”
“我跟你談感情,你居然給我談錢,真無情。”顧召白捂着心口,狀若傷心。
。
這次謝蘊推門出來的時候,并肩而立的人,又多了一個驚蟄。
驚蟄站在他倆身邊,襯得兩個人跟鹌鹑一樣,沒剛剛出來時看到的那般随意。
“驚蟄前輩回來了。”謝蘊笑眯眯的和他打招呼。
驚蟄沖她點了點頭,繞過她進了屋。
“顧召白這屋裡,真熱鬧。屋裡有人,門口也有人。”071感歎。
聽071說話的功夫,清明湊了過來,鼻子靠近謝蘊的臉頰嗅了嗅:“進去一趟的功夫,你臉上還塗了藥?”
“清明姐姐,你鼻子真好使。”謝蘊驚訝道。
“那是自然。”清明往後退了一步:“這是我做的啊。”
“哦——”清明似乎是反應過來了,伸手一指:“王爺給你的?”
此話一出,白露都豎起了耳朵。
但謝蘊并沒有發現,她老實點頭:“是啊。”
“那真是奇了怪了。”清明道。
“今早王爺跟我要了曬傷藥,我以為他自己用呢,原來是給你要的。但為何不直接讓我給你,真麻煩,一瓶藥轉了兩手。”清明說罷,伸手捏着謝蘊的下巴。
“白白嫩嫩的,可不能曬傷了。”清明道。
“他都沒花錢,要是再從你工錢裡扣,你現在就沖進去掀了他的桌子。”071哼哼兩聲。
懶得理它趁機挑撥離間的話,謝蘊覺得好笑:“就算掀了桌子,也輪不到他來收拾。”
“那你們剛剛和驚蟄站在一起在做什麼?都低着頭。”謝蘊想到剛才的那一幕好奇道。
此話一出,清明啞巴了。
白露輕咳兩聲:“這麼久沒見過驚蟄了,和他聊了聊。”
“聊什麼了?”謝蘊顯然不信:“剛剛你們都沒張嘴啊。”
“能聊什麼,自然是聊他熱不熱了,捂着一半臉,不得問問。”白露道。
驚蟄是第一年擋臉嗎?
謝蘊好奇的想。
之前謝蘊确實想過模仿驚蟄的裝扮,擋住半張臉防止太陽曬到,但架不住太熱了,最後就不了了之了。
“所以他熱嗎?”謝蘊問。
白露一愣,眨了眨眼,随即臉不紅心不跳,信誓旦旦道:“他的心已經冷了。”
謝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