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穿梭到趙端詳死之前的夜晚,一場雷雨導緻了兩人的記憶混亂,借此引誘發的系列事情。
女孩在發瘋的時候就是趙端詳發瘋的時候,女孩在扣手指就是趙端詳在挖東西,那女孩沉默下來的就是。
趙端詳已近入土為安了……
“我的我手裡有一把刀……不聽控制的将面前人的臉上揮去,鮮血四濺、開出花朵,漂亮嬌豔、絢麗多姿”
她闡述了事實,趙端詳确實殺了左睿,而趙端詳的死因鬧得人盡皆知,現在人人都知道某大公司背後不知名的散股死了,這下又會對這個公司産生多大的熱度?
因為輿論,她叙述着他人的事迹,自己卻陷于困境之中。
早上9點36,警局裡受到了一份信件,老樣式的牛皮紙袋子上面用報紙剪貼的字樣。
現在,全警局上下都在面臨這樣一個重大的事情,這封信,是誰寄來的?
【青石區派出所 刑警支隊屈向陽—收】
封口處還有一瓣向日葵的花瓣,上下交疊被火漆蠟章印着。
“屈隊,有你的信。”
餘姚拿信的時候滿臉的不可思議的,這信封上面寫着的是屈向陽的名字。
屈向陽沒想着這年頭還有人往郵局裡寄信。
要是得知信中的内容,那是更加的沒想到了。
一一拆開後,裡面隻一張A5大小的紙張,上面的字符用着報紙剪切下來拼接的字樣,字與字之間用的是偏旁拼湊。
拼湊之後就是。
【你們比我想的還要慢】
“諷刺信…”
屈向陽嘴裡念叨着這般的不相信,這個兇手太猖狂了敢挑釁人民公安。
“你們知道黑色大麗花案嗎?”
陳薇薇走來,看着這封信,“這是一件到至今還沒破開的懸案,最後兇手就是用這種方式來告訴警方你們繼續查下去也不會有結果的。”
從上世紀開始的街邊微女屍案件開始到現在已近是警校裡和一些刑偵愛好者耳熟能詳的案件了,至現在也有很多猜測以及各種推理都在闡述着這個案件它是個不解之案,但正真的兇手永遠是在遠處靜靜的看着這些充滿戲劇性的警察廳裡忙亂。
兇手下得去手,也會隐藏的很好。
“說明我們這個案件是會一直沉陷下去的。”
屈向陽問道:“如果不是呢?”
“不會”陳薇薇肯定的說,“因為這個連環殺人案就是一個循環,通過不停的殺人引起警方注意,與其說是挑釁,不如說是一個他設置的圈套,我們都圈進去了。”
層層圈套捆綁着屈向陽,像是要把他給拽入泥底,身上的火焰慢慢的消散,不再是自信滿滿判案果斷的屈向陽了。
信封裡好像還有東西,屈向陽上下掂量了一下有點重量,心頭裡突然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不會的,應該是不會的。
将信封口袋撐開,倒在倒在桌面上,是一塊橙黃色的皮。
頓時整局人都觸目驚心,震驚不已,沒想到前兩案隻是二人的矛盾,現在真正和警局挂鈎的就是這塊皮。
真是印證了季陽的那句,屈向陽轉頭看向季陽,“你果然說中了。”
季陽點點頭,看得出他是有備而來,“這件事情非同小可,我們要一直監控這個對象。”
這個對象亦或是他人,亦或是譚卓。
信封和皮都被陳薇薇拿去做化驗了,這個信封的來頭是大。
屈向陽問餘姚:“這信是哪來的?”
“郵局裡的人送來的,還說了句,‘這麼近還要送郵局’”
近?
屈向陽拍一拍桌案對着餘姚說:“走,你和我去一趟郵局。”
按距離,說明很近,那麼近就會有人以警局為中心周圍五公裡往郵局裡送信件,按時間那麼就是12小時的前後三小時,這樣時間就推出來了。
要是按照整個青石區的話,那不止五公裡的距離了。
屈向陽和餘姚兩人到達區郵局,急匆匆的就往櫃台處走。
屈向陽亮出警官證,“你好同志,問一下從昨天下午5點到今天早上8點有沒有人送信件的,或者收到一張奇怪的信件?”
郵局工作人員一頭霧水,“那可多了,來的多寄的也多,但是有一封我見過,當時準備說要拒絕掉的,但是有可能是特殊标記的我們就寄出去了。”
問到屈向陽的點上了,精神勁來了接着問:“是不是信封袋的外面用報紙貼圖做的?”
“報紙貼圖……”
邊上的女工作人員點了句,“你不記得了?之前那送信的還說這信奇怪呢,我想那時候應該是晚上7、8點了。”
“但這是收回信件的時間,要是投郵筒的話那還更早。”
還要更早,那就是早上或是頭一天。
“我們是頭一天的早9晚10收信件,第二天發,你們要是今天收到的那就是昨天投的。”
時間前後超過13小時。
“你們說的那個信件是從金霞路那邊來的,十來個郵筒一個個找不好找,你們分批縮短時間去找吧。”
金霞路是青石區的分支路是後期建成的隻要是圍繞着附近的高檔房樓,一路上就能碰着三、四個郵筒,但是投信的人很少,幾乎就能看得出是誰把信封給投了進去。
餘姚當即立決拿起手機就往群裡發消息。
【餘】:信件,金霞路,排查。
全組成員快速分成三組,屈向陽和餘姚從郵局附近的郵筒開始排查,調取附近監控,找到嫌疑人。
由金霞路路北、路中、路南的順序,依次排查、詢問、調查監控,從晌午到餘晖從未停歇。
他們是慢慢沉浸在黑夜裡的捍衛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