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果搖頭:“剛才還打算吞掉你,現在沒有想法。”
“為什麼?”男人看起來有點失望,手掌握在輪椅地兩端迫切的樣子簡直是想要站起來。
連果擡頭盯着他的眼睛笑嘻嘻地說:“當然是因為發現你撒謊,吞了會拉肚子啦。”
陳建明收回自己的手掌,慢慢地靠坐在輪椅靠背上,聲音變得尖利而刺耳,非常難聽,他說:“你是什麼時候發現?”
連果指着他的鞋說:“我猜,沒有哪個下肢無知覺的人會想要穿運動鞋吧,而且運動鞋腳掌前還有折痕。”
男人雙手啪啪拍着誇贊道:“聰明,觀察細緻。”
連果淘淘自己的耳朵毫不留情地打斷他說:“求你,别說話,真難聽,要不還是換成剛才的聲音也行。”
話音剛落,謝旬從袖口中将小刀滑落下來到手中,舉起來就刺向陳建明的大腿。
陳建明雙手握着輪椅把手右腿向上擡,踢向謝旬的手臂,謝旬及時收回手臂,向後推兩步。
連果退到牆邊開始觀戰,時不時地指揮兩下謝旬,陳建明打架不在行,但詭計多。
謝旬把他逼趕至屋内茶幾附近,身體重重地磕在茶幾邊緣處,但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連果不自覺地皺眉。
“謝旬,攻擊他臉。”
陳建明怒目瞪着連果說:“卑鄙,打人不打臉!”
連果聳聳肩嘴中說着:“我從來就是小人,為了赢可以不擇手段。”
謝旬把小刀收回自己的袖口内,赤手空拳地攻擊陳建明,這次專門攻擊陳建明的面部。
陳建明躲閃不及,右臉頰被擊打,左眉骨上挨了一圈,鼻血泗流,用鼻青臉腫來形容更準确不過了。
“你難道就不想知道boss是誰嗎?”陳建明見打不過,隻好開始用别的方式求饒,“你那些朋友可都還等着你們回去解救他們呢。”
他雙手一揮,在空中上出現大塊監控錄像樣的東西,吳可懷中的小姑娘蘇醒過來,同他們蹲在一起圍着小紅花,樂星河懷中抱着小男孩睡得安穩,林瑞坐得稍遠些,目光沉沉地盯着樂星河手中的嬰兒。
連果面無表情地揮手打散畫面說着:“誰想看這些東西。”
陳建明有一瞬間的分神,被謝旬抓住破綻,直接一拳擊打在陳建明的眼睛上。
痛得他雙手捂眼,連果身後的藤蔓再一次地冒出來,花朵尖牙對準他。
陳建明喊道:“你難道真的不關心那幾個人的安危嗎?懷裡的小男孩你以為是什麼善茬?”
花朵堪堪停在距離陳建明頭頂兩公裡處,她冷冷地說:“我為什麼要在意?”
“而且,現在最重要的是,你能不能活着離開。”
話音剛落,花朵長大嘴巴,吞下男人,連果又是絲毫沒受到影響。
“真是弱啊。”她不禁感歎。
【宿主,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你吞太多,身體承受能力也在增強】
“啊,這樣麼。”連果伸個懶腰,她一腳踢開擋在自己面前的輪椅,謝旬手握成拳遞到連果面前。
“什麼東西?”
謝旬打開手掌心,一塊小小的芯片卡片躺在謝旬手心,這是剛才打陳建明時從他腦後飛濺出來的東西。
連果兩指捏起來大拇指用力講芯片掰成兩半,人都死了,要芯片有何用。
四層兩戶人家,連果這次直接伸腿踹開門,門後空無一人,進屋搜尋一圈同樣沒有看到任何人。
兩人隻能朝着五樓走去,剛走上五樓,一左一右兩邊的門,同時自動打開,并且從門口都看不到人的存在。
謝旬說:“這層都開着門,先去哪一家?”
連果伸出食指開始點:“點點豆豆,點到哪家算哪家。”
最後手指停在左邊那家,連果愉快地決定:“就左邊這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