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刮過地上的葉子,一把長劍穩穩落地,白隐擦着汗,眼睛亮亮的,問白鶴眠,“我們要不要一組?”
話音剛落他就後悔了,方才習得禦劍術太過欣喜,說話沒過腦子,白鶴眠向來不組隊,怎可能帶上他這麼個拖油瓶。
“算了……”
“可以。”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白隐試探道:“沒騙我?”見白鶴眠點頭,他将劍收回劍鞘,瞪成貓兒眼,“不許騙我。”
回自己住處的路上他想起裕木,一拍腦袋。
壞了,他三天沒回去,裕木不得把整個宗門翻個底朝天。
他火急火燎跑回去時,裕木正悠閑地剪花,見他滿頭大汗,忙拿毛巾給他擦汗,“隐殿下,您剛從狐君那兒過來,跑這麼做什麼。”
白隐奇道:“你怎麼知道我在白鶴眠的住處?”
“您走的那天晚上,狐君就傳音給仆,說您要在那裡待三日。”
白隐有時候不得不佩服白鶴眠做事周全。
他沐浴時,忍不住跟裕木聊起自己修出内丹并習得術法的事,誰知裕木眉頭一緊,“隐殿下,您在外可别告訴其他人您有内丹。”
白隐趴在浴桶邊上,懶洋洋問:“為何?”
裕木正色道:“九尾天狐的内丹是至寶,其他種類的内丹也就助人提升修為,可九尾天狐的内丹不隻是提修為那麼簡單,它可使人修為暴漲,突破兩三個境界都不在話下。”
“仆還聽說,九尾天狐的内丹可以活死人,肉白骨,也不知是真是假。”他不禁慶幸,“還好第一時間知道您有内丹的是狐君,狐君可不會害您。”
白隐歪歪腦袋,也對,白鶴眠身為一個修煉奇才,要他的内丹又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