購買了自行車和滑闆,就得購買相應的教學課程,有蕭鶴川做主,教學費用柳昭隐和朝廷對半分。
自行車一節課二十兩銀子,共計十個課時,學不會可以一直學,不用再次交學費。
滑闆一節課五十兩銀子,課時不限,每節課都能學到新花樣,柳昭隐也不會滑滑闆,但他可以現學,學會什麼,教什麼。
蕭鶴川打算開一場拍賣會,自行車出五輛,滑闆出十台,康慶帝題過字的,不可能無限量供應。
過了這次拍賣會,以後的産品就沒有康慶帝的題字了,想要的抓緊機會。
朝廷舉辦拍賣會,參會的自然都是王公貴族、富商巨賈,拍賣會開始之前,蕭鶴川就約談了一位貪官,讓他在拍賣會上買一輛自行車。
這位貪官倒是聽話,十萬兩說買就買了,别人都在勸他,說他這樣露富,陛下不就知道他貪污了嗎?
可是這位貪官沒有被查,另外兩位一毛不拔的貪官反而被抄了家。
于是,他們都知道了這場拍賣會的意思:朝廷在要錢,他們要是自願出一些,就能保住烏紗帽,要是不肯出,就等着銀子和官職兩空。
拍賣會的第二天,剩餘的四輛自行車和十台滑闆,分分鐘售罄,沒買上的人生怕自己被抄家。
還好這兩樣東西可以在國營的新器制造局買到,隻是沒有康慶帝的題字了。
短短幾日,朝廷就收攏了千萬兩白銀,新器制造局會一直經營下去,每逢重要的節日,康慶帝都會贈給制造局幾個字,調動一下消費。
與此同時,朝廷下令,十年之内不許民間仿制自行車和滑闆,十年以後,此令自動解除。
如果可能的話,柳昭隐會陸續提供别的圖紙。
蕭言澈太學擴招的建議也被采納了,學生們騎着新鮮的自行車溜達,還說要舉辦比賽,如此一來,新器制造局的生意便更好了。
有抄家這樣的輔助手段,不拍賣自行車和滑闆,也可以拍賣别的東西,反正隻是朝廷收斂錢财的手段罷了。
拍賣這兩樣,也算是真的讓這批人,率先用上了新奇的物件兒。
不使用圖圖大師的功能,所得來的錢财,不能用來還債,柳昭隐這次留了個心眼,自行車和滑闆的圖紙,他沒有偷懶讓喪彪畫,而是用畫圖功能,自己一點一點畫的。
下個月有個七夕節,柳昭隐的生意火爆異常,再加上賣圖紙的兩千兩,柳昭隐終于攢夠了六千兩。
柳昭隐帶着銀子,從衙門裡叫了個公證人,還了高利貸和利息。
蕭書君為了污蔑他,把賬本上有江昭隐的那一頁撕了,為避免以後的麻煩,他還是叫個公證人比較好。
高應淮的夫人很驚訝,她想說點什麼,但不管是什麼,柳昭隐都懶得聽。
還了這筆錢,柳昭隐心裡着實松了口氣,隻剩下蕭鶴川的一千多兩了,很好還嘛,柳昭隐心想。
江家的鋪子和田産,全都在“江昭隐”名下,加上康慶帝的賞金,柳昭隐現在已經很有錢了。
蕭鶴川也不知道柳昭隐為什麼不能用這些錢還債,但也沒有催他就是了。
蕭鶴川所有的産業都是他一點一點掙的,所以他的商業嗅覺非常敏銳。
他不僅要為國庫收斂錢财,他自己也需要用錢,這不,他看上了柳昭隐憑空變出來的各種小吃。
形狀各異的糖果,不同口味的蛋糕,奶茶,漢堡,冰激淩,等等,蕭鶴川從未在大康境内見過。
大部分東西,蕭鶴川的分.身都吃過,他覺得這種新奇的吃食,王公貴族一定感興趣,他打算以拍賣的形式,經營一家美食品鑒會。
蕭鶴川是商人頭腦,物以稀為貴,所有食品限量供應,漢堡的起拍價是五十兩,糖果是十兩,等等,每個進入品鑒會的人都得驗資。
柳昭隐從沒想過,這些遍大街的東西竟然能賣出這麼高的價錢。
柳昭隐不能售賣系統裡的資源,而且,他不想消耗積分賺取銀錢,好在貼紙實質化是圖圖大師的基礎功能。
他隻需要把各種食物貼紙實質化就好了,隻是不能在同一時間,大批量的實質化同一個貼紙,所以品鑒會上的食品,注定要限量。
蕭鶴川不想跟柳昭隐算得太仔細,所以他提議,利潤對半分,鋪子是襄王的,日常經營也得靠襄王操心,所以柳昭隐立刻同意了。
蕭鶴川安排了人,給美食品鑒會造勢,宣傳得天上有,地下無的,很快就吸引了很多人。
為了防止民間的高手,很快就研究出類似的吃食,拍到的食品必須在現場吃完。
世人不知道新開的美食品鑒會,背後的老闆是襄王,所以不論是貴族,還是官員,或是富商,花起錢來,一點都沒藏着掖着,蕭鶴川和柳昭隐很快就賺得盆滿缽滿。
這比他給人美容,賺得多多了,柳昭隐把白花花的銀子收進儲物空間,同時給系統提着建議:草莓蛋糕過于甜了;食物貼紙的種類不夠豐富,有炸串就完美了……
喪彪:“主人主人,彪彪溫馨提示,修圖軟件不是點菜軟件哦。”
柳昭隐:“格局打開。”
喪彪:“好的呢,主人說得太對了,彪彪這就向管理局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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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營的新器制造局,和蕭鶴川私營的美食品鑒會,都剛剛開業,蕭鶴川的主身在忙着确定規矩和流程,規範化地運營起來以後,就可以交給底下的人了,分.身依然在查案。
謝晚辭下落不明,挖坑埋曹慶山的人也沒有線索,張瑾的妻子穆珈音失蹤,至今也沒有任何消息。
蕭鶴川走訪了張家的鄰裡,和穆珈音的娘家。
與謝晚辭不同,他們都說張瑾和穆珈音的感情很好,穆珈音沒有情郎,也沒有被家暴。
但是蕭鶴川在一家青樓裡,聽到了不一樣的說法。
有個叫淼淼的姑娘說,張瑾在她們這裡打死過兩個姑娘,說他喜歡暴力的玩法,說張瑾在别的地方,也弄死過人,具體有幾個就不知道了。
這個說法得到了其他伺候過張瑾的姑娘的肯定。
沒有宣揚出去,是因為她們害怕穎妃,但如今,張賀兩家被誅,穎妃也倒了,所以她們才敢說出來。
一方面是畏懼張瑾,另一方面是,青樓的老闆也不舍得花錢給她們買墓地,所以受害的那幾個姑娘,全都被扔到了亂葬崗。
時間久遠,環境惡劣,就是想找也找不出來。
張瑾和穆珈音有兩個孩子,想要孩子,必須先圓房,張瑾喜歡暴力,他真的能忍住不對穆珈音施暴?
作為張家的少夫人,穆珈音經常出入各種大場合,她身上如果有傷,多少都會傳出一些流言的,可是沒有。
或許張瑾是真心敬重穆珈音?穆家是青州的書香世家,可能是礙于穆家的聲望,所以不敢亂來?
目前看來,除去丈夫死了,妻子失蹤了,并且都改變了相貌以外,穆珈音案和謝晚辭案,沒有更多的共同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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