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睡了三天了,你的朋友們擔心的不得了。這些都是你的朋友和仰慕者們送的禮物。”他指了指,我現在才注意到的堆着糖果之類物品的桌子。“相信他們得知你已經醒來的消息會很高興。”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費力的坐了起來,睡了這麼久身體有些虛軟。
“哦,對了。我們優秀的捕球手或許需要來一點可以填肚子的東西。”說着,輕巧的揮了揮魔杖。裝着一碟小巧三明治和一杯南瓜汁的銀制托盤懸空的出現在我的面前。
“謝謝。”剛好我也有些餓了,伸手接過,将其放在蓋着被子的腿上。我拿起一個三明治就着南瓜汁慢慢的吃着,雞蛋火腿的口味,味道還可以。
“孩子,你對發生在你身上的事情一點都不好奇嗎?”鄧布利多終于轉入了正題。
“我知道我的掃帚被人施了黑魔法。我看過有關的書籍,沒有什麼能幹擾掃帚——沒有人能對‘光輪2000'作出那樣的影響,除了黑魔法。”我咽下口中的食物後,開口說道。“隻是我聽海格說過,霍格沃茨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之一了。我相信您和老師們會保護我們的,不是嗎?校長先生。”
“是的,聰明的孩子。你比我想象中要來的聰明冷靜的多了,簡直不像是你這個年齡的孩子會有的。隻是,我不得不遺憾的告訴你,這個‘安全’也不是絕對的。那個襲擊你的人我們至今還沒有找到,對此你必須留心注意。作為曾經擊敗過伏地魔的英雄,你很容易成為他曾經的黨羽的襲擊對象。”半月形的眼鏡後面閃動着關切的光芒。
“好的,我會小心的。校長先生。”我低頭小口的喝着南瓜汁。
“啊,看到你吃的那麼開心,這些三明治似乎特别好吃。你不介意跟我分享一小塊吧,哈利。”在我點頭後,鄧不利多由盤子中拿走了一塊三明治,“跟平時的一樣味道啊?不知你介不介意,告訴我這個好奇的老頭子其中的原因。”
“或許,您可以嘗試一下三天不吃飯之後再去吃它。校長先生。”我輕笑着說。
“我想那會是個不錯的嘗試。我聽說你第一次醒來的時候狀況似乎不太好,大家都對你的狀況很擔心。”先入為主的觀念力量果然強大,這些本應充滿關切的話,我怎麼聽怎麼變調。
“沒什麼,隻是夢到了一些以前家裡的事情。”我繼續低着頭捧着南瓜汁,盯着托盤緩緩的說到。
“或許你應該和你的朋友們多一點談話的時間,相信會對你有時幫助的。噢,再說下去我要被龐弗雷夫人責罵了,原因是妨礙了你的休息,我可是偷偷的溜進來的。你知道要不是拒絕了所有人的探視,你的朋友們都不願意回去好好睡覺。”對我俏皮的眨了眨眼,轉身開門離開了。
将餐盤放到了另一邊擺着花瓶的矮桌上,我滑躺在床上。大大的歎了一口氣。真是累死人了。這個狡猾的老狐狸,終于還是看不過去我的懶散跑來提醒外加試探來了。
提醒我去注意魔法石的存在。還因為我的孤僻而擔心我會變成另一個伏地魔般的存在,而想通過朋友增加我在光明一方的牽絆。真希望這隻是我的多想。
要知道我還是很敬佩和欣賞這個看似老不正經,緊要關頭又異常可靠的老狐狸的。最後面的劇情我不是很清楚,隻是知道個大概。還是由同人文裡了解的大概。不知道這個老狐狸除了操控外還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死了之後還引起那麼多人對他的不滿。但是,對于帶着明顯目的性的‘關心’實在是讓人很不快。
本來對這個老人還抱着一絲期待的我,在經過剛才的對話之後實在是有着說不出的失望。就這樣失去了一個可以安心依賴的長者了啊。
在原來的世界,爺爺去世的早我從來就沒有見過。而從小将我帶大的奶奶是一個沒有文化的農村婦女,沒有太多可以交流的話題,而她也在我高中時就離開了。所以,一直都很希望能認識一個真正能夠理解包容和引導我的長者的。我還是沒有這樣的好運呐,每次隻要剛冒出一點點的貪念就會倒黴不已。
我還是老老實實的做我清心寡欲的懶人來的實際。
又在醫務室熬了兩天,對工作認真負責的龐弗雷夫人才同意放我離開。
醒來後的第二天,羅恩和赫敏就開心的跑來了。在為我的康複高興的同時,赫敏還帶來了“供我解悶”的這幾天遺留下來的羊皮紙作業。以至于,我那兩天過的非常的“充實”。
海格的石頭蛋糕味道依舊。貌似在赫敏加入之後,羅恩對三頭犬毛毛守衛的活門下的東西,再度燃燒起好奇心。而赫敏這是發現了斯内普對我念咒的事情,隻是沒能及時的制止前我已經從掃帚上掉下去了。于是,很神奇的他們将三樓的秘密寶物,萬聖節的山怪事件和我的球賽意外跟斯内普連在了一起。進而認為,因為我們妨礙了萬聖節時斯内普的偷取計劃,所以他才在比賽上報複我。
而比賽後更是從海格的嘴裡套出了尼可勒梅的名字,于是開始了查書活動。不知鄧布利多叫我和他們多談談是不是也有這方面的原因在?
“那為什麼斯内普隻報複我一個?”不打算順應劇情折騰自己的我,開始進行潑冷水行動。
“他是德拉科馬爾福的父親前食死徒的朋友,我父親曾經不經意的說過。所以想來也不會是什麼好東西,而你是打敗那個人的英雄,再說他一直以來都在針對你。”羅恩一臉認真的講述着他的推測。
“如果是那樣,鄧布利多會讓他進入學校當教授?還是學院院長。而且,如果他要害我的話,根本用不着那麼麻煩,他隻需要一點魔藥就夠了。”我耐心的繼續潑。
“就是因為他是教授,所以才不能讓别人有所察覺啊。”赫敏也忍不住插嘴到。
“大庭廣衆之下念咒就不會有人察覺了嗎?還不如,用一種讓人察覺不了的魔藥來的隐密。你說呢?”赫敏啞然,我繼續:“而且,要盯着一個人念咒的除了施咒,還有一個可能不是嗎?”
“你是說,他有可能在解咒?”赫敏驚訝的接話。
“既然要玩推理,我們就要找出所有的可能。”我點頭到。
“我們不是在玩!這事關你的安全。那要怎麼解釋萬聖節那天他到三樓後的受傷?”羅恩有些抓狂的拉高聲調。
“羅恩,冷靜一點。哈利他說的沒錯,我們的确疏忽了這點。”赫敏制止了羅恩,轉頭就對我說:“哈利,羅恩說的也沒錯,你能不能認真一點?”
“好吧。”我放下茶杯,坐直身體。“假設,斯内普不是犯人,而是發現了犯人意圖的人的話這就很好解釋了。”
“你是說,有另一個可能,那就是斯内普因為發現了有人想要去偷東西而去防範,結果才被毛毛咬傷的?”赫敏半眯着眼睛一邊思考着一邊說道。
“我們不能否定這個可能不是嗎?當然,他也有可能是幫兇。”我聳肩,再度捧起我的茶,很有靠回樹幹去的沖動。
“那到底真正的犯人會是誰?被你這麼一說線索越來越模糊了。”羅恩懊惱的說。
“就連鄧布利多校長都說找不到兇手,我們哪能那麼容易就推測的出來。”我喝完杯子裡的茶,“哦,對了。赫敏等一下借你的魔法史作業給我參考一下。”
“‘哈利!’”很有默契的雙重奏。
“你就不能好好的自己寫一下嗎?”
“我先借了的,你不要跟我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