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将近尾聲之時,白鴿天使界首相的孩子、内閣重要成員——花傑,上了主持台,單膝跪地,手奉戒指盒,向花狂放求婚。
花狂放臉上自始至終沒有笑意,也沒害羞、忐忑,一如既往冷着臉答應了求婚,右手無名指上多了十克拉的鑽戒,應付地吻了花傑濤臉頰。
三十七年的單身女強人就這麼嫁出去了。
不僅因為她需要更大權力留住花酒藏不讓其重回研究基地,還有,她和花傑的協約,彼此權力相容部分。法律規定從政夫妻間權力可互通,她在聯盟進行行政管理也會方便高效,還能擴大職權。但各自核心權力二人保護的極好,不約而同簽了最高級别權威力的合同——核心權力互不幹涉。
如此,她利用花傑的聯合實驗基地主會長身份的權力,一句話的功夫,就拿回了花酒藏的人生自由控制權。即便測試後,對面烏鴉惡魔副會長——那兩個胖子——評定花酒藏為不合格的祭品,需要改造,控制權依舊在她手裡。
花傑看重的是花狂放手中沒他大的權力但關鍵,軍事方面花狂放占有的話語權比他多得多,經濟方面,花狂放家族産業鍊擁有白鴿天使一界最強實體經濟實力,虛拟經濟這一方面近些年也在以野草之勢瘋長。
花酒藏在花狂放的保護中,在花妄的呵護下,活得簡單。他能想到花狂放結婚隻有目的性,絕無情感成分,也明白今天宴會一結束自己就會被帶走,回到關了他十二年的研究基地,但他想不通其背後利益關系。
現在他安然無事回到花妄家裡,還能和夜野肆溫情泡澡,盯着水面上的紅色玫瑰瓣,陷入沉思。
最終得出結論,因為自己的測試沒通過,姐姐嫁人才保住了他的自由。
換言之,憑一己之力把花狂放嫁出去了。
“夜野肆,我有愧于我姐。她大概是因為我才無奈選擇結婚的。”花酒藏躺在夜野肆懷裡,坐在其腿間。
“不會有事的。”夜野肆手掌摸索着花酒藏軟嫩的肌膚,“你的姐姐,她位居高位還能勝寒,靠得是腦子和手腕。她選擇聯姻,肯定有她的道理。”
他頭越過花酒藏肩膀,吻了吻花酒藏嘴角:“你答應我的。我現在腦子裡隻有黃色廢料,在水裡就想幹|你了。”
聞言,花酒藏耳根紅如鐵水,話音會顫:“你先出去,去床上等我,給你一個驚喜。夜野肆,好嗎?”
“你需要多長時間?”夜野肆問。
花酒藏忽而覺得夜野肆摸他手勁變大不少,報複性似的,在水中掐夜野肆大腿:“你捏疼我心口了!給我半小時,晚一分鐘今夜都任你處置。”
“嗯。”夜野肆緩緩松開花酒藏的身子。
就這皮膚沒有接觸的須臾,焦躁、惱火的感覺直竄天靈蓋,遍布全身,難受得他想去用刀捅自己的心髒。
咬牙,他攥緊拳頭,伴着“嘩嘩”水聲,邁腿出了浴缸,裹着浴巾走出了浴室。
花酒藏眼見夜野肆離開,“嘩啦”一聲出了水,修長流水的長腿走向門。
他給門反鎖後,去櫃子裡拿出提前準備的用具,撅起屁|股,做了一系列不可描述的事。
他第一次嘗試,有點不舒服,時不時會發出一些難忍而哼唧的聲音。
但轉念一想,總比夜野肆直接硬來要舒服一些。
……
弄完後,他發消息,讓花妄送衣服給他。
花妄穿着睡衣,将無人機送達的衣服快遞拿給花酒藏,回卧室就睡下了。
花酒藏穿上網夠的男仆裝,後背直接深“V”開到骶骨,溝壑顯露。
蕾絲镂空裙子太短了,隻能遮到大腿中間,還有什麼漁網襪勒得太緊,顯得他腿肉肉的。
再看上半身……
這衣服肯定沒有加工完,衣服裡還有像海綿的圈圈。商家詐騙,與實物不符,給差評,他想。氣得直跺腳。
花酒藏清楚記得自己下單的時候,裙子沒有一字抹胸的設計,頂多是漏個鎖骨。裙子也很長,能遮到膝蓋。
這衣服,他覺得穿上不是性感,而是太騷氣了,他不能接受浪蕩如風的自己,上手去抹腿上的漁網襪。
門卻呼地開了。
夜野肆站在門框中,雙目細細打量動作石化的花酒藏,心髒飙到嗓子眼,每震顫一次,欲望鋪天蓋地而來,驅使他快步走向花酒藏。
“……夜野肆,”花酒藏拉上漁網襪,笑得不自在,尴尬道,“我沒有異裝癖,衣服買錯了。别看,看了辣眼睛。”雙手捂住夜野肆眼睛。
夜野肆把花酒藏摟緊懷裡,心貼心,在花酒藏耳鬓厮磨:“不,酒藏身材很辣,衣服很适合你。”指尖順着光滑的後背往下移,似靈魂流淌過肌膚的酥癢。
“别叫我酒藏,”花酒藏說話有點顫音,溫聲,“我是你的小鬼,獨一無二的。野肆,你好燙,心跳比我快。”
夜野肆:“可以開始了嗎?已經超過半小時了,你該履行承諾。”
花酒藏雙臂圈緊在夜野肆脖頸上,雙腿一蹦就箍在夜野肆腰側,呈考拉抱的姿勢。
他道:“準備好了,不要把我弄太疼,我會哭的,還會求你,說愛你。”
“更想弄疼你了。”夜野肆把花酒藏抱到床上,使其趴在床上,開始了瘋狂的親吻,過度興奮使花酒藏緊繃的肌肉都松懈下來,癱在床上。
手指上有愛老虎油。
“我自己弄過了。”
“不一樣。放輕松。”夜野肆道,“我戴着助聽器不舒服就叫出來,舒服就哼出來,不要憋着。”
……
牆上的鐘表秒針走了近三圈。
花酒藏哼哼唧唧的聲音不絕于耳,但還是克制了,夜野肆找到他的攻點。
還未開始前,夜野肆還告訴他,這次他在上面,主動打開新世界的大門,自己找感覺,不會很疼就行。
還給了他脖子以上的親吻,觸摸臉頰,掐住後脖頸,蠻狠接吻……
他聽話地打開新世界的大門,沒有讓夜野肆失望。
……
花酒藏真沒想到夜野肆會那麼厲害,與第一次相比,打開新世界大門的技術簡直熟練得像個老手,讓他哭了一次又一次,不是因為疼,而是爽得起飛。
還會在到達最頂峰的時刻,抽出精力溫柔哄他,給他擦脖子以上眼淚和汗水,親吻,吻到他不能呼吸,然而下邊都不會因此間斷。
“小鬼……我愛你。哭出來。”
……
欲望是個無底洞。
花酒藏太着迷那種無法形容的感覺,夜野肆坐在床邊靜心休息,看着夜野肆後背上他又嗨又疼的抓痕。
他從床上支起身子,趴到夜野肆後背上,撒嬌道:“夜野肆,我還要。”
夜野肆也不滿足,或是無法滿足,每次隻有到高C時,壓在他心尖的煩躁感才會煙消雲散片刻。
但隻要他一停下,那種心煩意亂的感覺再次湧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