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言:………無語.jpg】
【謝奕珩:周末可以約出來見一面?】
林初言知道他不會就這麼死心,肯定還要繼續威逼利誘他在周榷之身邊做卧底。但凡他有點腦子都不會答應的。
【謝弈珩:先别急着拒絕我,周榷之以前的未婚妻怎麼死的你不想知道?你不怕有一天自己也是這個下場?】
林初言正要拉黑的動作停下來。
可惡,太可惡了,他該死的好奇心被狠狠拿捏!
【謝弈珩:想好了通知我,時間地點你定。】
……
兩天後,林初言起了個大早。
他這兩天心情焦慮,導緻晚上睡眠不好,兩隻眼睛下面透着淡淡青黑。
一下樓看見周榷之在餐廳吃早餐,霸總的生活是非常規律充實的。
他們同居這段時間,周榷之基本都是八點前就已經出門,晚飯時間也不一定回來,然後他還雷打不動地健身、搏擊、甚至還有空在打室内高爾夫。
林初言打心眼裡佩服,所以說别人為什麼能是霸總呢?一天天高強度工作還精力無限的,超級卷王。
但是今天,周榷之竟然九點了還沒出門。林初言有些着急,他約了謝弈珩十點在上次的商場見面。
地點由林初言定,他初來乍到唯一想到的地方就是那裡。
周榷之輕輕晃動着手裡的咖啡,勾着唇角看小啞巴東摸摸西瞧瞧,假裝忙碌實則不停偷瞄時間的樣子。
“幫我續杯咖啡。”
林初言緊張得不行,後知後覺周榷之是在叫自己,隻好接過杯子去吧台給他重新磨豆子煮咖啡。
等耐心煮好咖啡,周榷之已經換了個位置看财報。白色襯衣的袖子挽起,露出一截肌肉結實的小臂。
周榷之是那種非常成熟的男性身材,偶爾挽起袖子、領口敞開幾顆紐扣就已經荷爾蒙爆表。
林初言放下咖啡,瞥一眼财報上密密麻麻的數字,頓時頭昏眼花。
“下次把咖啡粉磨得更細些,十字方向攪拌,可以提升醇度。”周榷之喝了一口,點評道。
林初言努力裝乖巧,心裡焦躁得一批。
傭人們有條不紊地整理打掃,無所事事的他隻好蹲地上遛了遛小比熊,狠狠揉了它的卷毛。
手機不停震動,估計是謝弈珩發的消息。
周榷之擡起眼皮,“有人找你。不看看信息嗎?”
林初言默默把手機調了靜音,在備忘錄上打字:“哦,是垃圾信息。”
【沒錯,謝弈珩這狗比發的信息怎麼不是垃圾呢?一開始就不應該答應見面,趕緊把狗還給他就走。】
林初言抿了抿唇,又寫道:“老公,我等會兒想出去逛逛,可以嗎?”
周榷之目光在老公兩個字上閃了閃,似笑非笑:“你想去哪都可以,注意安全就行。”
……
十點整,周榷之的座駕終于走了。
林初言也馬不停蹄準備出門,然而一隻腳剛踏出大門,他面前就忽然出現了兩堵牆——
用牆來形容真不是誇張,林初言擡頭看向兩個身材超級健碩的西裝保镖,吓得趕緊後退了一步。
其中一個大塊頭冷冰冰開口道:“老闆吩咐過,夫人想去哪裡,我們都要二十四小時保護。”
林初言:“……”
好好好,在這等着我是吧?
怪不得周榷之就這麼走了,原來早早安排了人跟着他。保護二十四小時?跟坐牢有什麼區别?
人與人之間連最基礎的真誠都沒有?
林初言握緊了拳頭,又松開,一怒之下就隻怒了一下。跟着就跟着吧,惹到他可算是惹到棉花了。
半個小時後到地方,一進商場,林初言感覺所有人都看過了過來。确切的說,在看他身後的保镖。
好社死。林初言抱着小比熊,恨不得用它把臉擋住。周圍的人竊竊私語,還有人在拍照。
謝弈珩在樓上等着他,這倆保镖一直跟着到了門口。林初言打字和他們商量:“我把狗還給它主人就出來,你們可不可以在外面等一下?”
倆人對視一眼,掃了眼一覽無餘的開放式咖啡廳,點頭同意。
畢竟老闆安排是保護夫人安全,也沒說監視一舉一動。
林初言趕緊抱狗進去找人,謝弈珩坐在最顯眼的位置皺眉看他,低聲道:“你出個門這麼大陣仗?”生怕周榷之不知道是不是?安保級别比他還高。
小比熊看見主人激動得不行,在林初言懷裡蹦跶着要去謝弈珩那裡。
謝弈珩伸手抱過:“鐵柱!爸爸這兩天想死你了。”
鐵柱……?林初言看着棉花糖一樣的比熊,嘴角抽了抽。
謝弈珩看他表情,沒好氣道:“你忘了這名字你起的嗎?去年在你家附近撿到的狗,你爸和繼母不讓養,然後你哭着求我幫你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