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姚在審訊室接受案件的調查中。
獨有屈向陽在門口獨自尴尬,“好吧,那就算了。”
看着時間還早那就去平常沒時間光顧的街區看看吧。
葉落黃昏,N市的市中心就沒有停息過,街邊捶打銀器的聲響似乎沒有引起衆人的關顧倒是一個個坑人的小吃攤門口人滿為患,真是想勸他們不要去好吃的都在街角裡,但是又一想被人發現了就沒有自己關顧的地方了。嗯,不告訴也好。
風吹走了雲,卻沒有帶來夏天的意思,風,總是很涼快。
譚卓突然一個電話打了進來,屈向陽接聽。
屈向陽:“喂?譚教授?”語調裡參雜着疑問,是譚卓要找自己要幫忙嗎?
譚卓在電話那頭支支吾吾的屈向陽什麼也沒聽清。
背景裡面好像很吵的樣子?難道譚教授在打架?還是在飯局?
“屈警官,你在哪裡~啊?”
腦電波從左太陽穴傳到右太陽穴瞬間清醒,聽筒裡傳出的聲音就像是譚卓在屈向陽耳邊說的一樣,臉頰詫然見紅。
不是自己從沒聽到過譚教授這樣的聲音像一隻軟乎乎的小狗,心跳跳的好快啊,完了控制不住了。
“屈警官?”
反應過來:“欸,我在,你是喝酒了嗎?你在哪我來接你。”
談吐不清的語氣和電流帶來的呼吸聲以及譚教授難以說清的地名。
“你微信發我地址,我現在就來。”
心系譚卓的屈向陽行動效率總是很快。
手機上面的地點在學校對面的小東江,是辦席的好地方。
到達地方,屈向陽對着門口大喘氣,手機上噔噔噔譚卓發來消息。
“我,。在二樓洗手間,但是我公文包放在了洪崖y洞包d廂。”
譚卓發着模糊易懂的信息讓屈向陽确信譚卓是喝多了,拐角來到二樓,看着吊頂上的指示牌找到了洗手間。
“譚教授!”屈向陽推門而入,隻見譚卓趴在水池邊上看來喝了不少。好在洗手間裡沒什麼人,不然那一聲下去把别人給吓不出來了。
屈向陽将譚卓扶起,看着他臉上泛紅的一片,手裡還拿着準備發消息的手機。
“沒事吧?譚教授?”屈向陽拍拍譚卓的臉,臉上還有剛才被水打濕的痕迹沒有幹。
用自己的衣角為譚卓擦除臉上的水漬,将他抱起來,但是譚卓用有力氣的受推開屈向陽的胸膛,說:“讓我先走,我去拿東西。”
可是屈向陽不想讓譚教授受傷遭到磕碰就說:“我先扶着你等你到了包間我在讓你進去那東西。”
譚卓勉強答應,屈向陽直接一個打橫抱起光明正大的走向包廂門口。
但是屈向陽不會讓譚卓一個人進去拿東西的,萬一又被拉進去喝酒了怎麼辦?
當機立決等譚卓走到門口的時候放下,确定的再問一遍:“你站的穩嗎?”
“可以”譚卓還能說清楚話表示慢慢醒酒了,推開門就被同事喂上了一杯。
“譚教授,你出去的..太久了!”沒想到是這一出。
包廂裡除開幾位女同事喝的微醺,其他人都喝的酩酊大醉耍起了酒瘋,桌上擺着兩瓶42度的谷酒還有幾瓶啤酒。
屈向陽擋在要對譚教授敬酒男子前,但白酒杯裡的谷酒直接灑在屈向陽的胸膛上。
“哎呦!可惜了,譚教授你沒有口服了。”中年男子對着酒杯抿着最後幾口酒,絲毫沒有關注到屈向陽。
屈向陽看着自己的T恤上的酒漬努力的壓制自己的怒火,這時譚卓出來救場道:“大家實在對不住,我叫了我朋友來接我,就我欠你們的一個人情,下次我請客。”
還下次請客?屈向陽看着他就要急死了,譚卓踉跄的走到裡面的位置,沒想到卻被剛才敬酒的老師給擋住了,“欸,譚教授喝一杯走嘛。”
這下屈向陽忍不住了,直接一手攬過譚卓的肩推開那名老師,“你好,我是譚卓的朋友,請控制好你現在的行為,不要以酒壯膽做出出格的事情,我相信你是一名老師是有一個度的,對吧?”
屈向陽的臉上充滿了憤怒語氣裡都是不悅的情緒,但是用着不悅的語氣表達着友好的說辭,他現在隻想把譚教授給接走。
有肯能被屈向陽人高馬大的樣子和剛才的氣勢被吓着了,欠身給屈向陽讓路,屈向陽鼻息一出冷哼出氣,全場冷靜隻看着屈向陽拿着譚卓的公文包走了出去。
出了小東江門口,屈向陽叫了輛車費力的将譚教授送進車内。
果然喝了酒的人都挺重的。
車裡譚卓一直貼着屈向陽的胸口,那點酒精味一直熏陶着譚卓的神經酒瘋好像更加的嚴重了。
酒精催發着臉上的毛細血管的張大,刺激着大腦裡的語言系統開始說起了胡話。
“屈警官~你剛才是為了我跟那臭老頭辯論的嗎?”
屈向陽耳根子紅的徹底看着窗外吹風讓譚卓随意的亂動。
譚卓努力的爬起來像個剛學會坐住的小娃娃嘟着嘴,撒嬌道:“你說啊!是不是!”
屈向陽一直憋着不講話,因為譚教授太可愛了,有種想欺負他一番的沖動,但是車上有人看,譚教授卻怎麼的歡迎自己,被為難到了。
“那個,師傅啊,十字路口往那裡走啊?”司機師傅也快被着一幕給吓着了,原先屈向陽說了先開到東西大橋下到時候再看去那裡。
左拐譚教授家裡,直走自己家裡這可怎麼辦。
一陣惡心讓譚卓幹嘔了起來,胃裡的酸水快要翻湧出來。
“直走,去【江北尚邸】”
屈向陽實在是沒有辦法,隻好在自己家給譚教授處理一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