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我們偉大的活下來的男孩要借這個機會表現一下自己在不可饒恕下奇迹生還的本事?”那隻手終于放棄了繼續虐待我的肩膀。
“······斯内普教授,我隻是去盧平教授那裡看狗狗,不是去跟伏地魔會面。啊,鄧布利多教授正在找您呢,我就不妨礙您做事了。拜拜。”對老頭的援助感激的眨眼,看準機會趕緊落跑。
“該死的,波特。違抗教授的命令,格萊芬多扣10分!”
斯内普憤恨的咆哮有身後傳來,讓狂奔中的我差點一個踉跄摔趴在地。這狀況該說他是記仇還是孩子氣呢?無語之。
再沒有人妨礙,我一路狂飙到目的地踢門而入。
外面正鬧得天翻地覆,而某隻大尾巴狼卻正窩在辦公室裡在悠閑地看書、喝茶,一副天下太平狀。讓我難得一現的火氣也不由的要跟着散掉了。
“萊姆斯,那隻蠢狗呢?”真是氣死我了,明明應經對他千叮萬囑了的。
“哈利,你這句話真有西弗勒斯的味道啊。你先别生氣,他會這麼做也是有原因······”
萊姆斯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一隻毛色烏黑油亮的威風大狗,以滑稽非常的可笑姿勢從衣櫃底下倒退着挪了出來······
“呵···哈哈哈哈~~~~呼~···啊哈,我的肚子~”因為大笑而癱軟在沙發上,同時郁悶的發現那本來已經所剩不多的火氣現在終于徹底的漏光了。
“嗚~~~~······”大黑狗嗚咽着想要表達他的不滿與委屈,又不敢貿然靠近。
“唉,西裡斯你知不知道霍格沃茨現在被你弄得雞飛狗跳的。”
看着因為在櫃子底下爬進爬出——那本來經過調養而變得柔順的皮毛現在正狂妄地向四面八方張揚着,可是那本該顯得兇狠的造型,卻與一副怒不敢言、耷拉着耳朵的小媳婦模樣放在一起搞笑意味十足的狗狗。
我隻能頭痛地扶額,拿他完全沒有辦法。
“好了,哈利。不要再戲弄西裡斯了,你不是想知道西裡斯會這麼做的原因嗎?”萊姆斯微笑着走過來,幫忙梳理大黑狗光憑抖動整理不到的皮毛。
‘某狼終于忍不住出口搭救被欺負的狗狗了,看來他們會被定成為官配并不是空穴來風啊。’
挑了挑眉,唇角玩味地上揚。看到這樣溫馨而自然一幕,作為曾經的同人女的我腦子霎時冒出這麼一個想法,實在是無可厚非的不是嗎?
隻是在感到高興地同時,我卻發現那裡面還伴随着一抹淡淡的羨慕——好吧,更準确應該稱之為妒忌的情緒。
還沒等我從那莫名其妙的心緒中掙脫出來,麻煩又接踵而來。
“看啊,看看我都聽到了些什麼。西裡斯·布萊克,我早該知道你會接應自己的好朋友進入城堡。盧平。”斯内普低沉的嗓音與他黑色的身影一同闖了進來。
“噢,梅林啊~。”給我一個洞,讓我鑽進去吧。
抱着頭,我呻吟着縮進了那張看起來有些年頭但依然柔軟的沙發中······
“哈利,放輕松些。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糟糕。來一杯茶如何?我想那會讓你感覺好些,你拜托我到倫敦唐人街買的那個茶葉真的很不錯。”大尾巴狼依然笑眯眯的一臉淡定。
“好吧,我隻是讨厭麻煩的事情,你知道的。”瞟了一眼那正在對峙的人與狗——說是對峙其實隻是大黑狗憤怒的沖斯内普狂吼而斯内普則回以能使草木枯萎的瞪視,既然萊姆斯願意出面解釋我也樂得輕松不是嗎?
“是的,我了解。解說的事情就交給我來處理吧,小懶鬼。”往我手裡放入一杯冒着熱氣、味道芬芳的綠茶,而後一臉寵溺的伸手揉亂我那本來就不太服帖的頭發。
“嘿嘿。”回了個耍賴的笑臉,隻是一時間卻被那個溫柔的笑臉吸引得移不開視線······
“盧平!布萊克那個混蛋在哪裡?叫他出來,你這個時候學那些腦袋發昏的愚蠢婦人将他犯了事躲回家的罪夫一樣地藏起來毫無意義。”斯内普包含怒氣的一長串嘶吼适時地鑽進了我那混沌的腦子,拉回了我那不知為何突然飄飛天際的神智。
低頭咬着茶杯的杯沿,借以掩飾和壓下因為聽到斯内普那讓人無語的形容而堆積在胸口的笑意和混雜在其中的不爽。
“西弗勒斯······”萊姆斯好脾氣地掠過斯内普話語裡尖酸刻薄的部分,以撫慰人心的語氣開口準備展開解釋。
“吼~~~汪汪汪汪······”
可惜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與他一樣具有包容他人冒犯的品德——沒等他往下說西裡斯就狂怒着向斯内普送去一陣瘋狂的咆哮,成功地阻斷了所有的語言。
“該死的,波特。管好你那不受控制的瘋狗,然後滾到大堂去與其他煩人的小鬼們回合。今晚為了确保你們的安全所有人都将會在禮堂大廳裡打地鋪——就因為有人将一個本該呆在阿茲卡班享受攝魂怪親吻的瘋狂逃犯放來進來。而你,總是有本事将鑽到最危險的地方——為了那麼一些愚蠢的莫名其妙的白癡理由。”伴随着西裡斯的低吼,斯内普的嘶吼裡有着要切齒的味道。
“呃······呵,是的教授。”條件反射的擡頭對上了那雙醞釀着風暴的黑色的眼睛。
啊,原諒我在這不合時宜的時候控制不能的在臉上露出了笑意。
預料之中的這一舉動傷害到了教授那高傲的自尊,為了止住接下來可以料想得到的混亂,我隻能在趕在那之前開口喊出某人或者說是某狗狗那造成時下這場遭難的名号。
“西裡斯!”
“嗚~!”
在大黑狗委屈的嗚咽聲之後,不大的黑魔法防禦辦公室不意外的陷入一陣沉悶的寂靜。
翻了翻白眼,瞪向戲谑地在一旁看戲的大尾巴狼——該你出場了,别忘了自己剛才答應過的。
“波特!你剛才叫這條蠢狗什麼?”梅林的胡子,反應過來之後我們親愛的斯内普教授锲而不舍的繼續将矛頭對準了可憐的我。
“是的,我叫它西·裡·斯。我想我的發音應該很清晰,教授。”面對那個腹黑的某狼無奈的聳肩,壓下将手裡熱茶扔過去的沖動,我無奈的回話。
“解釋,波特。”
“······”天哪,放過我吧。我在心裡忍不住地哀号,繼續瞪向那個不動于衷的家夥。
“好了,冷靜一點。西弗勒斯,由剛才開始我就在試圖向你解釋——如果你不是一直熱衷于發洩自己混賬的壞脾氣的話,事情到現在早該解釋清楚了。”無視我譴責的眼神,明明看戲看得很爽的某隻大尾巴狼臉不紅氣不喘的将自己的責任推得一幹二淨。
“······那麼現在就給我解釋,盧平。”
啊,惱羞成怒的臉。‘終于見識到了。’腦子裡不由得冒出這麼一句。當年看書時原文裡對斯内普的描述一下子閃過——斯内普的臉漲成了難看的磚紅色,看來JK阿姨對臉色的描述還是挺準确的。
就在我時不時的閃神中,萊姆斯很有技巧性的解釋着這一團混亂的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