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弗雷夫人,我沒事。我也有事情需要和校長談談。”猶豫了一下,我還是決定開口留人。
“有沒有事我說了算,你那張小臉就要比我的床單還要白了。有什麼事是不能等到明天再說的?”
“龐弗雷夫人······”
“好了,哈利。既然龐弗雷夫人這麼說,你今天就先好好的休息吧。放心,該解釋的我都已經對鄧布利多校長解釋清楚了。”萊姆斯上前打斷了我的話,對我幽默的眨巴了一下眼睛。“不要總是設法讓我們忘記,你隻是孩子,一個隻有12歲的孩子。給我們一點信心,我們不會将事情搞砸的。”
說完,還一臉寵溺地伸手揉亂我的頭發。
唉,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我變得對萊姆斯的這個動作完全的沒有抵抗能力,從頭頂上的手掌傳來的暖意使人不自覺的跟着點頭。
一聲不算明顯的冷哼,在此時安靜的醫療翼裡顯得異常的清晰。同時也拉回了我飄忽的神志。
擡頭就撞上鄧布利多在眼鏡後面閃着精光的藍眼睛,在那看似慈祥的笑眯眯的老臉上我嗅到了讓人不爽的味道。老頭那過分晶亮的藍眼珠子,不知為何讓我聯想到了因發現JQ而兩眼放光的狗仔隊。
受不了的移開視線向四周看去,麥格教授那一臉本該如此的表情倒還算正常。龐弗雷夫人滿意的開始趕人。
随着麥格教授命令羅恩他們離開的聲音和淩亂的腳步聲,大部隊終于開始撤離。
聽到從沉重的木門合上的悶響,閉上眼睛倒回軟軟的枕頭上,打算如衆人所願的好好休息一晚,有什麼事情明天再去做打算吧,今天真的有些累了。
“甘草?”低沉而柔滑的嗓音從門口的方向飄來,細微的腳步聲來到我的床頭。
“斯内普教授?”我從床上彈了起來,對上了一雙黑黑的眼睛。
“為什麼是甘草?”那聲音還在固執的問。
“啊?······在東方的中國,有藥典記載:甘草性平,味甘。有和胃、解毒止痛的功效。但甘草同海藻、大戟、芫花及甘遂等相反相克,不可同用”一時沒能弄明白他那太過跳躍的思維,我反射性地報出書上的記載。
“東方······你對那裡很有研究?”一個肯定的疑問句。
“嗯,我熱愛它。”思緒不自覺地回到那個讓我無比想念的地方,“在那裡,有着曆史悠久的璀璨文明,獨具特色的人文風景和熱情、善良的人們,是一個美麗的地方。”
“你去過那裡?”又是一個肯定的問句。
能明顯的感覺到其中的刺探,但在此時的我想要去回答它。是因為想要一吐為快的傾訴欲望,還是為那好聽的聲線所盅惑,我不清楚······
“是的,那裡是我的家鄉——在我的夢裡。”
“······”
冰涼的手指卡住我的下颚向上擡起,被強硬地使我再次的對上那雙黑曜石般的眼睛。按在脖子上的那些手指傳來的冰冷溫度使人不自禁地抖了一下,某人冷哼了一聲開始噴射毒液。
“你覺得這樣的語言遊戲很好玩?”
“不,教授。我隻是,回答您的問題。”
“你是誰?你太不像一個12歲的孩子,你懂的太多。”
“我是哈利,哈利·波特。斯内普教授,您知道的,我愛看書。”
說的是實話,我坦然而無辜的對視回去,眼尖的發現某人咬肌微微鼓起,呼吸開始不算明顯的加速。
“斯内普教授!我真是不敢相信,你剛才不是出去了嗎?你現在在這裡幹什麼?!”
就在我快要撐不住笑場的時候,龐弗雷夫人适時的出現了。她激動的漲紅了臉頰——大概是感到自己在醫療翼的威嚴遭到了漠視,毫不留情的斥責着。
而這當然不會被高傲的某人所接受,狠狠地剜了我一眼,“一篇8英寸,關于甘草的論文,這個星期結束之前交給我。”說完拖着他那黑漆漆的披風轉身走了。
“哈利,你感覺還好嗎?請原諒他的打擾,大家隻是太過擔心你的健康,你沒看到剛才剛才過來找我時那焦急的樣子。不過,他不該對我的診斷如此不信任的······”她一邊唠叨着一邊将我摁在床上蓋好了被子,臨走還不忘抱怨一番。
在龐弗雷夫人進來的同一時間斯内普就及時的收回了手,所以她并沒有看到他的動作。
“我很好,夫人。謝謝。”我微笑着示意自己沒事。
“那就好,好了。好好的休息一晚,我保證今晚不會再有人過來打擾你了,安心睡吧。”伸手拍拍我的被子,龐弗雷夫人魔杖一揮息掉了牆上的火把,打開木門離開了。在最後還能感覺到她在門上下咒魔法波動。
摸摸脖子,之前被捏住的地方——正好是規律跳動着的動脈。
挑了挑眉,不會那麼巧吧。他也懂“水無伶奈”那招?莫非他也看過《柯南》?!不對,《柯南》現在還沒開始出書呢,再或者他也是穿越的?!
側翻順勢縮成一團,仔細将有關斯内普的動作行為過了一遍,然後忍不住腦子裡對自己一頓狂敲——看看這吃飽了撐的,這不是沒事找事嗎?審訊的理論不過如此,出現相似的手法并不奇怪(再說了,誰知道那是青山剛昌是在哪裡找來的噱頭),斯内普從來就沒有一點像是一個穿越人士,雖然是有夠敏感跟别扭的。
瞎緊張了一場,我懊惱地蹭了蹭枕頭慢慢睡去。
第二天,果然如萊姆斯所說的他們有好好的處理那隻耗子的事情。
當晚解散集合之後,羅恩就在他的床底下掏出了那隻耗子。經過萊姆斯以醫治為名的哄騙,耗子終于順利的到了鄧布利多手上。
而在今天,他們已經開始着手向魔法布發出重審當年那個案件的要求了。
自然,鄧布利多再次的忙碌到不見人影。關于魂器,我想想還是算了,事情分輕重緩急等,他們先忙完這件事再說吧。
而且經過這件事之後,我隐隐有一種事情隻會朝着更糟糕的方向發展的預感。要是讓鄧老頭過早地知道了魂器的存在,再不顧勸告的去找那隻戒指的話(而且很顯然的他八成是不會聽取勸告的),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隻是,當時的這麼一個決定所引發的一系列事情卻是完全的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嚴重,可說是颠覆了我的所有計劃,徹底的攪亂了未來的腳步。但無可奈何的,這一刻的我是沒有可能預料得到的。
所以,日子又開始以一種仿佛平靜的樣貌流動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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