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段距離聽到了北窪瓦的話的姬無得腳步都沒停一下,速度快的跑出了虛影。
于是地下隧道中出現了一隊吊一隊的詭異場景。
畫面來到我們的領跑隊員簡岸身上。
此時我們的領跑隊員在幹什麼呢?
隻見雙腿要跑不過的簡岸此時正變換除了蛇尾瘋狂遊動爬行,就像一條自由的魚兒。
笑。
簡岸笑了。
這,就是重溫自由的味道嗎?
洞穴隧道如同迷宮,好幾次險些把他尚不靈活的尾巴打結。
身後由風帶來的氣息正告訴他有兩群人正陰魂不散的死死追咬着他。
追他的原因無疑就是他手上的這張紙了。
逃命途中,簡岸還有心思研究起了手上這張紙來。
紙張很薄,材質是某種動物的外皮,很有韌性,無味,隻有手掌大小,摸起來倒是很厚實。
原本應該是有字迹的,但現在上面的黑色墨水全部被暈染開了,隻剩下霧蒙蒙黑乎乎一片。
光從表面看好像隻是廢紙一張。
其實不然。
因為。
這張紙他爹的長嘴巴和舌頭了。
舌頭還舔他手了。
不兒。
原來您不是廢紙,是色紙啊。
是在下輸了。
簡岸強忍着扔紙的沖動,将它卷起來。
可色紙就是色紙。
卷起來了它的舌頭也能從縫隙裡硬生生擠出來,使勁想去勾舔他的手。
簡岸兩隻手齊上陣,一隻手握着成卷的紙,一隻手夾住它的舌頭。
看着失去了所有力氣和手段的色紙,他終于滿意了。
“老實交代你碰瓷我的原因,否則我就把你扔給後面那群人了。”
簡岸這句話中的某些字眼對于色紙來說威力巨大,于是委委屈屈地在他手中動了動想要表達什麼。
“忘記把你舌頭夾住了,真是不好意思哈哈。”簡岸毫無歉意的笑着松開了捏住它舌頭的手指。
“好了你說吧。”
舌頭搖了搖舌尖。
“不能說話?”簡岸秒懂,轉而重新将卷起來的廢紙打開,“現在呢。”
長了舌頭和嘴的色紙不會說話但是會寫字。
于是離奇的一幕出現了。
黑色的舌頭擁有多項技能,不光會寫字還會吐墨,買筆和墨水的錢都省了。
随着黑色舌頭的動作,廢紙上漸漸顯出一句話來。
‘主人我好想你,你想我嗎?’
這事鬧的。
“不玩SM,别害我風評好嗎謝謝。”
‘主人你還沒有原諒我嗎……’
黑舌頭緩慢悲傷且沉重的寫下了這幾個字。
天殺的究竟是誰喂他吃蘑菇了,簡岸他竟然從一個舌頭上看出了小心翼翼和悲傷?
角色扮演是吧,非要玩是吧。
他一把捏住舌頭,看着手下因他用力過猛而溢出黑墨水的舌頭,溫柔地笑道,“是啊我還沒原諒你,現在好好剛告訴主人你是怎麼跑這裡來的。”
純黑色的舌頭默不作聲的在他手下變紅了一些。
簡岸差點發出受擊音效。
而聽到他的話黑舌頭又像是難過又像是羞澀的晃了兩下,才接着寫道。
‘主人您不原諒我是應該的,我會為我的錯誤而負責的。’
“悔改暫停,回答我的問題。”
黑舌頭的主人你應向他,簡岸,支付精神損失費。
黑舌頭晃了晃委屈但認真的解釋了起來,‘好的主人。’
‘在您離開之後我聽您的安排在目标點等您,可我一直都沒有等到您。’
‘我到處找,終于看到了有您在的地方,所以我就來啦!’
一個感歎号,生動形象的體現了黑舌頭的開心、激動與久别重逢之情。
“行,你都有些什麼用?”
‘我永遠會忠誠的,無條件的服從您的命令,主人。’
“說點實在的,比如你的能力。”
‘您不記得我了嗎?’黑色的墨暈染開,像是在哭泣,半晌才接着寫道。
‘我能夠跳躍空間,以及和文字對話,您想要知道的我都會為您搜尋到,求求您不要忘記我,我會一直很有用的。’
‘好嗎?主人……’
簡岸自動忽略不想聽的字眼,聽到它的能力後,眼睛biu地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