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來到醫務室,校醫看過之後确定都沒有什麼大問題,三個人中最嚴重的就是許星白了,不過他的鼻血噴了藥就止住了,其次就是林肆以,顴骨破了皮,眼睛被打青了。
就在幾人看完醫生準備走的時候,一個明豔的大美人匆匆走了進來,在看到屋中的人時瞬間皺了眉,“你們幾個都被人給打了?”
沈泷璋開口就要說出實情,但林肆以搶在他前面開了口,“是,就是,二哥跟人約架,我來幫忙,還被人打了一頓”說着還拐了拐林争,沖他擠眉弄眼的,“是吧,二哥?”
聽了林肆以的話,沈泷璋又無語又生氣的指着他,“你..”
但林争還是決定幫了林肆以,一把拉住了沈泷璋的手折了回去,與夏晴柔說道:“是,他是來幫我的”
沈泷璋不敢置信的看向他,林争朝他挑眉示意,沈泷璋瞬間洩了氣,看着裝模作樣跟夏晴柔撒嬌打诨的林肆以,雖然惡心得想吐但到底沒有在說話了。
幾人從醫務室出來,因為夏晴柔下午還有安排也沒有多待。夏晴柔一走,林肆以手腕上電子手表就響了起來,林肆以看着來電信息就皺了眉頭,随即攔住了要走的林争,“在幫我個忙”
林争觑着他,“理由”
林肆以對上他的視線,“你是我哥”
林争笑了,沒有說話擡腳就走,此時手表電話到時候沒接自動挂掉了,林肆以暗暗咬了牙,再次攔住了林争。
“我可以幫你”
林争看向他,神情冷漠,并沒有說話,此時電話手表又響了起來,林肆以有些着急了,“前幾天我黑進了經管院所有學生的電腦,我看到你寫的策劃案,我可以幫你”
林争問到:“怎麼幫?”
林肆以脫口而出,“我會.”
“不是,我是問我怎麼幫你?”
林肆以道:“待會你就跟媽說我是來找你問題的”
林争揚了揚眉,在電話即将挂斷的前一秒,林肆以按下了接聽,一接通就聽見一道溫柔的女聲從電話手表裡傳來。
“寶貝,在哪兒呢?”
林肆以回道:“媽,我在A大找二哥問作業來了”
“你二哥有空嗎?”
“有啊”林肆以說着朝林争使了眼色,“二哥,媽”
林争朝着電話手表說了句,“媽,肆以在我這兒呢”
“不是報了補習班嗎,這孩子,還麻煩你去了”電話裡的溫柔的聲音帶上了笑意。
林肆以道:“二哥可是省狀元,比補習班的老師講的好多了,我這次語文絕對不會在考23了”
“行行行,隻要你别打擾你二哥學習就成”
林争回道:“沒事,周末沒課”
“行,那你們忙吧,我午睡去了”
“媽,拜拜”
“嗯”
電話挂斷,林肆以長松了一口氣,“總算是糊弄過去了,這下可以在A大一直待到明天晚上在回去了”
沈泷璋好奇的問道:“你媽這麼溫柔,你幹嘛這麼害怕?”
林肆以跟沈泷璋也算不打不相識了,語氣比剛才也緩和了些,“你不懂,我們家所有人都在我爸媽的監控下,無論做什麼是都得按照他們安排好的做,超出一點都不行”說着朝他晃了晃手腕上的電話手表,“這東西就是定位器”
沈泷璋詫異的豎起了大拇指,“那你還敢來約架?”
林肆以聳了聳肩,沒有說話了。
幾人回了寝室,林肆以一進門就癱到了沙發上,看向許星白,“這位哥,有可樂嗎?”
林争踹了他一腳,“冰箱就在那兒,自己去拿”
林肆以搖頭,“不行,身上痛,起不來了”
許星白過去拉開冰箱看了眼,“沒有可樂,雪碧要不要?”
林肆以好奇的問道:“雪碧是什麼?”
沈泷璋像看怪物一樣看他,“你不是吧,雪碧都不知道?汽水啊”
林肆以回了聲,“那要”
許星白拿了罐雪碧扔給了林肆以,然後看向了沈泷璋,“你要什麼?”
沈泷璋回道:“椰子水”
許星白拿了罐椰子水扔給他,然後又看向了林争,林争道:“給我瓶礦泉水就行”
許星白又拿了瓶礦泉水遞給了他,自己拿了瓶葡萄汁喝。
汽水打開的聲音很大,林肆以喝了一口,感慨道:“真是好東西啊,我真是白活了十六年”
沈泷璋道:“你太誇張了吧”
林肆以朝他搖了搖食指,“你不懂,吃什麼也是被安排好了的,這種東西是絕對不允許吃的”
沈泷璋問道:“那能喝可樂?”
林肆以回道:“我十三歲那年走丢了,被一個肯德基店員撿到了,他給我喝的,不過後來我媽知道後還帶我去洗了胃。真是可惜啊,我喝了整整兩大杯呢”
聽了他的話沈泷璋滿眼都是憐憫,“喔,我都開始可憐你了”
林肆以聳聳肩,“不過我自出生後身家就沒下過億,出門走三天鞋底都是白的,喝瓶水都上千”
不過沈泷璋對他的憐憫一點也沒少,“我雖然比不上你,身家還沒破千萬,但隻要不觸及原則問題,我媽都随我,我媽還會帶着我跟我姐逃課去郊區抓小螃蟹呢,現在都還在我家的魚缸裡養着”
林肆以本來就長着一張厭世臉,聽了他的話後更嚴重了,“好了,不許說了”
沈泷璋友好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現在是徹底明白你為什麼在網上嘴那麼臭了,你媽肯定也不讓你說髒話吧”
林肆以沒好氣的朝他翻了個白眼,“我隻是想找個由頭來A大而已,翻遍整個經管院就你最傻帽”
沈泷璋無語,“傻就傻,傻帽是什麼鬼”
林肆以習慣性的妥協了,“好吧,整個A大就你最傻”
沈泷璋反駁,“你才傻”
林肆以反擊,“你傻”