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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第四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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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趙桓征的脾氣,他應該現在就占有了雁翎,在她秀美的身體上烙下印記,讓她深深明白自己是誰的人,應該聽誰的話。

想起她對徐宗源說話時,那份柔腸百轉,那份仰慕敬佩,他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被妒火燃燒着,快發瘋了。

今日她穿着一襲朱紅的氅衣,進入暖閣之後太熱了,便已經被婢女侍奉着脫去了外着,現在她隻穿着一層棉絮的半襦,在他抱着過來的這幾步路上,掙紮的動作把領口的盤扣掙開了。

趙桓征站在床沿,低頭去看,雁翎一片凝脂的脖頸從大氅的領口露出來,一片朱紅的襯托下,更顯得白皙惑人心。

雁翎想坐起來,一雙如潭的眼眸已經積蓄了淚水,她看向憤怒中的趙桓征,幾乎自溺于他的嫉妒心,要失去最後的理智。

“殿下……不可以……”

雁翎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趙桓征已經欺身而上,伏在她細嫩柔弱的軀體之上,她感到自己的脖頸被覆蓋上了柔軟的唇,吞噬着她,随後她眼眶裡兩行清淚不受控制地從兩頰滑落下來。

他的雙手也并不老實,雁翎感覺到脊背的肌膚與棉衣之間,被一片寒涼的試探闖入,她奮力掙紮,唯恐妒火焚灼中的貴人,真的做出更荒唐的舉動。

就差一步,趙桓征幾乎要沖開她緊鎖的雙膝了,就在這關鍵的時刻,他聽到耳畔的的佳人,如被折斷的柳枝一樣,發出一聲柔韌地呼喚:

“泮郎,不可以……”

他不受控制的動作,因為這輕飄飄的一句話停駐了。

泮郎,這是一個遙遠的稱呼,他猶記得,暮春臨河邊蘆葦蕩,莺飛草長,和煦的春陽照在雁翎羞澀的臉頰上,低頭又忍不住擡眸與他對視,含情脈脈地吐出兩個羞答答的字:“泮郎。”

子泮,是他的字,在臨河私訪時,他對雁翎謊稱的名字,就是趙泮。

泮郎,世界上唯有一個人曾經這樣稱呼過他,他也隻允許他這樣喚他。

雁翎感到肩頭伏着的精壯身體,輕輕歎了一口氣,然後身體一輕,一貫清越矜貴的人,從沖動中恢複了儀表,盡管他的衣領也已經搓磨敞開了。

雁翎趁機起來,坐着往後撤,最後在床角最深處,雙手抱着膝蓋小聲哭泣起來。

趙桓征低下頭,默不作聲地坐在床沿,側身對着雁翎,不敢再去看她。

良久,雁翎才聽到他起身的聲音,緩緩擡頭隔着一片氤氲的淚眼去觀瞧。

隻見那人的臉上是一片疲憊的懊喪,沒有任何光彩。

“阿翎,是我不好。我太沖動了。”

趙桓征伸出手,示意雁翎拉他的手起來,雁翎遲疑了一瞬,還是抓住他伸出來的手,他比雁翎力氣大很多,輕輕一拽,就把她拉動了起來。

雁翎起身之後,趙桓征就往後自覺退了半步,眼睛依舊落在雁翎皎白的天鵝頸上。

雁翎臉頰紅暈起來,急速将領口的盤扣系好。

看到他臉上沒有了怒色,雁翎才确信他方才确實是被嫉妒支配,做出了沖動之舉。

趙桓征隻覺得羞愧,然而依舊含着一絲憤慨對雁翎道:“莫要再和徐宗源說話,孤不喜歡。”

随後挺拔如竹的身形就此别過,跨出暖閣的步伐顯然有些頹喪,以至于邁過不高的門檻,還微微扶了扶門框。

此後的好一段時間,趙桓征都沒有在到雁翎這邊的小跨院裡來,秋爽園的下人們自然知道當日兩人似乎起了一點沖突,然而太子殿下也沒有真的寵幸了她,否則起居監的黃門應該帶着典冊前來記錄。

——事關皇嗣,曆來東宮太子寵幸了什麼人,起居監的人都要分毫不差地記錄在冊。

黃門沒來,意味着雁翎還是完璧,那麼說明她失寵了?還是太子人還沒得到,就已經失去了和她談情說愛的興緻?

看人下菜碟的奴婢們嘀嘀咕咕,然而半個月過去了,太子也沒有要把她攆走的意思,甚至還多次過問西邊暖閣的炭火,要燒的和自己這邊一樣暖和才行。

那些拜高踩低的奴才們才知道,殿下心裡還是對這位浣衣所來的婢女念念不忘。

雁翎在秋爽園住得久了,上京貴胄們也逐漸得到了這樣的小道消息,向來潔身自好的太子殿下,似乎有了個寵妾,被他金屋藏嬌在東宮秋爽園,日日紅袖添香,寸步不離。

這種位卑者被貴胄眷顧的奇聞,是王侯官閣中最炙手可熱的閑話,很快不胫而走。添油加醋者豐富了這個傳聞,将雁翎的美貌誇張到令人咋舌的程度,什麼樣禍水詞彙都往她身上安。

而她說不清的來曆和出身,讓這段豔聞更具神秘色彩,比方說這個妖女可能正是狐狸精、黃鼬精轉世,以至于在和青梅竹馬的将軍府嫡女大婚在即的時候,殿下還敢把她藏在自己的書房庭院中。

長春宮也很快了解了這麼一樁事,馮孝惠聽說以後,第一個感到震驚。楊詩瑤和趙桓征的婚事無疑是她最在意的政治聯姻,她決不允許有哪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妖精出來橫生枝節。

她同時又十分好奇。

她養大的兒子他知道,是十足的一個眼高于頂,目下無塵的自負精,上京的貴女他一個也看不上,怎麼可能對一個洗衣婢動心?

這種隔着肚皮就隔層山的陌生感,在她撫養趙桓征的這十幾年來,都像是揮之不去的夢魇,經常讓她陷入自我糾結中。

如今他似乎有了心上人,她不解尤甚,特别想去看看,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姑娘,能讓一貫高傲的太子,把人扣在身邊,到現在甚至都沒有臨幸過。

身為過來人,她很清楚,當一個男人太愛一個女人的時候,他才會耐下心中躁動的欲念,僅僅和她相處都十足快慰。這并不是因為他多麼正人君子,隻是太過珍愛的東西,自己也會舍不得碰觸。

正如,青春年少時,楊世延對她奉上的那顆真心。

好在太子的壽辰在即,所有的皇室貴族和有頭面的大臣都會道賀,皇後也自然是座上賓客,她到時候要去秋爽園好好端詳一下,那個女子是不是真的如傳聞中那樣天生媚骨,颠倒衆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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