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西幽重新走出富貴宅子,被司機送去上班,白一傻傻的問:“西西,你怎麼又上班了?”
“因為夫人要和孟昭聯手,圖謀盧洲灣。”白西幽說的萬分平淡。
白一受了驚吓,“啊?”
白西幽笑,她什麼都知道,她早說過,是極快樂的飛蛾撲火,“我不是教你去看最淺顯的運?”
“看了,然後呢?”白一還是不明白。
“這麼淺顯,大勢所趨,夫人不會看不明白,夫人十分聰慧,”白西幽從不吝啬誇獎,“夫人不會放棄任何機會,夫人讓我入職,去試探孟昭态度。”
白一核心發冷,“她利用你?”
白西幽伸手去感受自由的風,“夫人從來都是,目标明确,不擇手段。”
“她利用你啊西西!”白一急得要撬開白西幽腦子,看看裡面都是什麼。
“沒有關系,我願意。”
所以說戀愛腦什麼的,白一氣的胡亂寫了狗血話本上傳,退休統是對的,就該寫點大爛文報複他們。
餘小魚垂頭喪氣過周一,誰在周一精神抖擻,那鐵定心理不正常,打卡上班,雙眼突然睜大。
“哇白西幽,你真的是白西幽!”餘小魚一個猛子紮過來,驚喜不已,“你是活的白西幽!”
“我是活的,會喘氣。”白西幽笑嘻嘻,“好久不見,餘小魚。”
餘小魚做出誇張表情,“好久不見啊西西,你不知道我多想你,沒有你的公司,我每天上班像上墳。”
“哈哈哈……”白西幽笑出聲,“别太誇張。”
餘小魚從沒這麼精神過,連葉俏分配工作任務,給她一堆文件資料都樂呵呵的接過來,嘴角上揚比AK都難壓。
葉俏把白西幽叫進辦公室,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你的離職申請孟總沒批,改成事假了。”
“好的,多謝葉組長,多謝孟總。”白西幽誠懇道謝。
葉俏也差不多看出來了,這是個富貴人兒來體驗生活,“也不用謝我,我沒做什麼,真謝我以後就少請假,工資都要扣沒了。”
白西幽不心疼,葉俏替她心疼錢。
“好的,争取少請假。”白西幽點頭答應。
“西西!”出了辦公室,餘小魚賊眉鼠眼的招手,叫她過去邊忙工作邊八卦,“西西你都請假做什麼了,你出國旅遊啊?”
“沒有旅遊,但是有認識畫家,和畫家的一群朋友,”白西幽十指在鍵盤上跳舞,盲打,“才華橫溢的藝術家們。”
餘小魚醋的十裡八鄉都聞得到,“西西的朋友好多,還那麼有才華,畫家藝術家,不像我,隻是個早九晚六的牛馬。”
“别醋,”白西幽打斷她,“我也是早九晚六的牛馬。”
“孟總?”
孟昭從外間廊道經過,腳步沒停,九年義務教育真好啊,授予人該有的品德,她突擊檢查分公司工作。
“對了,”餘小魚說,“你有什麼親戚在大紅村那邊嗎?”
“大紅村?”白西幽搖頭,“沒有親戚。”
“我聽說那裡要拆遷了,不知道真假,傳的挺廣的,連我都知道了。”餘小魚覺得一個消息能下沉到她,那是真的傳播廣泛。
“真可惜,我也沒有親戚在那裡。”
又是一個發财夢的破碎,話沒說完,葉俏又出來了,“外勤調研,都準備準備。”
餘小魚哀嚎,“不是吧又來,我剛把黑皮養白。”
小車又給她們拖到熟悉的地界,餘小魚站河岸上,奮力把撿的石子擲出去,掉進水中撲通一聲,“上次大紫,這次大紅,拆遷沒有我,幹活全是我!”
她轉頭,目光灼灼,“西西,這次我不會再暈了!”
暈一次白西幽要請假那麼多天,這次無論如何她都會堅強的站着。
白西幽失笑,看小車不止拉來了她們,還拉來許多物資,生怕兩人再擡進醫院去,各種裝備都齊了,“不會暈的,瞧這興師動衆的。”
大紅村的氣氛也很熱烈,大家紅光滿臉的交談,不年不節的時候,居然也看到許多年輕面孔。
白西幽注視另外的車隊開進村子,“也許拆遷不是個傳言,除了我們,還有其他公司的人。”
盧洲灣開發建設第一輪會談開啟,大紅村的規劃路徑基本闆上釘釘,就差最終定案了,衆位大佬圓桌會議,用字詞言語來開展一場殺人見血的戰争。
“諸位,”會議室門突然被推開,徐爹帶着徐群踏入裡間,“商量大紅村呢,怎麼能少了我。”
徐群拿着一份文件,薄薄的紙頭,“白總,不好意思,出了點差錯,這地還在我手裡呢。”
徐群十分抱歉的躬身,“真是對不起。”
白斯年擡眼看他,随即目光平移到盛朝陽面上,顯出隐秘的惡意。
就是坑,他挖的。
盛朝陽不作聲,早有人拿了張椅子,在桌邊加座,“徐總,請坐。”
一場會議并不能争論出所以然,這是持久拉鋸戰,散會後,還沒完全走出他人視線,盛朝陽就開始打電話,“加大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