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們和好了,還是喬師弟去應家搶回來的?”他們沒忍住去看喬以年。
喬以年懶洋洋的撐着下巴看向演武台上的戰鬥,好似一切盡在掌控中的模樣。
《天羅舞》的确是應家的功法,但不是應家家主給的,那個死老頭子心狠的很,自應無雙母親死後便完全不管應無雙的死活,續弦之後,那個後母更是對應無雙百般苛刻,這死老頭子也直接忽視默認。
隻是應無雙出生的時候是在應家祖祠洗禮的,洗禮時應家傳承石碑檢測到有天賦者,直接将核心功法打包送進了應無雙腦海,待正式踏入武道之路便能解封。
天知道喬以年看到應無雙開脈時得到的傳承有多歡樂,他太想知道應家家主那個死老頭子知道這件事時是什麼表情。
後悔死他吧。
“不過隻是這樣,還不夠啊,羅輕青可是很強的。”喬以年從未否認過羅輕青的強大。
演武台上,羅輕青迅速轉身,長明弓在她手中旋轉,迎向向她揮來的長鞭。
長鞭卷上弓身,畫面停滞了一瞬。
應無雙一揮手,紅色長袖柔軟卻不失銳意的向羅輕青攻擊。
羅青青微微挑眉,一個飛身,避開攻擊的水袖,手中長明弓震動。她輕握拳頭,一拳揮出,玄力覆在拳上激蕩出無盡威壓。
應無雙收起長鞭,又舞上去,她身上的衣物也并非凡品,而是一件玄階玄器,因此格外堅韌。
兩人瞬時戰在一起。
紅色和青色的身影不斷在演武台上閃現,一個個武技不斷使出,玄力激蕩出陣陣空音,速度快得讓許多開脈境學子眼花缭亂。
“羅師姐也擅長近戰?”學子們回憶起羅輕青的戰鬥場景,正常都是開場一把弓,結局一把弓。
唯一使用過的武技也可能就像剛剛戰鬥開始時使用的那樣,一個快速移動的步法,還有一個便是控制玄力箭矢的武技。
蕭逸眼睛上附着一層淡淡的玄力,能很清楚的看清場上的戰鬥情況,他态度很認真,基本沒有錯過任何一招。
廖青打了個哈欠:“兩人都很收着啊,都沒怎麼用全力,看來想分勝負還要些時間。”
“這位師兄,此話怎講?”有學子聽到他說的話,連忙問道。他感覺這戰鬥已經很激烈了啦。看着台上招式層出不窮,玄力沖擊着戰鬥台都搖搖晃晃,就這還不激烈,那怎麼樣才是算是激烈呢?
廖清啪的打開扇子,微微指着戰鬥台道:“喏,你看你看,這都沒見血,可不是收着來嘛。”
學子還是不解,也不是非要見血才算激烈吧?
“清風兄。”陳靜扯了扯廖青,“你别搗亂。”
廖清指了指自己的嘴巴,表示自己閉嘴。
陳靜無奈。
旁邊的錢有道卻突然臉色驟變。
“忘塵兄。”
陳靜感受到錢有道的凝重,也變了臉色:“怎麼了?”
錢有道攬住他肩膀,在他耳邊私語:“跟你相親的幽蘭國公主有問題,她現在已經在學院内,并且等會可能會來演武場這裡。待會先穩住她,後續看看究竟是什麼牛鬼蛇神。”
陳靜目光一凜,嘴角彎出一個溫潤的笑來:“通濟兄,放心交給我。”
錢有道拍了拍他的肩膀。
廖青眼珠子轉了一圈,湊過去問:“你們兩個說什麼悄悄話?”
錢有道與陳靜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什麼也沒有。”
廖青撇撇嘴,捕住正在如根柱子一樣聚精會神的觀察戰鬥的蕭逸 。蕭逸正想着,如果在場上的人是他的話,面對這兩個敵人,這招該怎麼破?那招該怎麼破?
此刻被攔住,他眼睛動也不動,隻是問:“清風兄?”
“蕭兄,我們兩個被孤立了。通濟兄與忘塵兄有小秘密,不告訴我們。”
蕭逸這才回過頭,眼睛還透着一些茫然,他眨了下眼睛,随後随口道:“沒事,我們也有秘密沒告訴他們。”
“什麼?!”錢有道和陳靜驚呼,“你們兩個瞞着我們什麼了?”
廖清甩着扇子,扇墜子搖搖晃晃:“我可沒有,要是真有的話,我怎麼……”
他對上蕭逸如墨的眼睛聲音越來越低,“我怎麼不知道。”
這模樣,誰心虛一看便知。
錢有道撸起袖子便要上。他那是假秘密,這可是真秘密。
廖青慌慌張張,眼睛四處看,忽的眼睛一亮,指着一處道:“周夫子來了。”
周夫子三個字的威力有些大,演武場内一瞬間安靜了下來,衆人齊刷刷的望過去。隻餘戰鬥台上的玄力激蕩着的聲音。
“那些是什麼人?”
周夫子不是一個人來的,他身邊還跟着一些穿着風格與明月王朝格格不入的人,看起來對他們還挺客氣的。
紫衣的女子戴着面紗,眸中熒光流轉,往場中的幾人看過去。
喬以年被嗆了一下,他震驚的看着紫衣女子,随後轉頭看向蕭逸。
蕭逸心髒跳動着,睜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