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昨天的譚卓有問題?”
屈向陽拿着昨天口供的文卷,看着上面被反複提到的兩個字“監控”。
“是的,屈隊這人很有問題,他都知道監控的位置在哪?會不會就此避開監控範圍内在盲區進行兇殺?”
屈向陽對于楊旭的猜想半信半疑,如果說他真的對店内監控很熟悉的話确實會借此機會殺害吳諾安。
“但是他沒有任何的殺人動機啊?”
楊旭思索片刻對于屈向陽這句話說的很有道理,“但是他對監控的位置很熟悉啊?”
兩次強調監控?很是可疑。
“還有的就是昨天我把他從門口帶進審問室的時候,中間他很平靜裡面那些坐在鐵椅邊的人吐得吐,說胡話的說胡話,他卻跟沒事人一樣走了過去。”
通道分兩個岔路,一個直通,一個繞路,楊旭帶譚卓走的是繞路的。
“别人是心理學教授嘛,怎麼回對這種事情感覺到恐慌。”
這個有可能是屈向陽對譚卓的了解。
“先留個心眼,譚卓沒有具體的殺人動機,不好判定他就是殺人兇手。”
又或者他在那家咖啡店裡去久了,店内環境和熟悉呢?
“是。”楊旭回到自己的工位整理文件
一個下午辦公室裡很是燥熱,屈向陽努力回想自己和譚卓整個談話過程,好像沒有一絲的纰漏,又好像自己被帶了進去?
他怎麼會知道有監控而且會對着門口?第一次是沒有說出來還是故意的?
第二次說出的時候是在哪一個問題?
屈向陽努力回想。
“該死!”屈向陽對自己的額頭一拍,“是自己被套進籠子裡了。”
想到了第一次說“監控”的時候譚卓就已經在試探自己了,屈向陽當時還引以為傲的跟他講“門口的監控沒有拍下這一幕”,這不是在被譚卓一次機會嗎?
屈向陽覺得自己傻到透頂了,但是第二次提到的“監控”好像是在回家的路上?
“門口的監控可以作證”
屈向陽一拍大腿就是這句!第一次說了門口的監控沒有拍到他們,但是第二次譚卓為什麼要強調“監控”二字。
屈向陽起身準備把9号的監控記錄給查出來,看叙述是否屬實,隻要看在店内還是在店外就是的了。
店外拍不到人,正對門口的監控卻因為高度限制擡高隻拍到了門口的上面,等于說五米的挑高空間,兩米的門,監控用的不是可活動的在門口固定卻是一個死角!在加上門外的上面有一層雨棚......這完全拍不到外面,就算是窗邊也被植物的葉子給擋死了。
現在屈向陽心煩意燥的完全沒有頭緒,“該死!店門口拍不到人影,巷口也沒有監控,就算是樓上的鄰裡鄰居也早已睡着了。”
就按照昨天那樣屈向陽送譚卓回家的路上一點聲音都沒有除開下雨的聲音。
這時屏幕中,咖啡店的門口有一道黑影閃過,“是他們兩嗎?”屈向陽按下暫停。
但是隻憑一個黑影也看不出什麼來?路上沒有路燈,那條巷子天一黑就是回家,沒人會出來,這是誰?會選擇這麼晚出來?
門開了?是吳諾安?手裡端着一杯熱飲杯?應該是吳諾安跟譚卓一起回家的那天晚上。
他們站在門欄中間,屈向陽這個記憶點他記得,裡面是裝着熱牛奶專門給譚卓的,看來是月光出賣了他們。
隻有兩個人的時候就會出現影子,而兩人走出門并排走是話就會被月光的照射下出現影子反射到門口内。
這是一次重大的發現,全監控有過兩次,一次是吳諾安和一個員工走出,另一個就是吳諾安和譚卓。
假設,譚卓真的要殺吳諾安的話,吳諾安就會下班後往巷口方向離去,可吳諾安最後一幕監控下确确實實的拍到了吳諾安最後出門是往巷口的方向走的,這個時間點應該會碰到譚卓吧?可前後十分鐘沒有見到影子再次的出現,這麼說他們确實在巷口碰見了,而且譚卓往巷内,吳諾安是往巷外走的。
但他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人給殺掉的?
屈向陽内心充滿的疑問,不知道譚卓的殺人動機,沒有确切的工具,就連吳諾安死後的屍體都沒有,就算是放在冰箱裡也會臭的吧,可屍體會被他放在哪裡?隻有皮?人體組織去哪了?
内髒、血、骨頭還有其他的人皮呢?都去哪了?
“屈sir啊,還在琢磨什麼呢?”
擡頭屈向陽沖他就是個環腰大擁抱,“黑子啊,你來的剛好,我真的要看不懂這人是這麼犯案的了。”
“梨花帶雨、拂面春風”,連個眼淚都沒有這也哭的太假了吧。
何源眼鏡一黑,反光間就像柯南裡的罪犯一樣,站在原地懷疑自己的領導是不是腦子穿了,額頭上的黑線都快落到地闆上了。
黑子無語,黑線san值狂掉。
屈向陽放開手,問:“黑子,你看監控的時候有沒有看到店門口的影子?”
“店門口的影子?”說到這何源腦内有一道閃光從腦内閃過。
一共五個攝像頭四周角落各一個聚衆的視角在店内中心,左右四十度的範圍類能拍到一些隐隐約約的畫面,還有一個就隻對着店門口的攝像頭了,這個攝像頭在結賬台的最上面,是為了拍下店員與顧客的結賬過程,所以這個監控注重點就在結賬上二十五度就能拍到門口,但這個位置去卻拍不到門外。
拍不到門外?這個監控放置的太高了,門口隻有兩米卻門頂闆和牆壁給遮住了。
何源對于監控内容那是過目不忘,從監控的位置、視角、時間,以及日出日落的物體方向,在何源的腦内那就是超出的四維空間,在他的腦内就是一比一還原的咖啡店在經營的狀态。
“你說起店門口的黑影子,我記得有兩處還有一處就是個疑點,因為拉長的影子長度不一樣,感覺很短,比較的聚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